乳鸽就是点心而已,一伙人吃完后,盛崖余道:“去神侯府吧,顺带给蓉儿的兵器熔了再造。”
众人应了下来。
柳若馨不太适合去,就留在了天和医馆。
刚要出门,一个颇为英俊的男子走进了医馆,问道:“敢问陈慕禅是住在这里吗?”
“是我师父,阁下是?”朱一品看着来人问道。
“在下温良恭,陈慕禅是在下的舅舅,今日走镖到京,特来拜访一二。”
这会儿,盛崖余走在最前头,温良恭刚好看到,瞬间失神。
朱一品转头喊道:“安安,这位好像是你表哥,你出来认一认人。”
门帘后面,又走出四人,陈安安可爱,其余都是倾城绝色。
温良恭直接看花了眼,‘这这这,到底哪位是我的表妹?都说外甥像舅,难怪我长得这么帅!’
盛崖余听到了他的心声,有些嫌弃地躲了过去,将陈安安让了出来。
“你是我表哥?温良恭?”陈安安显然是知道他的,走出来问道。
温良恭一看这才是陈安安,心里呵呵笑,‘这表妹也还行。’然后很是油腻的一笑道:“是我,没想到表妹你都这么大了,舅舅呢?”
“不知道死哪去了。”陈安安已经知道自己老爹没死,就感觉灵堂白摆了,浪费了那么多钱。
“这个,安安啊,你怎么能这么说舅舅呢?”温良恭轻轻地责怪了一句。
“这有什么不能说的?他自己都装死,害我哭了两天。”陈安安对陈慕禅是有怨气的,又问道:“他现在没在,你是留在这住,还是怎么着?”
“这个,要是没在的话,我就先走了,镖局明天就会离开京城,我不能久留。”温良恭有些尴尬的笑着,不时转头看向盛崖余。
虽然张三娘、黄蓉和柳若馨都美,但他还是相信一见钟情。
盛崖余感受到了,瞬间起一身鸡皮疙瘩,这人看着年轻,还挺英俊的,但怎么感觉这么油腻?
门帘一动,林竹最后登场。
温良恭看到后,瞬间感觉到整个世界都亮了,对盛崖余的心瞬间冷却,却是对着林竹扑通扑通的跳。
‘这这这,这世界真存在这样的人?’
“噗嗤!哈哈哈!”盛崖余没忍住,笑了出来,将手搭在了黄蓉的肩头,低着头,身体一抽一抽的。
原来她不是不爱笑,之前只是因为双腿缺陷的关系,整个人显得有些自卑。
但自从能跑能跳后,整个人阳光开朗了许多。
“崖余姐姐,你这是怎么了?”黄蓉奇怪地问道。
张三娘却是看懂了,知道盛崖余应该是听到了眼前这个油腻男子的心声。
她却不用听,就能知道为什么。
‘又一个!’
想笑,但得忍着。
林竹也是看懂了温良恭的眼神,口吐音波,以传音的方式道:“我男的,纯爷们。”
这一声直通大脑,温良恭被震得抖了三抖,然后一脸不可思议地看向林竹,‘男,男的?怎么可能,这天下没有比我更帅的男子。’
但他不敢说出来,如此的传音方式,这样的音波,不是自己能够惹的。
他花心,他风流,但他有自知之明。
也明白这种实力的人不屑于隐藏自己的性别。
他晃了晃身体,双脚不停地抠着鞋底,有那么一点尴尬道:“那什么,表妹啊,我就先走了。”
其实吧,林竹并不反感这个温良恭,他随处留情也不算什么。
但十分反感他将情留到他身上,想想就恶心,身上已经起了鸡皮疙瘩。
然后略微有些怒气地看向张三娘。
‘哎呀,好弟弟。’张三娘传音道:‘晚上我去你房间好不好,别气啊!’
林竹眼睛一亮,这个可以有,‘你说的。’
‘我说的。’
两人心照不宣。
“你这就要走吗?留下来吃个午饭再走吧。”陈安安一些基本礼貌还是有的。
温良恭道:“不用,不用了。呵呵呵,我们佟总镖头已经在醉月楼定好了酒席,我去晚了,不太好。”
他走了,走在前头。
林竹他们后脚跟上,路线相同。
温良恭怕自己忍不住看向身后,美女太多,他忍不住的,于是就加快了脚步。
一不留神,撞上了一个人。
“我说小伙子,你走路得看路啊!”一个身穿绫罗绸缎的中年汉子说道。
温良恭抬头,“抱歉,抱歉了,是在下不小心,您没事吧?”
“咦,平之,你不是还在家里吗?怎么出来了?”中年汉子有些惊讶地问道。
“那个,这位爷是不是认错人了,在下温良恭,不是什么平之。”温良恭小心翼翼地赔笑道。
“你这小子,又跟你老子玩这一套。跟我回去,少让你娘担心。”那人说着,伸手抓向温良恭的后领。
温良恭一个转身躲过,“喂,我说你,认错人不说,怎么还动手动脚的?”
那人见温良恭躲过,心中也是一惊,他知道自己儿子的实力,根本躲不开自己这一抓,但今日怎么的躲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