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0 章 “ 第 80 章
“ 我猜这和你过去经历的一些事有关系 。 “ 用手势向周围的黑手党成员要了一招红酒 , 公关官表示自己今天很想仗着对方看不见而让他喝点酒 。
「 大部分人成年后的古怪的行为都和他们童年时期的遭遇有分不开的关系 。 “ 诊个话题令艾斯有些心烦意乱 ,“ 不过不可否认我确实因为小时候的一些事见不得那些 /
“ 尤其是卡尔玛 。“
此时的艾斯将双手放在膝盖上 , 以一种很拘谨的方法坐在椅子上 , 而这个动作让他显得更加稚嫩 。
这个角度下他和本大爷王子过生日的那天有点像 , 公关官很慎惜他看不见艾斯脸上的表情 , 否则一定会产生把他拍下来拿回去给大家看的冲动 。
“ 我记得卡尔玛是你从赌场带回来的小孩 , 这和你当赌徒时有关系吗 7“
“ 差不多吧 。 “ 艾斯压了压心中的烦躁 , 虽然是靠赌术发家 , 但我学习这方面的知识的时候年纪其实已经偏大了 , 大概是在我十三四岁的时候 , 那时候我因为一些事没办法找一份比较正经的工作 , 又没有身份证明 , 于是就到处打工 , 其中有一些小的赌场会招一些年纪小的成员工作 , 为的就是发更少的工资 。“
“ 所以你就去了 。“
「 不然呢 ? 和现在不一样 , 我那时候不仅身无分文 , 个子还特别矮 。 大概只有这么高 。 “ 艾斯伸手比了个大概桌子左右高的个头 , 比中也君矮多了 , 而且还不像他那样厉害 , 因此连搬砖的工作都找不到 , 就只能去那种地方 。“
“ 现在想来 , 我也不觉得赌场里什么好地方 。 尤其是在禁止公众场合吸烟的禁令下来之前 , 那里整天都是烟熏火燎 , 感觉多待一天都能得肺癌 。 我就在哪里工作了将近一年的时间 , 一开始是当端盘子的服务员 , 后来发现端盘子的没有发牌的挣得多 , 就又 ,
始偷偷学发牌 , 后来又当上了荷官 。 然后又发现赌术高的荷官比普通荷官挣得多 , 就开始学习赌术 “
从艾斯的话里公关官竟然还真的能隐隐看到一个小孩一点点学习 , 然后慢慢升
职的画面 。 而不得不说 , 这种处境也确实符合他对艾斯身世的猜测 , 一点点积累资本走后慢慢发家的富一代 。
“ 然后你是不是又发现了当赌徒没有开赌场赚得多 。 我听说了你现在在建医院时发生的事 , 你骗走了首领的钱 。“ 公关官调侃着 , 语气相当促狭 。
“ 我确实发现了 , 但我当时可没钱去开赌场 。 “ 艾斯不排斥公关官的调侃 , 但不承认自己骗了首领钱这回事 。
“ 其实比起赚钱 , 在赌场里挨打会更多一点 。 “ 提及此处时艾斯再次语气一黯 ,
“ 经常有输了钱的赌徒把火气都发在荷官身上 , 那在当时也是非常常见的事 。“
“ 我的运气还算不错 , 大部分时间里都能跑得掉 。 不过也有一次没能跑掉 , 直接被输疯了的赌徒扯住了头发 。 输惨了的人没有什么理智 , 当时扯着我就要考板赔他输掉钱 , 这种事者板当然不管 , 于是我被拖了很远出去 。“
“ 然后有一个人从天而降救了你 7“ 公关官再次猜测 , 一般一个人发家除了个的努力之外还需要一个贵人 , 他猜测这个可能另一家更大的赌场的考板 , 他赏识了艾斯最后还把自己的赌场交给他经营之类的 …...
怎么听起来这么像是小说的情节 。
然而艾斯给了他完全不同的说法 。
“ 也不算是从而天降救了我吧 , 我当时怀里藏了一把左轮手 / 枪 , 正打算干脆那个赌徒一枪崩了然后好赶紧脱身 。 结果在我下定决心开枪之前 , 一个人从天而降把那个人给救了 。 他抓住了我的手 , 然后让那个人赶紧滚 。
这个开展让公关官惊叹不已 , 感慨艾斯果然也是个当黑手党的好苗子就是入门晚了点 。
“ 等那个赌徒走了之后 , 那人把我拉到门外 , 把枪和他自己口袋里所有钱都给了我 。 他自称曾经看过我喝街边的流浪猫 , 觉得我不是一个坏孩子 , 因为这种事杀人太不值得了 。 那天他走了以后我也想了很久 , 觉得自己这辈子确实不能一直浪费在这种小地方 …...“
听到这里公关官又开始发散思维 。 他和其他人先前也在旧世界和艾斯玩过几把
牌 , 结果无一例外全部都输的一干二净 , 真真映照了不要拿你的兴趣挑战我的职业这句话 , 所以他是否可以认为艾斯后来听信了对方的话 , 去了欧洲某个国家靠赌博发家最后真的开了赌场 。
不过公关官最后还是没有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 因为他已经再猜错了 。
「 于是我当时就拿着那笔钱和一些以前摸下来的钱去买了船票 , 打算去欧洲碰碰运气 , 毕竟我的赌术还需要精进 , 而那边的机会更多 。 至于说我是好孩子什么的 , 说实在的我当时都当他是在说风凉话 , 他又不知道我个位数年纪的时候就敢杀人了 。 而且当时的我经过一系列折腾早就忘了该怎么当个好小孩 。“
公关官 :“......“ 之前猜了几次都不中 , 没想到这次居然让他猜中了 。
「 不过也就在我准备好的时候 , 一位当地德高望重的人给我寄了一封信 。“ 说至这里艾斯似乎陷入了某种回忆 ,“ 在信里他提及了很多事 , 包括我的第一位监护人的息 , 也包括他现在可以提供给我一个工作机会 , 还可以让之前那个人收养我 , 但需要我自己前往他们所在的城市 “
“ 你答应了吗 7“
「 当然了 , 那可是我当时的救命稻草 。 “ 说到这里时艾斯歉意的笑了笑 , “ 真是抱歉让你在这里听我讲这些 。 不过我说这些也只是在感慨 , 要是没有那件事的话 , 也许我已经杀了人彻底背上了案废 , 又或者已经跑到了欧洲真的成了一个货真价实的赐徒 , 总之大概率不会像现在这样活的这么舒服 。“
其实像现在这样好像也只是命运拐了个弯 , 公关官心想 , 听艾斯话里的意思他过去应该是愚当个好人的 , 可最后却成了黑手党 。
“ 原本这么多年过去这件事我已经快要忘了 , 结果却在那天遇到了卡尔玛 。 他也像我当年一样被赌场的容人刁难殴打 , 也和我一样手里攘了一只烟灰缸 。 那一刻我觉得我对他有一种义务 , 就是那种我明明伸伸手就能让他不必走那条更凶险的路 , 那为什么我不那么做呢 7“
艾斯再次将话题转移到了卡尔玛身上 。
公关官知道他应该是隐瞒了一些事 , 但他并没有追问 。
「 可你要是指望卡尔玛也能变得像你一样或者比你更出色估计是很难 , 他 …...
“ 这种事情我不强求的 , 我的走运也好 , 倒霉也好其实更多是因为时代和战争 。
现在是和平年代 , 他有更多的路可以选择 , 比如当一个小学音乐考师 , 去太平洋上的某个小岛开家酒馆 , 或者当个科学家 , 甚至有能力首领又愿意的话他去当首领都史以
“ 我觉得你说的那些都不太适合他 。 “ 公关官被艾斯举例逗笑了 。
“ 你别笑啊 , 除了最后两条那些其实都是我家里人对我的期望 。 其实要不是战争 , 我现在或许也是个小学音乐考师也说不定 …...“
艾斯看起来还想再说些什么 , 但突然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话 。
是白羽 , 他端着那碟点心和一壶蜂蜜水走了进来 。
“ 轻慢用 。“ 白羽放下东西却没有要走的意思 。
“ 有什么事直说吧 “ 左右这些事也不会对公关官产生什么影响 。
“ 楷井基次郎在这里的遗留下的东西 , 还有您先前说炸但实际上藏起来的那些设备该怎么处理 “
要不说上司和属下相处久了也会有些默契 , 现在后勤部的成员们不用看艾斯的眼神都能猜出他的心思 。
“ 先留着 , 等概井描够了赔偿的钱再还给他 。 “ 艾斯并没有真的打算跟概井闸介 , 毕竟他看起来未来就会比自己更受重视 。 所以先前说拿远点炸掉其实也就是拿远点藏起来 , 等到首领收服了对方 , 艾斯还会找机会不情不愿的还给他 , 也算是继续 E
己的窝囊形象 。
“ 话说你真的认为你把人送回去了 , 那人就会离开后勤部吗 ?“ 有关楷井基次自的事 , 虽然公关官也认可艾斯应该收拾收拾对方的想法 , 却觉得艾斯扔人这事太草率了 , 怎么说也是一个战斗力呢 。
而本就因为尾崎红叶当时的话而产生疑问的艾斯此时也沉思 , 按理来说如果森先生真的只是想借着自己的手杀杀概井基次郎的脾气的话就应该让尾崎红叶配合自己
为概井说些好话 , 但听对方当时的意思 , 怎么好像偏向自己更多一点 。
别是自己会错了意 , 把森先生真想分给他的人给赶出去了 , 又或者这是森先生对自己的又一项考验 , 考验他能不能御下之类的 。
想到这里本就琢磨不同森鸥外心思的艾斯干脆做两手准备 。
“ 白羽 , 你去观察一下楷井那边的动向 , 要是首领没有把他叫进大楼的话 , 就等人群散一散之后再把人给我叫回来 。“
这样要是首领要人他算是唱白脸成功 , 要是不要他也算是立威成功 , 总归是没有问题的 。
作者有话要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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