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麟哥回,【我昨晚昏迷着,没看到,你说了吗?】
麟哥回,【我就这么发过去了】
【结果是,尊者不信这么凑巧。】
箫筝腹诽,还挺难糊弄。
她回,【这天灾人祸的,哪能说得准呢。】
麟哥:【是啊,尊者非让我查,查这个雪山都在什么时候崩过,查前三天整个林寨发生了什么。】
箫筝心头微微发紧,她吐槽道。
【狼人都死完了,还怎么查?】
麟哥:【要不说你是人呢,还是你有人性,我现在正在恢复林寨的监控。】
箫筝心里更是打鼓。
她发,【祝你早日成功。】
麟哥发了个苦笑的表情。
箫筝急的在屋子里转了两圈,恍然想到了范鸿轩。
可惜她的手机早就换过,没有范鸿轩的联系方式。
她出去找齐锦弋。
这里是个别墅,外面依旧是雪。
齐锦弋看到她出来,着急的走来,“你怎么下床了?没事吧?”
箫筝着急说:“我没事,你能不能帮我联系个人,他叫范鸿轩。”
“范鸿轩?”齐锦弋诧异,“你怎么认识他?”
箫筝笑了,“看来你也认识。”
“嗯,”齐锦弋引她到沙发上坐着,“他跟我们家有生意往来。”
“那你让他帮忙把林寨所有监控彻底毁掉。”
齐锦弋问,“他有那么大本事?”
“他有!”
齐锦弋眼中闪过一抹异样,“你对他挺了解。”
“嗯,”箫筝没发现他的异常,“需要多少钱你跟我说”
“你不用操心这个。”齐锦弋道,“你救了我的命,值很多钱呢。”
箫筝有点心虚,“如果我不带你过来,你根本不会有这场灾难。”
齐锦弋摇头,眼神沉痛,“如果你不把我带过来,我也不会知道,我跟你的差距,跟这个世界的差距有多大。”
箫筝安抚他,“你才觉醒灵根一年多,已经很厉害了。”
“我还要更努力才行,”齐锦弋把果盘往她面前推推,“你先等等,我马上做好饭菜。”
“嗯”
箫筝微微松口气,这件事解决了。
但有一件事,恐怕瞒不过去。
她轻轻抚摸着鞭子,去房间里召唤小狐狸。
小狐狸气呼呼的给她一个背。
箫筝把她抱到怀里,笑问,“为什么生气?”
“我气?”小狐狸炸毛,“我怎么敢生你这个大圣母的气呢?”
箫筝轻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你都是魔族了你还要什么浮屠?”
箫筝试探说:“可能是给自己积点阴德?”
“放心好了,随着你的灵力提升,你的寿命只会越来越长,阴德暂时用不到哈,好好活在当下才是真的。”
“谢谢哲学小狐狸的开导。”
小狐狸别扭,“我跟你说正经的,你跟我胡扯。”
“没有胡扯,”箫筝揉着她的脑袋,“咱们一起去杀人吧?”
小狐狸开心了,“嗯,这才有点魔族的样子,现在就去。”
“等我吃了饭,避开齐锦弋。”
齐锦弋很刻苦,饭后就自己修炼去了。
箫筝带着小狐狸出门。
目的地正是姬家村。
她抱着小狐狸站在姬家村外的山上。
小狐狸问,“这次要杀谁?”
“这个村子里的所有人。”
小狐狸撇嘴,“不信。”
“那你在这看着,”箫筝把它放在身前,围着她用黄符摆了一个阵。
小狐狸要跳出来。
“别动,我等会儿杀人的威力巨大,这是保护你的法阵。”
小狐狸瞪圆了眼睛,“你来真的?”
“当然,他们胆敢制作魔毒解药,统统该死。”
箫筝又掏出几张符。
小狐狸劝她,“你把里面的神医杀了就是。”
箫筝掏出龙鞭,“这个村子制作了大量的解药,说不定都会药方,都得死。”
“但”
小狐狸话没说完,箫筝一鞭子劈下去,一声巨大龙吟,鞭子化成金黄巨龙,嘶吼几声,降低身子。
巨大的威压下,村子里惨叫声此起彼伏,血肉横飞。
小狐狸目瞪口呆。
三分钟后,巨龙回归,化成鞭子回到箫筝手里。
村里早已血流成河。
小狐狸身边的符纸燃烧殆尽。
小狐狸后退一步,离她远了点,“你你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
箫筝看着那村子,笑了,“都是符和龙的功劳。”
小狐狸被她的笑吓得连连后退,“你怎么变得这么残忍了?”
箫筝冲她笑,眼里满是兴奋,“我是魔族嘛。”
小狐狸带了哭腔,“你别笑了,我害怕。”
箫筝拿起手机录视频,发到群里,只有四个字。
【姬家村灭】
底下一溜的。
【筝姐牛逼】
【筝姐不愧是筝姐】
【这种程度的屠杀,姬家村的鸡都活不了吧。】
【哈哈哈哈哈】
箫筝摁灭手机,突然觉得阴风阵阵。
她抬头,魔尊掐住她的脖颈。
他眼中是暗潮翻涌的狠,“谁允许你自作主张?”
箫筝艰难说:“留着他们,族内会有人来找解药。”
“你的意思,是为我好?”
魔尊的手松开,转为搭在她的肩膀上。
他稍稍用力,箫筝落入他怀中。
箫筝仰脸邀功似得,“我只是不想再出狼族反水的事情,惹尊者烦忧。”
“你怎会知道我烦忧?”魔尊的手在她脖间比划,“若是每个魔都安分守己,我还怎么玩?”
箫筝笑脸僵住。
魔尊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低笑一声,缱绻魅惑。
“你以为他们为什么能配出解药?”
箫筝像是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呐呐问,“为什么?”
“因为”魔尊眼中笑意一寸寸变凉,“毒药便是他们配的。”
“啊?”
箫筝震惊过后,赶忙求饶,“对不起尊者,我不知道。”
魔尊划破她的动脉,“自以为是的蠢货!”
箫筝想说话,可余光看到自己的血在往外喷。
魔尊瞳孔瞬间变红,低头埋入她颈间,吸食她的血。
箫筝下意识的抬手抵挡。
魔尊抓住她的手腕。
箫筝挣扎的动作逐渐弱下来,她虚弱的笑笑,“吸吧,只要你高兴。”
说罢,她闭上了眼,手无力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