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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第 68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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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十三决定亲自去金柳巷, 会会那位姓柳的女修。临行前,他在路上碰见了甲八。

陈家的下属以甲乙丙丁排名,甲为最上等, 丁为最末。其中又在每一等级中分出二十人, 以修为论排名。

甲八,人如其名,排行第八,实力在他之上, 已有金丹中期修为。以对方的实力, 想必不日便能晋升金丹后期, 学的又是杀人技,是位很厉害的人物,与他关系也不错。

现下看见他出门,不出甲十三预料的, 对方果然问了两句。

“十三, 你这么风风火火的去哪?”甲八扫了甲十三一眼,直到看见对方手中的炼龙爪, 若有所思:“谁有这么大的胆, 竟惹得我们十三动这么大的气,把私兵都拿出来了?”

身为陈家下属,他们的存在多是为了替主人做些不方便出手的事, 手上大多时候是要沾人命的。

因此, 陈家的下属学得最多的就是杀人技, 用得最多的兵器,便是剑。

修真界剑修众多,杀人又快,不易留下痕迹, 是极其适合杀手的兵器。

倒是那炼龙爪,甲八知道,这是甲十三的爱好。但凡杀手,总有那么点爱好。甲十三是喜欢在杀人之前用炼龙爪折磨人,至于他甲八嘛……

男人眼里露出一丝兴味:“男的女的?”

甲十三看了甲八一眼,哪里不知道对方是什么心思。

“女的。”甲十三道。

果然见甲八瞬间来了精神。手顺势就搭在了他的肩上,一副哥俩好的表情:“快,跟哥哥说说,漂不漂亮,多大啊?”

言语间,已然对甲十三要出手折磨的那位女修产生了兴趣。

两人勾肩搭背,就这么并排着走了出去。

路上有人撞见了,忙低着头朝两人行礼,又暗自在心里嘀咕:今天出门没看黄历,也太倒霉了吧,遇见这两个杀神。

不过这俩能一起出门,那甲十三手里还拿着炼龙爪,看来又有人要大霉了。

那人心里想着,暗自叹气正要离开。

身后,甲八刺耳的笑声还是一字不落的落入耳里。

“十六,十六好啊,哥哥我就喜欢嫩的……”

……

金柳巷。

天还蒙蒙亮,柳素听见隔壁的响动,从被子里伸出一个脑袋,懒洋洋道:“出门啦?记得吃早饭。”

“嗯。”

隔着布帘,少年的声音传来,清晰透亮。与还在赖床的她不同,布帘后的人精神饱满。

柳素也不觉得有什么,自从有次师尊查她岗,还当着她的面让她把传音符给谢玄景,问对方她有没有老实修炼后。

她当时属实吓得出了一身冷汗,生怕谢玄景一个告状,师尊就跑来封都揍她。

但没有。

少年接过传音符,语气清冷,连面色也未变一下。

“老祖说笑了,自我来封都,师姑日日修炼,十分刻苦。老祖这样开玩笑,可要伤师姑的心了。”

哈?

日日修炼,这说的还是她吗?

也是从这事起,柳素才发现,谢玄景这人……实在是太讲义气了!

别人讲义气,她自然也不能不仗义。

索性她就不装了。该吃吃,该喝喝,该不修炼就……不修炼!

从那以后,柳素就认定:“谢玄景,我们是自己人了哦。”

她这样说时,他也没反驳,反倒少见的露出一丝笑来:“嗯。”

所以现在,她自然也没了掩饰的必要。

反正他们是自己人嘛。

对这一点,谢南怀似乎也达成了共识。

她乐意赖床就赖床吧,只要她高兴就好。

掀开门帘,他迈步出去。清晨露重,即便时至夏日,却还是带了丝寒气。

谢南怀看了眼天色,并未像往常一样离去。脚步一转,回到屋里,掀起隔开两张床的布帘的一角。

透过缝隙,他看见了铺散在床边的长发,还有听见他去而复返时,露出半张脸的小脑袋。

“怎么了?”

柳素半张脸遮在被子里,用手揉了揉眼。

掀帘子干嘛,她还没洗脸,眼屎都没擦。

想着,柳素又揉了两下,人也清醒过来。

透过布帘,她这才发现谢玄景只掀了个小角,从她这个角度看去,刚好能看见少年被布帘遮住的下半张脸。

少年的唇瓣动了动:“今日恐会有雨,我会早点回来。你别贪凉,要是下雨就回屋里睡,别到处乱跑。”

原来是说这个。

柳素“嗯”了一声,从被子里伸出半只手晃了晃。

“路上注意安全。”

说着眼睛自动合拢,俨然是又睡过去了。

谢南怀收回目光,眼里少见的闪过一丝无奈。

知道柳素爱睡觉后,他也问过对方。

照理说,修仙之身,不该如此贪睡。

但那时她是如何说的。

“你这是少见多怪,人与人是不一样的。上辈子缺啥,这辈子就想要啥。我上辈子多半是过劳死,这辈子才这么爱睡觉。”

“如此说来,师姑常夸我勤奋,是想说我上辈子是个懒鬼么?”

“哎哎哎,你要是这样想,我也是没有办法。”

那时她说出“没有办法”时,还配合的摊了摊手。

院里清风徐徐,少女眉眼灵动。

他第一次生出,这样的日子“很好”的感觉。也是第一次觉得,原来那疯女人被关时,期盼的是这样的日子。

也难怪她疯癫半生,对他冷眼相待,一直不愿承认他这个儿子。

大抵人拥有过美好,便舍不得放手了。若是放手,便是死也要将彼此捆在一起。

他觉得,自己好像有些明白那个疯女人了。

不过也只是有些而已。守不住自己的东西,也是个蠢货!

他想,他与她不同,至少他不会像她那样失去、疯狂,变成令所爱之人恐惧的模样。

他只会慢慢蚕食,一点一点,在对方毫无所觉时,把人圈进自己的领地。

就像现在,他会守住这份岁月静好,让她慢慢习惯他,需要他。

暗沉的天气里,少年身形一跃,没有打开那扇破旧的院门,吵醒屋里的人,而是悄无声息的离去。

但他不知道的是,越是美好的东西越留不住。

……

柳素从未想过,这么戏剧性的事情会发现在她身上。

她被两拨人围殴了。不对,是先围住,暂时还没有殴。

不过估计也快了。

至于为什么要围殴她,她其实也不是很明白,因为这两拨人压根没给她说话的机会。

两边一见面,她左手边人多的就先问候了右手边人少的全家,用词之绝,堪比祖安人。

但人少的显然素质很好,脸都铁青了也没动口,只是晃了晃手中形似钉耙的古怪兵器,眼神阴冷:“说完了?”

柳素反应过来,他可能不是脾气好,而是修为高。

因为她明显感受到了他眼里的杀意,还有与她相差无几的修为。

几乎一瞬间,柳素反应过来,她待会儿可能不是被两拨人围殴。

应该是一波,人多的这些祖安修士明显活不到她被围殴的时候。

只是,她没想到打脸来得这么快。

钉耙修士抬了抬眼,目光在柳素和他对面的那群修士流转:“说吧,有什么遗言。为这么个小丫头片子去死,如此蠢笨,我允你们留下遗言。”

柳素:“?”

祖安修士:“?”

“你们不是她的打手?”

钉耙修士显然没想到会有这么戏剧性的反转。

别露出这么惊讶的表情,她也没想到。

周围的气氛有一瞬凝滞,钉耙修士反应过来:“你们跟这丫头有仇?”

祖安修士:“嗯,你们也是?”

钉耙修士没回答,反倒看向柳素:“有意思。”

是么?她不觉得。

看来,她还是要被两拨人围殴。

只是她才这样想,老天却偏偏要和她作对。

只见那钉耙修士目光一转,落在那群祖安修士身上:“可惜了,还是得死呢。”

既然撞见了,也只能一起处理干净了。

话音才落,钉耙修士就动了手。

柳素直呼好家伙,她又猜错了。

看来她只能被一拨人围殴了,才怪!

此时不跑路,更待何时。

柳素扫了一眼,准备进屋捞了装备就跑,但好死不死,那钉耙修士旁边的同谋,好似知道她在想什么一般,抢先挡住了屋门。

无法,柳素之能虚晃一招,脚下生风,一溜烟便没了踪影。

她对这些人为什么要跑来她家找她麻烦的事,不感兴趣。她只知道现在自己很生气。

妈的,她居然可以睡这么死!!!

人都到家门口了,才反应过来。这还不是最气人的,最气的是——

她衣服还没穿!

就穿了件中衣,才套好鞋子,那两拨人就闯进来了。

敲门是个好习惯,望周知!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身上除了一双逃命鞋,连龟卜都没带,全被她睡觉前收起来,放在桌上了。

没办法,谁能想到睡个觉还要逃命呢。只能祈祷她刚才虚晃那招,没让对方发现屋里有她的装备,以为她是故意借着进屋跑路。

她刚才观察过那两拨人的修为,人多的那波里面还有一两个熟面孔,她恍然记得昨日见过,就是那个什么“百泽巷”的。不过他们人虽多,修为最高却不过筑基中期。

反倒是人少的那波,看似只有两个人。两人皆穿青衣,一个手中拿了个形似钉耙的法器,一人手中空无一物,但看着就不是好相与的。

刚才她跑路时虚晃了一眼,那钉耙修士的钉耙处被一条铁链拴住,铁链的另一头被那修士套在腕间。

钉耙一甩,挨打的修士便生生掉了一块血肉。

这般变态的法器,她的小院肯定会被弄脏的!

不对,跑题了。

她看得出来,那人最少都有金丹初期修为,跟她差不了多少。至于他旁边那个没拿法器的男修,修为恐怕比她只高不低。

因为她压根看不出对方修为深浅,只是觉得他的目光很危险,就像是蛇,黏黏腻腻,让人厌恶。

柳素又不是真的只有十多岁,相反,前世因为家里的缘故,她出社会早。这样的目光,她不是没遇见过。

可那些人对她露出这种目光时,还会虚伪的掩饰。嘴上心疼的对她说着:“小妹妹,这么小就出来工作,真不容易。不如你今晚陪叔叔加班,叔叔给你加班工资。”

那些人打着好心的名义,还会掩饰着,给她拒绝的机会。

但刚才那人,她相信只要自己落入他手中,只怕骨头都不剩。

淦!

憋屈!太憋屈了!

她是很咸很佛,但从来不是软柿子,特别是对这种人。

她完全有理由怀疑,那人不止一次做过这种事。现在不知为何,还把主意打在她身上了。

柳素边跑边想,因着脚上装备的缘故,转眼就跑出了金柳巷,到了个没人的荒院。

荒院很大,至少能装下五个她家的小院。

只是荒院破败荒芜,周围鲜有人烟。

不过这也是柳素所希望的。人少,便不容易被发现踪迹,她现在穿着一身白色中衣,本就惹眼。要不是今天天气不好,看着像要下暴雨的样子,路上也没什么行人,否则就她刚才那副飞窜的模样,早就弄得鸡飞狗跳了。

柳素拧眉,望了望天,如果下雨的话……

艹!谢玄景怎么办?

他说过他今日会早点回来,不会撞上那两个人吧?

倒不是她担心谢玄景实力不行,对方能在不足二十的年纪有如此修为,已经是不可多得的天才。

但谁知道刚才那两个金丹修士是不是什么百岁老妖怪。毕竟修士抗老,修真界中还有恢复青春的丹药。在这里,容貌和年龄并不挂钩。

那两人能在封都修得金丹,只怕年龄不会太小。这也意味着,实战经验可能很丰富。

至少刚才那钉耙一抓,隔着老远,柳素都嗅到了上面的腥气,不知道上面沾过多少人的血。

柳素这人有个优点,便是越着急越冷静。

现下处境暂时安全,便思量起那两人的来历和对策。

她鲜少接触外人,平日接触的人也都不认识什么修士。至于谢玄景,就更不可能是他招惹的麻烦了。两拨人来时都冲着她,压根没提过谢玄景。

范围一缩小,来历就很好猜了。

难不成是虞桑巷的人,那个王义的主家?

她这段时间唯一做过出风头的事,也就只有这件了。

仔细想想还真有可能,不知为何,柳素突然想起前些时日她关于兽潮的猜测,还有城门口那个伪装成人族的邪修。

鹿麂、邪修。

隐隐约约间,她似乎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不过,这事还需要刚才那两个修士验证才行。

柳素思绪回转,眸光在荒院扫了一圈,迈步在院里走了起来。

如果真是阴谋,那她和谢玄景,恐怕要搬家了。

搬家!

她脚步一顿,看着矗立在面前这根石柱,恍惚间想起了什么。

这造型,这摆放。

怎么那么像……

荒芜的院子里,穿着中衣的少女一阵风似的,从院里跑到院门口,又从院门口跑了回来。

脸上还挂着兴奋的笑:“还真是传送阵!”

……

“轰隆~”

这已经不知是今天打的第几次干雷,街上有人又开始收摊。

“这雷打得凶哩,怕不是要下大暴雨。”

“就是啊,这乌云黑得,怎么瞧着让人心慌。”

“死老婆子,心慌个鬼,慌就赶紧收拾了回家。”

收摊的夫妻俩说着闲话,谢南怀走在其中,或许是受周围人心情的干扰,他顿住脚步,抬头望着天,眉头微蹙。

那收摊的妇人见了,又见停在她摊前的少年生得好看,不由搭起话来:“后生你来说,瞧着是不是心慌嘛,这云低得哟……哎,你跑什……哎呦,当家的,快看,是修士!好年轻的修士啊……”

身后因他引起的骚乱,谢南怀并未注意。

他只是捂着心口,想着那妇人说的话。

心慌。

他确实心慌。

不过是云压得低了些,本不该如此,但奇怪的是,他竟与那妇人一样,感到心慌。

不知为何,他脑海中第一反应就是柳素出事了。

也是这种感觉,让他拼了命的往家里赶去。

谢南怀早已有元婴修为,不过是因着周瑾的缘故,才隐藏了真实修为。此时不再隐藏修为,不过片刻便到了家。

但终究还是晚了,此时院里空无一人,一切都跟他出门前无异,但他却嗅到了数道陌生的气息还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哪怕他并没有在院里发现血迹。

他快步走进屋里,想确定是不是柳素不小心划伤了手。

但没有,屋里什么都没有。被褥乱糟糟的堆在那,他摸了摸床铺。入骨的冷,证明人是匆忙离开的,而且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想到这,他的目光在桌上扫了一圈。

没了,那个她贴身装着法器的储物袋不见了,还有她睡前取下的龟卜,也没了踪影。

是谁,带走了她!

屋里,少年的瞳孔变了色,一只黝黑如墨,一只浅淡似琥珀。

树梢上,某只胖鸟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

“啾啾~”

啊啊啊,大妖怪生气了啾,胖啾知道谁带走的啾,大妖怪快出来,胖啾给你报信来了,啾啾啾~

“啾!”

给你报信啾,别掐我啾,要死鸟的啾~

“她在哪儿!”

“啾啾啾啾啾啾~”

一人一鸟,就这样毫无障碍的对起话来。

……

此时,柳素还不知道,有人因为她的失踪,险些暴走。

荒院里,柳素正一边开段誉buff遛怪,不,遛人,一边想办法捞灵石。很不幸,她的龟卜和储物袋都在对方手里。很幸运,他们用不了。

她一身的宝贝,出门前为了以防万一,师尊早就让人在龟卜和给她的储物袋上下了禁制,除非她本人,其他人根本用不了,也就只能像现在这样拿在手里吓唬她。

“小美人,你就不想要你的东西么?”

“……”

这用词,吐了。

柳素恍若未闻,她准备把两人耗到灵气枯竭。反正她脚下的段誉buff,元婴期都能给它遛晕了。

等人一松懈,她趁机把储物袋往地上一丢。届时灵石一落出来,这荒院里的传送阵一开,她两脚把人踹进去。灵石再一收,人就被她送出千里之外了。

最重要的是,她刚才套了两人的话,大概知道了为何这两人要找她麻烦。

原来还真是因为那只鹿麂!

这两个心机boy,刚才跟她说什么,得知她找到了鹿麂,想邀她去家里做客。刚才是误会,他们不过是想接她过去感谢,见对方来者不善,这才故意隐藏目的。

呸!

鬼的来者不善,你都把人杀了,还怕人家不善!

分明是看她身上开了buff,怕抓不住她。

柳素确定了她的猜测,便不再跟两人废话,反正她已经把真相猜得七七八八。

能让这两个金丹修士因着一只低阶妖兽,大费周章对付她。多半跟她之前猜的一样,未来的那场兽潮,是从内部引起的。

很显然,那兽潮不止是天灾,而是人祸。

毕竟即便身为作者,也不是什么剧情都会往书里塞,在那些没有描写的空白剧情里,这个世界已然自行运转起来,这种运转带来的,便是不影响原书剧情的细节差异。

至少她之前经历过的那些剧情便是如此,结果是原来的结果,过程却有了偏差。

想明白这点,这两人便再无用处了。

正面对敌柳素打不过,把人弄走,保她暂时安全却是可以的,反正她脸上戴了“即忘”。

柳素已经想明白了,之前她之所以戴了“即忘”还被认出来,谢玄景是因为声音,牛大嫂是因着她的反应。至于面前这两人,多半是通过别的人打听到她的住处。

到时候这两人一没,她换个地方住,照样无人知道她是谁。

问题不大!

她这样想着,终于看到那两个青衣男修露出一丝疲态。

就是现在!

柳素使出灵力,朝钉耙修士膝盖一击,正好看见对方朝好色修士倒去。见此,她随即一个闪身,行至好色修士身侧,又使出一个虚招,朝对方拿着龟卜的那只手攻去。

实则,却是去抢好色修士挂在腰间的储物袋。

笑死了,送人去传送阵,怎么可能用她自己的灵石!

储物袋一丢,一切进行得很顺利。

原本停止运转的传送阵发出一道白光,柳素趁机将钉耙修士一踢。正要依葫芦画瓢把好色修士一同送走,也是这时,变故发生。

柳素万万没想到,她成功了。

但只成功了一半。

tm的把她自己也带进去了。

好在问题不大,传送阵才启动,依照她以往的经验,传送前还有五秒时间,只要她……

危急时刻,柳素灵机一动。使出盯铛猫的绝招踢铛,成功解除危机。赶在即将被传送出去的最后一秒,终于逃出了一半。

额……还差一只脚,被那好色修士抓住的一只脚。

眼见就要失败,她很可能玩完,柳素顾不得其他。少一只鞋就少一只吧,只有一只她也跑得飞快。反正她的鞋,别人也用不了。

危机时刻,柳素当断则断。一脚踢开了男人的手和她脚下的鞋,成功脱逃。

面前的传送阵白光划过,终于把人送了出去。

成功了?

柳素心里一喜,正准备起身先跑路。那两人手上还有储物袋,万一再传送回来就不妙了。她得赶紧找件衣服换上,反正她戴了“即忘”,乔装打扮一下,再回金柳巷叫上谢玄景,先保命要紧。

只是她才挣扎着起身,一股熟悉的眩晕感袭来。

不是吧,她都金丹期了,还晕阵?!!!

更何况那传送阵,才tm启,呕……

……

谢南怀赶来时,看见的便是这么一副情形。穿着中衣的少女衣衫不整的趴在地上,发丝散乱,脚上只余下一只鞋,另一只也不知落在了何处。

而她却恍若未觉,一只手半撑在地上,一只手捂着唇,头朝地面耷拉着,露出半张惨白的侧脸。

他此生,从未像此刻这般,拥有如此复杂的情感。

失而复得的喜悦和看见这番场景的巨大怒意交织,几乎就要把他的理智淹没。

但他忍住了,他飞身上前,想将她搂在怀里。

想告诉她,他不会再像今日这般,再让她受苦了。

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只是他的手才触到对方,便见对方的身子轻颤,好似受到什么重击。周身灵气,更是不受控制的飞窜四溢。

柳素捂着嘴:“……”

草泥马,别碰劳资,劳资要吐了。

她心里恶心,脑子却还是清晰的。甚至想起第一次用传送阵时,守在传送阵一旁的那个小弟子跟她说过的话。

“金丹期就不晕了。”

她金丹了,变强了。

也更晕了!

而且,这尼玛碰她的是谁啊。

艹艹艹!不会是那两人又回来了吧。

柳素被这想法一惊,想到即将面临的悲惨遭遇,与此刻的生理性呕吐交织,整个人更不好了。

连带着灵气也不受控制的到处乱窜,整个人更是像一只愤怒的小兽般,运起全身的灵力往肩上那只手攻去。

草泥马!

"死变态,别碰我!"

她使出浑身力气,奈何此时晕得厉害。怒吼声跟蚊子似的,带着无助的娇弱。

谢南怀手心一痛,他没躲,眼角泛出一丝猩红。

谁敢碰她!

少年周身气息一变。也是这时,好死不死,传送阵闪过一道白光,死变态本态二人组,回来了!

他们不仅回来了,其中一个还拿着柳素的鞋。

甲十三和甲八一被传送阵送出去,就赶紧掏出全部家当重启传送阵,赶了回来。

“妈的,劳资今天不把那小丫头片子弄死,劳资就不叫甲八!”

甲八恨恨道,又想起在传送阵时,手里那丝细腻的触感,嘴里发出一丝淫、笑。

那脚倒是小巧。

他甲八没别的爱好,就好小脚。

想起那小丫头片子丢了一只鞋,而这看似普通的鞋,显然是个飞行法器。

哼,他不信了,少了一只鞋,她还能跑得掉!

甲八冷哼,特别是在依稀看见那道倒在传送阵前的娇小身影,脸上的淫、笑愈发深了起来。

“小美人,让甲爷好好疼……”

“你”字终是没发出声,不知从哪,突然窜出了一只手,遏住了他的脖颈。

甲八只觉得眼前一花,传送阵还未完全停止启动,他的脚也还未踩到实处,就被一股骇人的力量拖了出来。

与此同时,他耳旁传来一阵脆响。

“咔嚓~”

是维持传送阵的灵石,破碎的声音。

“哪只手?”

少年冰冷的声音盖过了灵石破碎的响声。

甲八还没反应过来。

什么哪只手?

“哪只手,我问你哪只手,碰的她!”

甲八思绪涣散,只觉得掐着他脖颈的那只手愈发用力,他甚至听见了自己颈骨碎裂的声音。

碎裂的骨头“咔嚓”断开,刺破皮肤,他喉咙一甜。

只觉得剥皮刮骨之痛莫过于此,偏偏他还死不了。因为他是金丹修士,若不一击直中丹田,金丹破碎,哪怕他只剩一副骨架,也还是会痛。

但这还不是最要命的,因为他听见那道冰冷似地狱里传来的声音,一字一顿道:“那、便、都、砍、了、吧。”

都砍了?砍什么?

他思绪迟钝,直到脖颈没了支撑,靠皮肉拉扯着,以一种诡异的姿势往后半仰着。两只手腕处同时传来刺痛,他才反应过来,那人说的是手。

他的手,竟被人生生掰断。

而他,因着脖颈断裂,连一个“痛”字都发不出,只能感觉到因疼痛骤然加大的喘息,刺激着脖颈处的鲜血快速涌出,堵住了口鼻。

疼痛、窒息,同时拉扯着他的神经。

甲八甚至没来得及看清对他动手的那人的脸。但他也无需看清,因为他已经知道,这人是恶魔,比深渊之镜里爬出来的,还要恐怖的恶魔!

而此时,有这种想法的不止甲八,还有一旁早已瘫软在地上的甲十三。

他与甲八不同,他又不是色中饿鬼,他其实早在传送阵里就看见外面多了一人。

传送阵启动时的白光模糊了那人的脸,但他还是依稀认出来,那是一张年轻男人的脸。

冰冷的,满含怒意的。

他当时便觉不对,只是还未来得及拉身旁的甲八,就察觉到一股力量朝他脖颈攻来。

但他比甲八幸运,那人只是把他从传送阵扯了出来,就将他扔到一旁,全心对付起甲八来。

那时他还在想,这男人身上的威压好可怕。虽然没有第一时间对付他,他却因着这气息无法起身。

只怕这修为……

当时的他,还有精力思考。直到看到甲八的惨状,还有那男人问的话。

甲十三想,完了,他完了。那男人误会了,以为他们碰了她,下一个就该他了!

只是这想法才起,少女的声音像是一道救命符,在一旁响起。

“谢玄景。”

他愣愣地寻声看去,看见那少女扯住了那年轻男人的衣角。

然后,那个如杀神的年轻男人松了手,蹲下身子,却因满手的血污,不敢碰她。

而她还在说话。

她说:“你怎么哭了?”

谁哭了?那个杀神吗?

作者有话要说:  来迟了来迟了,我以为我只能写四千,结果写了八千。

但是不影响今天还有一更哈,这个是补昨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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