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初步的交手,刘文和韩通都对对方的实力有了一个了解。
但比较有趣的是,不论是刘文还是韩通,两人都感觉自己更加占据优势,都认为自己可以战胜对手,这也让他们对接下来的战斗充满了自信呢。
“小子,我在段朗那听说了,你的资质的确很高,但可惜,一个天才也是需要时间的,但现在你却要被我扼杀在摇篮之中了。”
想到自己能杀死一名绝顶的天才,韩通十分高兴。
说起来韩通对于杀死刘文的兴奋感有些bt,他自己的资质不怎么样,但他很喜欢将资质好但未成长起来的天才杀死,似乎这样可以让他心里平衡一些。
刘文似也看出了韩通的想法,他冷笑了一声,道:“想杀我,那可是要付出带价的。”
“带价?”
韩通不屑的一笑:“那你就让我看看,杀死你需要付出怎样的代价吧!”
不再多说,刘文右手一抬,霸刀顺势抬起,一道血色光芒从霸刀上闪烁开来。
“破魔斩。”
一刀出,血色光芒化作了一只血色的骷髅突兀的出现在了半空。
血色骷髅仰天嘶吼,下一秒,血色骷髅看向了韩通,它张开
大嘴就向着韩通咬了下去。
感受到血色骷髅上的能量不弱,韩通不敢大意,手中大剑猛的对着血色骷髅的脑袋斩了上去。
手起刀落,韩通的大刀放出了一道蓝色的刀芒从血色骷髅的脖子从斩过,随着刀芒冲过血色骷髅的身体,血色骷髅的脑袋往下掉去。
脑袋才掉到和腰间持平的位置,那血色骷髅整个消散在了半空。
“哈哈,黄口小儿,你也不过……”
韩通正准备讥讽刘文两句,可他刚开口,话还未说完,在他四周的空间居然开始剧烈的颤动起来,就像是那沸腾的海水,似有什么凶兽随时可能从某处爆出。
‘轰!’
韩通突然转身对着身后就是一剑劈了下去,刀锋斩下,一道血光爆开,那强烈的爆炸将韩通炸的脸色微微发白。
韩通顿时大怒,自己堂堂化境中期修士,居然被一名初期修士玩弄在股掌之中,这让他十分愤怒,转身韩通就欲要对刘文发狠话。
但刘文哪里会给他这个机会,刘文一向可都是主张趁你病要你命的,战斗中岂会在对方落于下方的情况下再给机会。
韩通那刚刚转过身来,他就是看到刘文化作一道
血色的闪电直奔自己而来。
韩通未曾料到刘文如此狠,居然得到了一点上方就展开了不顾一切的疯狂攻击,要是早知会被逼到如此地步,那他一开始也不敢托大了。
但想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韩通只得举起手中的大剑对着冲来的刘文摆开了防御的架势。
刘文化作的电光眨眼间就已来到了韩通的身前,韩通毫不犹豫的将那高举过头顶的大刀劈下,大刀落下之际,‘乓’的一声脆响紧跟着响了起来,刘文的身影也是出现在了韩通的身前。
两人手中的武器同时压着对方,韩通眼里满是怒意,刘文则是一脸的笑意:“看来化境中期也不过如此,我倒是太高看你了。”
本就在愤怒中的韩通,听到了刘文这话更是怒不可遏。
“庶子,找死。”
韩通一改放手姿态,抬起大刀将刘文击退,不等刘文站稳,他又是冲上去直接对刘文展开了最为疯狂的攻击。
韩通将他化境中期的修为发挥到了极致,仙元力将手中大刀牢牢包裹,每一刀的落下都蕴含了他最为强烈的攻击。
面对如此般的猛攻,刘文那里受到了极大的压力,但在
他的嘴角却是因为韩通不断增加的愤怒的和力量而扬起了一丝诡异的笑容。
在韩通对刘文的猛攻进行了数分钟后,他的攻势开始降低,刘文那滴水不漏的防御根本让他没机会给予刘文重击,长时间的不计仙元力攻击也让韩通有些疲劳。
看准了机会,知道韩通进入了一个短暂的虚弱期,他现在需要的调整心态和恢复仙元力,可刘文自然不会让他有这样的时间去做这样的事。
一直持防守姿态的霸刀在刘文的手中转守为攻,看出刘文展开了反击,韩通也不敢和他硬碰,手中大刀不断的挡掉刘文的攻击,他也是不断的后退。
知道韩通是准备和自己之前一样,用防守来消耗自己的仙元力,刘文也不在意,但在那疯狂攻击的同时,刘文化境后期的灵魂力量悄然将韩通包覆。
镜月!
刘文的两大绝招,一是霸刀刀法,至刚至强的霸刀刀法配合上刘文的霸气,足以发挥出强大的战斗力。
而另一个绝招就是镜月,以幻境迷惑敌人,以灵魂干扰对手,以攻心为上而展开的攻击,比起霸刀刀法,实则镜月的攻击更为有效和恐怖。
“韩通,受死吧!”
“韩通,受死吧!”
“韩通,受死吧!”
正在和刘文交战的韩通,突兀的他听到自己的身后和左右分别传来了刘文的声音。
分神看去,韩通惊异的发现,不知何时,自己的身后和左右居然也多出了三个刘文,而且……
最让韩通吃惊的是,另外三个刘文的功力竟然和刘文的本尊一模一样。
韩通简直无法接受这个现实,在看到另外三个分身时,韩通第一反应就是刘文修炼的分身,虽然这样的秘法很少,但却也存在。
可分身的实力一般也就本尊的十之二三,最高能有本尊一半功力就不错了,可刘文的这三个分身却和本尊修为一模一样,这未免太可怕了些吧?
不等韩通多想,四个刘文同时对他展开了攻击,韩通脸色大变,一个刘文都让他难以攻下了,四个刘文一起,韩通简直不敢多想……
“不……”
韩通一声怒喝,手中大刀杂乱无章的对着四周挥去。
说也奇怪,四个刘文这时竟是同时后退,韩通在发现刘文后退时大喜,在他想来,刘文是认为自己胜局已定,不想冒险,所以才不敢和自己硬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