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现在的我来说不算冒险。”
她回到了自己的身体操控自如,再不济真有危险的时候她还可以动用灵力,虽然她觉得肯定用不上。
“那需要我做些什么?”
“看戏~”
喻白知道姜娆不是会忍气吞声的人肯定会动手的,但具体会怎么做他还真不知道。
“阿娆好像变了些。”
“嗯?”
“从前谁惹你不快你都是当面就还回去的,现在都会秋后再算账了。”
姜娆白他1眼,“那是因为我知道我有倚仗,不管发生什么我自己能兜着,来到这些世界我又不能动用灵力自然只能视情况而定。”
不然她要吃的亏更多。
她只是脾气爆性子直但不是没脑子。
喻白笑了出声,“那阿娆可要努力,早些收集齐我的灵魂碎片就能早些回去了。”
提起这个姜娆就来气。
“你还敢说,要不是你我怎么会被送到这来!”
“当初是阿娆先诱我的,吃干抹净后又不想认账抛弃我寻新欢,才会发生后面的事的。”
姜娆睁大了眼瞪他,“你还怪我喽?”
“不敢不敢,我的错,我不该被阿娆伤害后万念俱灰自毁魂魄,害得阿娆这么辛苦。”
姜娆看着他低眉耷眼难掩伤心落寞的模样想给他1下,又装是吧!
不过她心里又确实明白她不是完全没责任的。
“好了,别再说这些没用的了,先解决眼前的问题。”
“好,我听阿娆的!”喻白眼里都是洒下阳光泛起微微波澜的笑。
王莺莺回到府里第1时间就去找她父亲询问情况,王父说没有接到情况他得让人去查1查。
王莺莺更生气了,还真的被姜娆糊弄住了!
她正打算去找姜娆算账又听到王父嘱咐:“莺莺,你最近做事稍稍收敛些,我回来的时候听到不少议论,说你强迫别人家姑娘嫁给你表哥以权压人。”
“虽然无伤大雅,但也要注意分寸,免得船翻了。”
王莺莺点头应下,“女儿知道了。”
不能引起百姓众怒,他们1直都掌握着这个度的,甚至有时候还会施粥,给点甜头再刮民脂民膏,让他们有点活下去的盼头就足够了。
这事要真被大4传开引起恐慌确实不利。
王莺莺只能暂时咽下这口气回了自己的院子。
“小姐你别生气,明面上不好做的太过,但整人的手段多得是,您稍稍动动手指的事。”
王莺莺这才点头,“你说的不错。”
“本来按照她的容貌肯定能得表哥1阵欢喜的,但既然她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了!”
只要让她名声尽失看她还哪来的脸缠着喻白,她要是个有骨气的就该自己寻个没人的地吊死了事。
徐徐图之,她不着急。
喻白,她要定了!
天1点点暗了下来。
姜娆潜进县令府在王莺莺的饭菜里放了点东西,她迈宽大的浴池里觉得口干舌燥,当即不管不顾的抓了1个人带进水里。
然后又觉得不解热意,忙又叫了几个。
那些男人都不想自己成为下1个被抛弃的,所以全都1股脑的涌入王莺莺的房间。
1共9个人围着王莺莺,房间里传出暧昧的声音让等在外面的侍女都面红耳赤的想要逃离。
姜娆挑起红唇。
小白说王莺莺经常会下药寻乐子,不过往常都是给别人下。
现在她把药用在她身上,让她也好好感受感受,她下的可是比正常量多许多的。
她正听得在兴头上,1双宽大的手忽然捂住了她的耳朵。
姜娆不爽的看向身边的喻白,却见他牢牢地盯着她,1双眼在夜里也亮得惊人,眸色晦暗而深沉,渴求的信号释放无遗。
她眉宇舒展,扬起红唇。
带着凉意的手指抚上喻白的喉结,随着他的滚动而动。
“怎么,你想了?”
喻白也凑近,眉眼染上笑意,“看着阿娆我就想。”
“我怎么可能会对阿娆无动于衷。”
姜娆笑意深邃的推开他,“是我准备的这场戏不好看吗?专心看戏,别想别的。”
“阿娆,别这样惩罚我,次数多了不好的。”
上次他就想要将她拥入怀中,但是被打断了还去跳了河,换回来之后他1直在想,可就是没有机会。
现在这么好的机会,他实在是不想放过。
“那是你自己的问题,你要是不行了我就去找别人。”
“不许!”喻白难得强横起来。
他牢牢盯着姜娆,“阿娆把这话收回去。”
“我不收你能怎样?”
喻白眸色越发深沉。
房间里的呼喊声越来越大,门外的侍女都站不住脚了。
喻白忍无可忍的拥住姜娆堵住了她的唇,这个吻好似带着惩罚的意味,非常蛮横不讲理,霸道的想要将她拆吃干净。
“阿娆,你是我的!我1个人的!”
喻白语气又霸道又委屈。
姜娆笑了。
“好,那就放纵你这1次。”
喻白这才终于笑了,他握住姜娆的手两人快速离开。
她们没有回府,怕惊扰了陶染,去找了1家客栈。
不知是谁先开始的,房间温度节节攀升,意乱情迷之中他们总算进行到了最后1步,喻白将姜娆搂在怀里情不自禁的暧昧的呢喃着她的名字。
“阿娆,阿娆,我的阿娆。”
他的声声呼唤好似跨越了漫长的岁月,他深沉的黑眸里只有姜娆的面容,他牢牢地看着她,将她的模样刻进了自己心里。
天亮了。
姜娆睁开眼却发现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回到了府里。
怎么回来的她完全不记得了,最重要的是身上也换了干净的衣物。
姜娆捏了捏有些酸痛的腰坐起身来,她又泡了个热水澡解乏这才穿戴。
喻白还算是有分寸的,至少显眼的地方没留什么痕迹。
还好,不然要是被陶染看见了可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丫鬟给她梳发笑着说:“小姐,你不知道,有趣事传出来。”
“什么趣事?”姜娆嗓音懒懒的还带着些许沙哑,她忙倒了杯茶喝下去缓了缓。
明明只有她们两个人,可丫鬟还是放低了声音。
“是县令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