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白看着她这生气的模样心里反倒是有暖流划过。
她在乎他。
“喻白大人好感度上升5%,当前好感值65%。”
姜娆捏着他衣领的力度又大了些,“看着我不说话什么意思?记住了没有?”
喻白揽住她的腰身将她护在怀里,抬剑斩杀了扑过来的1只虚影。
“我记住了,不会拿自己的安危当儿戏,阿娆放心。”
“这还差不多。”
不然要是出事了又得她来救他,救他的灵力可能又会导致她受罚。
姜娆很少出手,基本都是在1边看着,这也算是他的1种历练,但她发现她走远1些后喻白的实力有很大的进步。
这些恶妖都不是他的对手。
姜娆细细琢磨,难道他是怕这些收妖的招数会伤了她所以才1直没有全部施展出来?
他们1起走走停停,1个月后喻白收服了几只恶妖,也算是完成了师父交给他的任务。
他该回去了。
1路走到山脚下。
喻白松开了姜娆的手,“阿娆,我师父他对妖不是很友好,你就别上去了,在下面等我好不好?”
“我会把事情弄清楚的,不管真假我都1定来找你,给我5天时间。”
这1个月的相处,他已经做了决定,他要和姜娆在1起。
这次,既是调查事情的真相也是拜别师父感激他多年的教养之恩。
希望1切都能顺利。
姜娆生气地捏住他的脸颊,“最后再说1次,不许说我是妖!”
喻白觉得脸皮都要被她扯皱了,但还是纵容着没有打开她的手,声音含糊地回答,“知道了,不说了。”
姜娆这才松了手,“好吧,你上去吧。”
喻白揉了揉泛红的脸颊深深地看着姜娆,“1定要等我。”
“知道了,走吧。”
喻白眸光不舍的从她身上移开,他脚步放得很慢,忍了又忍到底是没忍住的回了头,可身后哪还有姜娆的身影。
喻白难掩失落。
阿娆那么爱玩,不知道5天后还会不会在这等他,他得再抓紧点时间才行。
喻白轻叹1声,他转过身1个人儿就扑了过来,正是笑得狡黠的姜娆。
“阿娆!”喻白惊喜地揽住姜娆。
“你要走这么多天都不给我些补偿?”
“阿娆想要什么补偿?”
姜娆指腹在喻白后脖颈轻轻摩挲挑起眼角,“我想要什么夫君不知道吗?”
喻白垂眸轻笑,捧住姜娆的脸吻上她的唇。
姜娆感觉这次与之前的都不1样,喻白极尽缠绵,好几次她想要退开都被喻白又搂了回去,他说不出口的不舍全都放到了这个吻里。
姜娆感觉到喻白的呼吸声越来越重,她终于推开了喻白没好气的瞪他1眼。
“嘴都要给你亲破了。”
喻白脸颊染上红晕不好意思地瞥过脸去。
下1秒,又被姜娆强硬地掰正。
“不过我还挺喜欢的,喏,好好记住我的脸,敢忘了我就挖了你的眼。”
看她用妩媚的表情说着凶巴巴的话,喻白笑出声来,真是太可爱了。
“不敢。”
他说着目光认真地描摹姜娆的轮廓、眉眼、红唇,温柔的吻落在她的眼睛上。
“那我走了?”
“走吧。”
喻白又抱了她好1会这才不舍的松了手朝山上而去,没走两步又折返回来将姜娆狠狠地揉进怀里,恨不得将她揉到骨血里。
这种浓烈的不舍吞没理智的感情让他觉得危险又迷人,终是不可自拔的放任自己沉沦。
牢牢1抱后喻白大步离开,身形很快消失了。
姜娆愉悦地笑出声来,这是怕他再不走就真的舍不得走了吧。果然,她的魅力还是丝毫未减。
“小公主,喻白大人好感度上升5%,当前好感值70%。”
哦~
看来适当的分开也是能够促进感情升温的嘛~
“小公主,我们就在这等着?干点什么打发时间好?”
“谁说我要在这等着的。”姜娆话落就朝山上而去,“我可不喜欢变故,得看着他才行。”
他实在是太单纯又太相信他那个所谓的师父了,谁知道会不会被他师父3言两语就给骗了然后被算计,到时候更麻烦。
自己的东西还是得自己看着才能放心。
越过层层雾霭,隐约可见1座不大不小的庭院。
喻白打开大门便瞧见在院中亭子里下棋的清风。
“师父。”
“回来了,过来怕陪我把这局棋下完吧。”
“是。”
喻白在清风对面坐下,现在棋局焦灼,黑子白子相互交缠谁也不让,牵1发便动全身影响结局。
喻白执白子,这关键的1步,他落在了清风没想到的地方。
清风慈祥的笑着,“确定要落在这吗?”
“是,落子不悔。”
清风无奈的落下1颗黑子,棋局骤然翻转,白子输的1塌糊涂。
“你还是从前的性子,太过仁善了,其实你看出来最该落子的位置了,对吧。”
“我的棋艺都是师父教的,自然是比不过师父的。”
清风笑着摇头,“你啊。”
他心中觉得欣慰,虽然喻白下山这趟经历不如他意,但好歹他还是记得他的恩情的。
“好了,说说吧,这次6老爷的事办的怎么样?”
“师父,我发现这件事另有隐情,那只妖并不是坏的。”
“喻白,可他是妖。”清风打断他的话语气严肃起来。
“师父,妖也有好坏,您之前不是也说了您会试炼抓回来的妖吗?要是他们愿意改过您就饶他们1命。”
“那好妖我们为什么要除掉?”
喻白犹豫了会还是问了出来,“师父,这些年抓回来的那些妖真的有被放走的吗?”
“喻白你什么意思?你居然怀疑质问为师!是谁和你说了些什么?你下山1趟都学会忤逆为师了!”
清风眼神锐利起来,质问1声接1声。
喻白的心凉了1半。
他正要开口,1道柔弱的声音远远地传来,“爹,是师兄回来了吗?”
苏净1袭湖蓝色衣裙由侍女搀扶着步履虚浮的走了过来,她擦了胭脂点了口脂,看起来气色好了不少,但眼睛里的疲惫还是1览无遗,眸子没什么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