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进了宫?”薄云朗也有些吃惊,“虽然这皇后说要和你长谈,却不知今日你们长谈了,我们刚才就在一起已经相见,这皇后怎么样?”
只见这苏亦瑶脸色如此的凝重,那么一定是发生了什么让她无法解决的事情。
苏瑶看着薄云朗:“有一好消息和一坏消息,好消息便是如今我已打探到这,多有可见,并且这皇后真是药仙的地址,所以她可帮我们去联系一些,虽然这一些自己的行踪不定,但是,应着徒弟的号召,也一定会过来提货。”
“真的吗,原来药仙真的有人得知,他所在的地方。”薄云朗却并没有惊讶,他坐下身,一脸沉稳的,将这桌子上的茶水给自己倒了一杯,饮了一口说:“那坏消息是何?”
苏亦瑶看着薄云朗如此不惊讶,薄云朗摇了摇头,“为何要惊讶?这世上从来没有,白白可帮忙的事情,皇后既然想要帮你,那么你一定会付出一些代价,告诉我这坏消息是什么。”
苏亦瑶点了点头说道:“如今这坏消息便是我所说的交易,她要帮我们,我们当然也得答应他们一个条件,帮助他们,至于帮助她是什么事,我想,这些天你已经能感觉到这皇室之间的风波了吧?”
薄云朗摸了摸自己刚刚长出的胡须,你是说他让我们帮他去巩固属于他的势力,虽然不会让平时一副粗神经的模样,可是在这些事上,他还是比较敏感的,在第一次见了这三人之间的感觉之后他便明白,这皇上可是掌握的权利不多,要不然也不会忍着皇叔,任他如此之久。
而现在他竟然将这苗头抛给了苏亦瑶,并且愿意帮苏亦瑶去做些事情,那么一定是可以用的上我们要不然皇上和皇后,他们能缺些什么,又何须费心为我们去做这些事情呢?
苏瑶看着薄云朗,“此时该如何解决,这解药,我必要得到,但是这皇宫之事。”
薄云朗点了点头,道:“既然我们收了别人的帮助,那么这皇宫之事也不得不插手了,既然我们要在这里呆很久,并且要等着药仙得来临,看来这一段时间我们是离不开齐国了,反而要被这齐国拖累的去解决一场来自于皇庭的谋权篡位了。”
苏亦瑶点了点头,道:“必要之时我们最终还是得卷进去这一场纷争,但是我们又要以何种的身份去介入这场纷争呢?”
薄云朗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看了眼苏亦瑶:“不必担心,既然他有用到我们的地方,早已经为我们想好了办法,既然我是将军,那么我想我已经明白他这皇帝打的是什么样的念头,莫过于是将自己手上的兵马交给我,让我去为他镇守城内了。”
苏亦瑶一听也是一愣,“没有想到你这大将军的职位从明国又坐到了齐国。”
薄云朗点了点头,“这本来就是我的责任,不是吗?我就喜欢这样战马上得天下,如果可以,我更愿意去镇守边疆,而不是在这皇城之中过一些勾心斗角。”
只是这二人在这边商量着,而这皇后也是看着皇上回来之时,殷切的上去将这皇上外面的龙褂脱下,边按摩着皇上的肩膀边向皇上说着:“今日我见了那苏亦瑶。”
本来皇上有些疲惫,听见皇后今日召见了那名女子。
微微张开了自己的眼睛说道:“可是谈了些什么?”
皇后点了点头:“今日她说来齐国竟然是为了给那一位使臣大人寻找解药,他中的乃是无名,这毒,只有我这师傅才可以解,所以我答应帮她叫我的师傅来为他解毒,而他也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皇上睁开自己的眼睛,眼中闪现一道暗光“你可是跟她说了这事?”
皇后点了点头说道:“还是你懂我,我看你太过疲惫,并且我们一直需要的是一股外来势力去击破现在这一场僵局,而他们的到来正好是我们想要的。所以我已经和他说了这件事情,他回去定会告诉那使臣大人,如果同意,或许他们必须同意,毕竟这药仙来不来得经过我手,要不然那使臣大人是不会有命离开齐国的。”
皇上满意的点了点头:“如今如果有了他们的帮助,我相信这权利总有一天会回归我手。”
说着,他握了握他自己空空如也的手掌,但是却仿佛掌握了千万的生命,皇后点了点头微微的俯下身,搂住皇上的腰,将自己的脑袋放在皇上的肩膀之上,撒娇的说道:“这日子一过,当皇叔彻底被打败之后,你就可以好好的休息一番,而不必这样的劳累,也不必叫闷火憋在自己的心里,反而伤了身子,你要记着还有我在你的身边,不必压力太大。”
皇上微微的一笑又再次收了自己所有的锋芒,他摸了摸皇后的头发说道:“我知道一直有你在我的身边,我才可以撑下去,此生遇见你从不悔,委屈你了,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撑到这个时候。”
皇后摇了摇头,道:“你是一位明君,所以即使没有我,照样是九五至尊,掌握天下之命运的人,这命运也还是你的,只不过是你早一步或者晚一步,是因为你心中有所信念,我相信,当你真正掌权的那一天,天下的百姓会去感谢你,会去诚心诚意的向你跪拜。
而那所谓的皇叔也不过是跳梁小丑,虽然一直在我们的面前装作一副很傻很天真的模样,但是谁人不知他那心机,算了提起他便都是心酸之时,还不如不提他,只不过他那一层面具戴久了,会不会自己都觉得自己惨不忍睹,演变成这戴着面具的自己。”
皇上听皇后这样一说,他扑哧笑出声:“你在想什么?傻瓜,皇叔那样的人,可是一天换着无数个面具,他怎么可能变成像我们面对这样的人,他的私底下可远远不止如此,那一脸冷漠或许是他真正的模样,便是面无表情,这些只不过是他塑造出来的形象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