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嘛!”
那人飞快剥掉自己的衣服,一个猛子扎进去。
“大人,冷宫里有动静,另外,皇上那边也被惊动了,问如此大张旗鼓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梁越冰清玉洁的脸庞犹如阴霾:“就说皇宫进了此刻,本侯正在追查刺客,让宫里的人都配合调查!若有违令不配合者,先斩后奏!”
“……是!”
这场宴会结束,整个后宫乱了!
而曼妙的房间旖旎!
情动之声。
男人毫无节制,不知餍足。
谁能想象。
他们在一起五年,这是第一次,咳,他体会到男欢女爱,所以有些情难自禁!
金碧辉煌的寝宫,壮丽高大。
十几根大柱子上雕刻着飞黄腾踏的龙形纹路。
昂贵的鲛纱逶迤晃动,使得里面的情欲之色越发浓烈脸红。
外面站着的暗卫却是面不改色。
将整个寝宫包围的里里外外看不到一丝光线。
饶是一只蚊子也休想放进去。
里面床榻热火朝天。
外面躺着个昏迷不醒的男人。
上身赤裸,下身穿着松松垮垮的亵裤。
脑门子尽是血。
肥的流油。
不时从里面传出脸红心跳的呻吟。
夜渐渐深了!
找不到人的梁越越发焦躁起来。
会发生的后果他简直不敢想象。
整个冷宫都翻遍了,没看见要找的半个身影。
倒是抓到两个偷偷摸摸来泡温泉的小太监。
二人在对食。
一朝被抓住,吓得险些当场去世。
当即把自己知道的全部如实相告。
依旧没得到想要的答案。
梁越脸色沉如水。
那俩太监就成了他的发泄平。
唰——
一剑将二人刺了个对穿。
两人趴在地上不甘心地咽了气。
恐怕到死都不知道自己为何死的。
“小侯爷?”
管家心惊胆战:“息怒啊!”
他跪下。
这里毕竟是皇宫。
小侯爷随便随便杀人,要是被那些大臣们知道,免不得又要参奏他一本!
纵使梁越一手遮天无所畏惧。
但——
他实在没必要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那又如何?”似乎知道管家的担心,他面如冷面修罗:“本侯爷还怕他们一群不成气候的老东西不成?”
“……”
倏然,一个侍卫成夜飞下来。
“禀告小侯爷,找到慕容小姐的下落了!”
……
望着熟悉的寝宫。
管家都不敢看梁越的脸,似乎都能猜到他的表情有多阴沉。
谁能想到。
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原点。
男人手里握着带血的剑,宛若嗜血之鬼一脚踹开金碧辉煌的大门。
嘭——
地上依旧躺着昏迷不醒的皇帝。
里面,气息迷乱。
“都别跟进来!”
梁越面部肌肉咬的死死,身形僵硬地迈步进去。
揭开层层叠叠的帷幔。
沉沦的龙涎香。
华丽大气的龙床。
女人衣衫整洁地躺在上面。
双手交叠,面色白润。
身上盖着轻薄的被褥。
就,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若非是脖子上和手腕上裸露的吻痕那么刻骨清晰地印在梁越眼睛里。
他都可以自欺欺人地以为,什么都没发生过。
但——
他晦涩眸波沉敛下去,他知道骗不了自己。
他的胸口是撕裂般的痛楚。
呼吸都戛然而止了!
手指颤抖伸出去。
那般害怕又恐惧的缓慢掀开被褥。
她安详地睡着。
面容姣好。
宛若沉睡的仙女正等待着王子的呼唤。
可单薄的布料下是触目惊心的吻痕。
那代表着什么,他比谁都知道。
“侯……”
“滚出去!”
梁越快速把她盖上被子抱起。
管家骇然地站在外面,双腿扎根。
眼瞅着他抱着沉睡的女人步出。
周围的暗卫皆目不斜视盯着地板,不敢乱看,乱听,当布偶。
管家吸口气,不得不禀告:“侯爷,皇帝……皇帝他驾崩了!”
男人脚步微顿。
也只是顿了那么一下,便像个没事人一样,依然抱着怀里的女人前行:“死了就死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仿佛死掉的不是皇帝,而是一只牲口不值一提。
“把现场处理好,对外宣称老皇帝被刺客暗害!”
“……是!”
“还有事儿?”见他欲言又止,梁越又问道。
“外面被皇帝的暗卫包围了!”
梁越呼吸一窒,竭力维持着脖颈毕露的青筋:“谁打的头阵?”
“杨贵妃的娘家人!”
一直都知道杨贵妃你受宠。
不曾想连老皇帝最后的王牌都给骗了去。
真是好大的本事!
“我们的人马多久可以调京?”
“最早也要明早!”
梁越一脸有疣沉地笑,折返将她放回床上:“照顾好她,本侯去去就回!”
临走,他阴冷地威胁:“若是她少了一根头发,你们全部给她陪葬!”
“……是!”
一群下跪的人抖了下。
梁越理了理衣摆,大步往外走。
像是去赴宴。
两袖清风,气场全开。
管家在身后看得惊心动魄,暗忖道:那杨贵妃对侯爷有非分之想,若是要把亲信拖到回京,侯爷免不得要牺牲色相。
真是最难消受美人恩。
一报还一报啊!
管家忧心忡忡地站在门口守着。
地板上的老皇帝尸体已经被处理了!
血迹也被擦拭干净。
寝宫点着高级龙涎香。
将血腥味儿和其它的味道压下。
现在看着,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比起担心里面的慕容小姐,他跟更担心梁越小侯爷。
那杨贵妃迷惑男人的本事不一般。
他们小侯爷会不会失身啊?
啧啧——
这么久不会来,‘人命’都大概要造出来了吧?
就在管家一边算计着时间,一边担忧着梁越下落的时候。
天蒙蒙亮之际,那抹牵肠挂肚的身影踏着朝露回来了。
男人满脸疲倦,深陷的眼眶下方是淡淡的青褐色。
他的揉了揉额头,扫过门口的人,举步就往寝宫走。
“她醒来了吗?”
管家咽了咽口水,咽下想问侯爷是不是失身的事情。
“刚刚醒了一会儿,又睡过去了!”
“嗯!”
梁越掀帘进去。
里面——
听到声有的女人如惊弓之鸟般醒来。
朦胧的眼神瑟缩,蜷着膝盖往里面逃。
“不要过来!”
她把他当成了昨晚那个登徒子。
梁越眼神呈现钜痛的红色。
愈发后悔没能亲手宰了老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