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好了?
男人迈着大步,走过去,直接拽住了她的手腕,就这么利落的将她拦腰抱了起来。
他明明没有抱过其他人,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抱着她,就格外熟练。
“厉九,你要干什么!”
温呦呦被吓了一跳,也不知道这个厉九到底在搞什么名堂,她就想着早点回家,可这人……
根本不给他机会。
“不想吵醒爷爷就给我闭嘴。”
男人冷冰冰的开口。
温呦呦听着那威胁的话,气呼呼的看着他,她瞪着眼眸,“我要回家。你赶紧给我放开!”
“伤成这样出去,你是故意要让外面的人觉得我们厉家虐待你?”
伤成这样?
温呦呦拿着手摸了一下后背,果然,看到了手上没有干涸的血迹,原本已经结疤了,没想到刚才又……
“这还不是怪你,要不是因为你,我会受伤?”
厉九抱着她,没有手,没接她的话,一只脚踢开了房门,她被那动静吓了一跳。
“你是不是要故意吵醒你爷爷!”
她可是好不容易把老爷子哄睡着的。
厉九看了她一眼,他听管家说起过。
这几年,老爷子睡眠质量并不好,哪怕医生给他开
了褪黑素,可是,随着年纪的增大,觉就变得很少。
但每次,只要温呦呦过来,老爷子总能被她哄得服服帖帖,睡的早,也醒的晚。
也不知道这个臭丫头,到底用了什么办法。
将温呦呦放在了沙发上,温呦呦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便立刻就要走,他警告道,“给我老实坐着。否则,我就去把爷爷叫醒。”
“你……不孝子孙。”
老爷子真是倒了什么霉,遇到这样的孙子,以后,她孙子要是敢这么对他,她就打死他。
厉九从一旁拿来了药箱,熟练的打开了药箱,掏出里面的消毒水和棉棒。
温呦呦立马就察觉到了他要做什么,她伸手接过他的酒精棒,“你出去,我自己来。”
“你眼睛长后面?”
温呦呦瞪了他一眼,夹枪带棍的真是让人讨厌,但是,后背她确实不好处理,可要让他给她涂药膏,想想,她全身细胞就拒绝。
“你帮我去叫一下厉婶。”
厉九看了她一眼,才察觉她受伤的是后背,他眯了迷视线,刚才脑子一热,竟然想要给她擦药。
察觉到自己的失态,他起身,出去叫了厉婶过来。
温呦呦吐了一口浊气,
这间屋子,这三年来,她从未进来过,今天还是头一回。
看着这周围的环境,黑色系的窗帘,床单……他对黑色似乎真的情有独钟。
果然是个怪人。
厉婶急匆匆的进来,见着她原本都快结疤的后背,又渗出不少的血,心疼的给她擦着药膏,“这刚才不是好好的,怎么又伤成这样?”
还不是那个不知道轻重的男人,以为她是小偷,差一点她小命就不保了。
“少奶奶,我看你这一次,肯定是要留疤了。”
好了又坏,最容易留疤了。
“没事,不要紧。”她对这些也不在意,毕竟,在后背上,她反正看不见。
目光飘到了要进来的厉九身上,立马拉下了自己的衣服。
“少爷——!”
厉婶看了一眼厉九,将东西收拾完,急匆匆的就走了。
房间里,顿时又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温呦呦拉好了衣服,看着外面深如墨的天空,看来,真是即将有一场大雨。
她要赶紧回家。
她拿过包,急匆匆的跑出去,可在经过厉九的身旁的时候,却听着他说,“你就准备这么回去?”
闻言,她愣了一下,抬眸看了她一眼,不明所以。
“
衣服。”男人掀了掀唇。
温呦呦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她穿着白色系的衣服,刚才伤得这么重,肯定血迹早就染在了衣服上。
可她在这里,也没有换洗的衣服。
“我去找厉婶。”
她本想借件衣服解解急,可换了衣服下楼,却发现,外面大雨倾盆,大的能把人淹没。
“少奶奶,外面刮台风了,刚才前面刚才塌方了,路全部都被堵住了,现在外面也不知道什么情况,你可能要在这里住上一晚了。”厉婶借了一通电话,此刻看着温呦呦开口道。
台风?塌方?
温呦呦看着落地玻璃那卷起来的雨和大风,能直接把她给卷跑,刚才天气预报就说是雷电预警。
在这里呆一晚?
她凝眉,转而看向了身后同样被台风留下来的人。愁眉不展。
就算是她不想留下来,也束手无策。
毕竟,唯一的路被堵死,她走不了,只能等明天情况好转一些,再说。
厉婶笑眯眯的给她安排了厉九旁边的房间,撮合的意图太过明显,温呦呦到不以为意,毕竟,她跟厉九,几辈子都不可能。
毕竟,他不是她喜欢的类型。
因为受伤,她也不敢
洗澡,只是拿着毛巾擦了擦,就睡下了,她在这里没有睡衣,也不知道厉婶找的是谁的睡袍。
带着馨香。
似乎有些像是……
不过应该不可能,毕竟,他这人有洁癖。
她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却没想到,半夜,她被饿醒了。
她躺在床上,听着肚子咕噜咕噜的叫着,手摸着自己的肚子,刚才不多吃点,现在活该。
可是饿着肚子睡觉真的难受,心理斗争了几秒钟,最后,还是扛不住饿。
她看了一眼时间,这个点,别墅的佣人肯定都已经睡着了,偷偷摸摸的下了楼。
温呦呦对这里的一切都很熟悉,这三年来,她几乎把这地方都摸遍了。
她从一侧找了一包挂面,从冰箱里找了一个西红柿和几颗鸡蛋。
准备做一个番茄鸡蛋面。
却突然间听着别墅里面的电话响了。
这大半夜的,电话铃声一响一响的,着实的有些感觉后背凉嗖嗖的,温呦呦放下了手里的东西,跑过去接电话。
“喂,你好,能不能麻烦你,帮我找一下厉九?我找他有急事……”女人的声音带着哭腔,似乎有什么巨大的委屈似的,听得温呦呦鸡皮疙瘩起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