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闭嘴吧!”
她接过宝宝抱在怀里,轻轻哼着宝宝最喜欢的儿歌,让曲幽幽有话说不出口。
过了好一会,宝宝睡着了,放回了房间,她就被曲幽幽抓住了。
“说说,你是不是有什么计划?”
她被曲幽幽按住肩膀,靠在墙面上,对上曲幽幽那双审视的目光,“什么计划?做大做强?那我有,要不要听?”
她眨了眨眼睛,笑容放肆。
曲幽幽翻了个大白眼,“你别跟我装,我最近想了又想,你那么固执的人,怎么可能说变就变,马上就给顾廷修机会了,你是不是心里藏着什么事呢!”
“什么事啊?”她无辜地眨了眨眼,“我是怕外公担心,顾九牧都跟别人结婚了,还不让我开始第二春啊!”
曲幽幽满脸写着不相信,哼哼两声,“你猜我信不信!”
“不信拉倒!”
她无所谓地摊开手,“宝宝在睡觉,你这个当妈的别把孩子吵醒了。”
说着,她就下楼去了。
宋老爷子正坐在沙发上,气鼓鼓地等着她呢。
“你怎么回事!”宋老爷子气得敲桌子,“难道还放不下,想去抢婚啊!凌家一个都没去,你去干什么!不争气。”
她被老爷子看得哭笑不得,“外公,我可没有一个人去啊,我带了男伴的。”
这话一出,宋老爷子眼睛一亮,“你跟顾廷修一起去的?”
“那不然呢!”她两手一摊,“缘分已尽,不能强求,您说对吧。”
“说得对!”
曲幽幽在旁边抱着胳膊,看她把老爷子忽悠过去了。
参加顾九牧婚礼就成了小事情,老爷子反而开始打听起顾九牧被警察带走这件事。
她诧异地看着老爷子,“外公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我才回来啊!”
“老凌头接到电话了,那个姓白的小姑娘求凌家帮帮忙。”
没想到白安然会找到凌家去。
“凌外公怎么说?”
“能怎么说,让她离顾九牧远点,以后跟他划清界限,凌家就可以把他捞出来。”
她失笑,“难不成凌外公还想走以前的老路?让顾九牧对凌家再失望一次吗?”
这件事一直都是凌外公和凌月的心结。
当初凌家也是逼着顾九牧跟她分开,跟云黎在一起,不然就对他的处境冷眼旁观。
后来顾九牧东山再起,跟凌家的关系也疏远了很多。
好不容易和好,凌家不会坐视不理。
她知道的道理,白安然肯定也知道。
顾九牧不会孤立无援,他自己也不会坐以待毙,好戏还在后头呢。
“你想什么呢,问你也不说话。”老爷子狐疑地看着她,“该不会还想牺牲自己帮他吧?我告诉你,这次没戏。”
她失笑:“这话不是我说的啊,是你自己说的,我都说了缘分已尽,您老怎么还跟八卦记者一样,恨不得从我嘴里再知道点什么呢。”
宋老爷子听她这话就放心了,“你就好好过日子,实在不想现在找个对象,外公也不拦着你,但你不能为了一个男人糟蹋你自己,明白吗?”
“好的,我记住了!”她很认真地点头。
老爷子见状,那颗心才放回肚子里。
回到房间后,她接到了阮平文的电话,试探她对顾九牧的态度。
随便敷衍了两句,就把自己扔进了被窝里,沉沉睡去。
丝毫不知道阮平文确定她的心意后,做了什么事情。
……
“你到底想干什么!”白莲怒不可遏地看着冲进家里的阮平文,紧张地护着自己,“你不是不忘回这个家吗?滚出去,我不想见你!”
“不见也可以,把东西给我。”
阮平文故作平和地看着她,“我们好歹夫妻一场,你怎么能为了一己私欲就把我架在火上烤呢!那件事你才是主谋,结果你竟然把罪过都推到我头上来了!”
“阮平文!”白莲气得尖叫,“到底谁是主谋,当初要不是你在我面前花言巧语,我会跟你一起做那种事情吗?我根本不会……”
她气得浑身直发抖,“要不是你,我说不定都嫁给别人了,过着平静的日子,怎么可能像现在这样!”
“好哇,你后悔了,你后悔跟我在一起了是不是!”
阮平文冷笑,“我就知道,你这个女人朝三暮四,跟我在一起还想着以前那个男人,对不对!你就是看我有钱才跟我在一起,你就是,贪慕虚荣!”
他掷地有声,理直气壮,说得白莲急赤白脸的,猛地推了他一把,“你滚,你给我滚出去,没良心的东西,从来都不相信我对你的真心,你简直不可理喻!”
“明明就是你的错!”阮平文说得理直气壮。
“我错个屁!”白莲失望透顶地看着他,“别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没良心,你为了钱抛弃我,又觉得在宋家抬不起头,想方设法算计宋婉,又跟我在一起,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用我当幌子,当你自私自利的幌子!”
“你!”
阮平文气急败坏,狠狠打了白莲一耳光。
白莲捂着脸,鲜血顺着嘴角缓缓流下,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她以前不是没被阮平文打过,但每一次他都不舍得特别用力,只是表面凶。
可今天这一巴掌恐怕是用了他十成十的力气。
“看什么看!”阮平文挺直了腰板,理直气壮地瞪了她一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为了钱!”
“你放屁!”
“吵什么呢!”阮诗情砰的一声推开门,冷飕飕地看着阮平文,“你不是再也不来这个家了吗?你现在来干什么!”
“你好歹是我女儿,从小到大,我都给你最好的生活,你现在又是用什么态度跟我说话!”
阮平文正在气头上,冲过去就要给她一巴掌。
阮诗情眼神一冷,推了他一把。
阮平文猝不及防,摔在了身后的沙发上面。
她冷眼看着狼狈的阮平文,“别来闹事,咱们和平相处,你要是不停上门闹事,别怪我不客气!”
说着,她扫了眼被他压了一个凹痕的沙发,“下次倒下去,底下就不一定是沙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