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行?”吴其心的话令吴月一愣。
“什么?”
“爷爷从今天起允许你出门了,但必须要找一个人保护你才行。”
吴月双颊飞红:“爷爷,我不要什么人保护啦,叫介叔叔陪我去不就行了么?”
“呵呵,月儿,你可别误会,爷爷可没心思帮你找情郞,那是一个来自森林的小伙子,机智得很,同时他是一个不入流的梦者。”
“那怎么保护我?”吴月奇怪地说。
“我说了,他很机智,同时这也是我给你的考验,我要你和他一同前去南天大裂谷,把你奶奶请来。”
吴月听到去找奶奶就兴奋地答应了,而且出这么远的门,爷爷肯定会给许多宝贝自己的,但吴其心的一句话打断了她的幻想。
“爷爷什么都不会给你,记住,这是你的一次考验。”
最后吴月只能以一副我很可怜的模样慢慢离开,但爷爷只是静静地目睹她的离开。
战争已经达到白热化的阶段,摘星山的山壁上经过了无数年后,再次染上了暗红的颜色。
突然一声大喊传进吴其心的耳朵:“老朋友,出来一聚!”
吴其心冷笑,也不见他如何动作,便已经来到远方的天空,速度是一个字,快!
这时敌对双方抱起各
自的伤员慢慢地退开了,因为大家都知道,今天是无法分出胜负的了。
“族长,你三番四次来我摘星楼捣乱,到底为何!”
对面是一个长发及膝的中年人,一双狭长的眼睛,精光四射,一身黑色的衣服,背后还挂着一把弓箭和三根羽箭,和人类最大的区别是,他的背后长着一对黑色的翅膀,黑是这人给人的第一印象,
“嘿嘿,不为什么,我只想把梦者从这个世界除去。”
“恐怕你还没有这个资格。”吴其心冷冷地说道,吴其心的食指一指这位族长,深邃的星空上一共射下九道擎天光柱,这正是他近年来领悟到的威力最大的战法,九死一生!
“该死!竟然隐藏了实力。”族长暗骂一声,拿出一支羽箭,满弓射了出去,突然黑芒大作,箭分九路分别向九道光柱飞去,他现在已经完全看出来了,这种情势,只要吴其心的梦器一出,他必死无疑,他处在必败的境地,只有逃,又或者死!但逃一次,他就不再是族长了,他不甘心,但他更不想死!
眼见吴其心的神色越来越冷酷,他终于放弃了,整个人化作一支箭羽,向来时的方向飞去,转眼间不见了踪影。
下方的灭梦族人众看着族长逃
去的方向,眼中的敬畏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同时也是身化箭羽向着同一方向飞去。
摘星山上,幸存的梦者呼声大作,对他们的梦祖更增了几分敬仰之情。
“大家各做各的事吧。”吴其心简单说了一句便回摘星楼去了。在欢呼声中,众人慢慢地散了。
天空之中,乌云密布,下面是无边的沼泽地,空中突然多出无数的黑影,从四面八方向沼泽的中间地带聚集,这里正是灭梦族的聚集地之一,恶梦沼泽!地底不知明的地洞里,聚集的黑影越来越多,同时整齐地传出:“换族长!换族长……”
仔细看这些呼喊的人,他们的表情大多都是呆滞的,而且面无表情是永恒表情,他们都是灵智未开的灭梦族众,只会听灵智已开族人的命令,而且只能听他们族人的命令,为此,有些梦者不相信,曾抓了一批这样的灭梦人,但无论用什么办法都无法命令他们,甚至叫他说一句话都不行,有人怀疑,这些可能只是类似人的动物而已。
逃走的族长正在黑暗之中:“大长老,我的无能令族人蒙受耻辱,请把我的族长之位让给别人吧。”
黑暗深处传来一声长长的叹息声:“我本以为,你会带领族人,毁灭
梦族,唉,算了……”过了一会,正当别人以为大长老不会再说话时,古老的声音再次传来,“蛛影,去把你儿臣魔带来吧。”
蛛影愣了一下,过了良久才回答:“长老,臣魔这孩子悟性远超于我,但……但他并不适合做族长,他为人……”
“他很疯狂对不对?这没有关系,他的性格更像我们灭梦族人,反倒是你,唉……你好好反醒一下吧。”
“是!长老。”
“臣魔,你可知道我叫你来这里是为了何事?”
黑暗中传来一阵粗野的声音:“长老!我要做族长,族里没有一个人是我的对手。”他并没有回答长老的问题。
“呵呵……好,有志气,我叫你来,正是要传你族长之位。你可知道灭梦族族长的终生理想是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灭掉一切梦幻的存在,还我人类一片真实的世界!”臣魔大声地喊着,这不像人的声音,更像是野兽低吼的声音,令人毛骨耸然!
“好好好,从今往后,你便是新一代族长,定要带领族人,斩除一切困难,重还世界一片真实!”长老说得特别煽情。
“是,长老!”
“你下去吧,去掌控你所要掌控的。”
“是!”
良久,黑暗中才传出爽朗
的大笑声:“哈哈……梦,我要让你知道什么是真实,我要让你知道,你当初选择灭亡是多么愚蠢的一件事,愚蠢的梦,你愚蠢!”到最后,声音已经变成了悲愤的咆哮!
地球在许多梦者的共同努力下,很快就恢愎了原样,人类虽然死伤惨重,但总算又恢愎了平静。
经过和灭梦族正面对决的一战,所有梦者都意识到,梦者并不是无敌,灭梦族的强大让人心悸。
阿寻醒了过来,为此,吴其心非常欣慰,通告天下,说要立他为下任梦祖,但阿寻委婉地拒绝了,拉着静回到之前所造的茅屋,两人都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无异于真的活了一百年,两人平静的过起了夫妻生活,茅屋周围慢慢地多起了几座茅屋。
这天,阿寻比静早一年达到了一百岁高齡,阿寻无比平静,即使知道百岁劫难的重要性,不成功则成仁!
“寻哥,你的百岁劫难是什么?”
“不知道,奇怪,都一百零一岁了,但哪里有什么劫难了?”
“父亲,什么是百岁劫难呀?”一把稚嫩的童音响起,正是阿寻的小儿子问道。
“对呀,对呀,什么是百岁劫难?父亲不可以耍赖哦,要认真回答。”又是一把童音,是阿寻的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