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现在莫羽儿已经晕了,就算她再打她,她也感觉不到痛了,反而浪费她的力气。
倒不如等之后,她再好好地教训莫羽儿!
想到这些,纪芹终于是在做了几个深呼吸之后,压制住了此时她心底的气。
“不气不气,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纪芹不断地这样安慰自己。
终于在她的火气降下来之后,她将她的注意力,又转移到了床上的江泽瀚身上。
这不看还好,一看,又让纪芹的血压升上来了一些。
不过这次,纪芹不是因为生气才升了血压了,而是因为她看到。
此时的江泽瀚,被敞开了衣襟躺在床上,不仅上身露出了性感的肌肉,就连他此时的俊脸,也是在泛红的,十分迷人。
纪芹穿越过来的时候,年纪还尚小,还没有及笄,哪里见过什么男人?
现在见到的还是自己喜欢的男人这副样子,让她怎么不血脉喷张?
不过当然,她不是莫羽儿之流,是不会轻薄江泽瀚的。
就算她的心里很喜欢江泽瀚,最终,她还是把江泽瀚的衣服给穿好了。
只是,她在面对江泽瀚那种衣襟敞开、面颊绯红的样子的时候,她放
过了江泽瀚,可是谁来告诉她。
当江泽瀚向饿狼一样扑向她,只想把她吃干抹净的时候,她又躲无可躲的时候,她又该怎么办啊?
纪芹本来只是想把江泽瀚救出来,不让江泽瀚落入莫羽儿的黑手,同时,想等他醒来以后,再问问他,他到底是不是在凤朝的江泽瀚,然后她再做打算。
毕竟她还是很有原则的,虽然这个时代的江泽瀚跟凤朝的江泽瀚长得一模一样。
但到底凤朝的江泽瀚才是她的未婚夫。
如果这个时代的江泽瀚跟凤朝的江泽瀚根本沾不上关系的话,那么她对他的态度,还是需要考虑一下的。
究竟是,从此把他当成陌生人,还是也在他身上找他跟凤朝的江泽瀚的影子。
不过还真别说,不管现在他面前的江泽瀚,是不是也跟她一样,是凤朝的灵魂穿越过来的。
就他这周身的气派,这英俊的面容,跟她从前心心念念的太子殿下,真的是半点没差。
从前她看凤朝的江泽瀚会着迷。
现在还不确定面前的人到底是谁,她看他,也还是会着迷。
但是,这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当时在那个小酒店,因为那层楼的把
守,不像叶水苏所在的那层楼的把守一样那么严,甚至说,在她一开始解决了楼道口的那两个人之后那里就没有把守了。
所以不同于她不能直接把叶水苏给救出来,要想把都已经失去意识的江泽瀚和莫羽儿都带出去,也还是很容易的。
不管是不是凤朝的那个人,江泽瀚她都是要救的。
莫羽儿就是她本来要带走的人。
于是她在当时把他们两个都带出去了。
之后,又重新找了一个小旅馆。
在解决了莫羽儿的事后,她就带着江泽瀚去了一个房间。
她知道江泽瀚的身上是中了药的,跟叶水苏身上的药一样,所以他现在一直都沉睡着,没有醒来。
她去江泽瀚房间中的意图是,想要给江泽瀚解药,然后等江泽瀚醒来之后,好好地问问他,是不是凤朝的那个他。
结果,她是把江泽瀚的那层药给解了。
但是没有想到的是,江泽瀚除了中了那一层药以外,还中了另外一层药。而且好像是,媚药。
光看这个男人的外表的时候,是怎么也想不到,看起来颇为斯文的江泽瀚,居然有那么大的力气,
至少纪芹在被江泽瀚强迫的时候,当她
的手被江泽瀚给抓住,她是根本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江泽瀚实际的战斗力,比她之前在叶水苏的房门口解决的那两个男人加起来都要强。
而对于纪芹来说,虽然她会武功,但是现在的身体不是她从前的身体,力道根本使不上来不说,就算她会一点巧宗,也知道找人的穴位去对付人。
那也需要她的双手没有被人控制才可以。
可是现在,在江泽瀚的禁锢下,每当她抬起双手想要做些什么的时候。
虽然江泽瀚现在是半睁开眼,根本就不清醒的状态。
但每次,当她手一抬起来,就一定会被江泽瀚给抓住。
而且是死死地抓住,根本就不给她留任何余地的那种。
不仅是这样,她的手被抓住了么,那她要反抗江泽瀚,就用脚吧,虽然不像手那么好用,但如果利用起来的话,也还是有点作用的。
但是每当她一抬脚,就被江泽瀚强悍地用他的脚给压制了下去。
再然后,江泽瀚居然还能在完全控制了她之余,脱下了他自己和她的衣服……
再然后……
纪芹现在是真的后悔了。
上一世的时候她就听她的哥
哥说过,千万不要和一个身强力壮的男人单独待在一个房间,一旦他对你用强的话,你是绝对逃脱不了的。尤其,是你喜欢的男人,或者喜欢你的男人。
现在,纪芹就亲身地实践了这句话。
可是,她来江泽瀚房间,真的只是想给他解他中的药而已。
当然,还有江泽瀚跟她前世的未婚夫长得一模一样,她不仅是想来问江泽瀚一些问题,也还想来看看江泽瀚的容颜,以缓解她对她前世的未婚夫的想念的原因。
除此之外,真的再没有其他的。
真的没有她还不小心想起了在莫羽儿的那个房间里,她看到的关于江泽瀚的赤裸着上身的一幕。
现在好了,她是又看到了江泽瀚赤果着上身的一幕了,也用最近的距离,她跟前世的未婚夫都没有过的距离,将江泽瀚的容貌看了个清楚。
可是现在,她也根本开心不起来了。
因为在江泽瀚中药之后,他近乎暴力的行为之下,她所感受到的,也只有痛苦而已!
再没有其他感受了!绝对没有了!
“江泽瀚,泽瀚,你放开我啊!”
纪芹无力地喊着,可仿佛,她越喊,在她身上的男人,反而是对她更加用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