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对傅含雪没有什么特殊的感情,看到傅含雪这副样子之后,他们也只是意味深长地打量着傅含雪,赞一句这个女人的身材真不错,遐想了一番而已!
不过,他们也不过多看了两眼,在看到了傅含雪那可怕的眼神后,他们还是被吓得一激灵,脑海里龌龊的想法也被震退了很多。
这个傅含雪,这个眼神,是人吗?她是魔鬼吧!
也来不及多想什么,他们看肖黎跑了,他们也就跟着肖黎一起跑了。
这么大的三个人出现在了傅含雪的面前,傅含雪当然是看到跑开的肖黎了的。
刚看到肖黎的时候,她的确惊讶了一下,没有料到肖黎居然会出现在这里。
不过很快,她就反应过来了什么。
她原本是让肖黎去拦着叶水苏,她好实施在傅凛南这里的计划的。
肖黎带着好几个人都没有拦住叶水苏,而且现在叶水苏和肖黎还同时回来了,究竟发生了什么,难道还不明白吗?
原本傅含雪从院子里出来的时候,满心里都是对叶水苏的恨意,现在看着肖黎的背影,她也不由得对肖黎生起了一丝怨恨。
这个肖黎!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狗东西!她让他给她
做事,结果他被叶水苏策反、反而跟着叶水苏来对付他!
他的耳根子是软,但软到敌我不分了吗?
傅含雪真的是气死了!
她实在没有想到今天的计划会败在这里!
可是现在计划已经败了,就是她再气也没有用了!
傅含雪怨恨地瞪了肖黎离开的背影一眼,对于肖黎很有可能听到了她跟傅凛南的对话却并不关心。
现在她居然几次三番在叶水苏的面前败成饿了这样,而且她自己现在的情况也很不好,她哪里还有心思去管肖黎!
肖黎这样的人,对她来说,只是需要利用的时候再说的人罢了!
肖黎轻易被叶水苏策反的事,她还没有找他算账!
肖黎的事,在傅含雪的这里,只是一个插曲。
她满心里的恨意丝毫都没有减,阴沉地走在路上,凡是见到她的人,都要以为她是鬼!
傅含雪走了,屋子里顿时空了下来。
在叶水苏和傅凛南的这里,傅含雪刚刚的出现,对他们而言也只是一个插曲,她走了,他们二人之间,也只剩下相互的气息了。
他们,此时还有他们之间的事。
叶水苏刚刚打了傅
含雪的手,还是被傅凛南捏在了手中,同时,他还揽过了叶水苏的腰,大手在叶水苏的腰上婆娑着,一下一下,都似乎带着危险的气息。
叶水苏的视线从刚刚傅含雪离开的地方转了回来,她抬头,看向傅凛南,道:“凛南,你知道我跟你、还有傅含雪上一世的事吗?”
跟对傅含雪说话时不同,叶水苏的声音此时不自觉地就放柔了许多。
在寂静的夜里,这样的声音好像悦耳的婉音一样,散了开来,化在整个房间,都十分惹人喜爱。
很明显,叶水苏感觉得出来,傅凛南对她的气还没有消。
傅凛南低头,看着叶水苏,他整个深邃的眸子,全都锁在了叶水苏的身上,所有的注意力,也全都放在了叶水苏的身上。
他的眸子似乎泛着一种危险,像暗夜里的鹰隼一样,他启唇:“给你一个机会跟我说话。”
说着,他的视线又落在了叶水苏的手心上。
刚刚因为打人而有些泛红的手心,现在已经恢复了正常的肤色,月光照射下莹润如玉的指腹,却十分好看。
虽然叶水苏打人傅凛南会心疼她的手,但刚刚叶水苏是为了他而打人,他却也感到高兴。
这说
明,叶水苏的心里还是在乎他的。
可是,是因为什么在乎他呢?
似想到什么一样,傅凛南又松开了叶水苏,回到了蒲团上盘腿而坐下。落下的姿态尊贵而有些随意。
傅凛南离开身边后,叶水苏就感觉身边一空。人走了,但傅凛南身上带给她的那种危险气息,却没有离开。
反正也已经进了这个屋子了,叶水苏索性就跟着傅凛南到蒲团的旁边坐了下来。
二人相互之间的清香萦绕着相互的鼻尖,让二人倒也莫名觉得心安。
想起即将要跟傅凛南说的前世的事,一些记忆萦绕着脑海,叶水苏莫名就觉得有些口渴,整个身子都似乎热上了一个度。
见面前放着一杯她喜欢喝的南山白茶,她没有多想,拿起茶杯,就一口喝了下去。
傅凛南也看到了,但同样没有多想,只是看着叶水苏,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叶水苏放下茶杯,一双水眸看着傅凛南,启唇:“前世的时候,我同样被傅晟哄骗,喜欢上了他,但我是你的未婚妻,哪怕我喜欢傅晟,你也还是娶了我。
可是婚后,你虽然娶了我,却并不把我当成你的妻子,你囚禁我,只要能把我锁在你身边,你不
惜任何手段。你还经常性地伤害我……”
叶水苏说到这里的时候,傅凛南有些不相信地问了一句:“经常性地伤害你?”
如果叶水苏说他囚禁她,他是相信的,他知道他不能忍受叶水苏离开他身边。
早在之前,叶水苏几次三番因为傅晟惹她生气的时候,他就想过要不要把叶水苏锁在身边。
可是,如果说他伤害叶水苏。
叶水苏是他甚至愿意拿命去疼的女孩,他怎么会伤害她?
叶水苏听到傅凛南这么问,顿了顿,然后道:“嗯,伤害……在床上伤害我,有时候你生起气来,是不分时间场合的。
很多时候,我身上都会带着你那个……我的伤。那个时候,如果有需要出门的场合,我身上不盖一层厚厚的粉,我都不敢出门……”
想起前世发生的这些事,叶水苏还是有些轻颤。
一开始的时候,傅凛南还没有勉强过她这种事。
但在结婚之后,她新婚之夜拒绝他,后来一次又一次地拒绝他……
这些原本也还是没有让傅凛南强迫他,只是傅凛南一次比一次生气,多次还头疼症病发,进了气定室罢了。
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