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的女孩和其他男生在一起了怎么办? 男孩想过很多可能,唯独没有想过这一种。 偏执的主人可以更好控制脑袋,每当生起念头,男孩总会将视线放到遥远的窗外。 好像看得远了,眼前的忧虑就不再是烦恼。 好像看得远了,烦恼就会自己结束一样。 摆烂久了,阻碍自己移开了位置,希望的曙光随之显现出来。 那是周念不敢想象的曙光,他从没想过自己的想法可以获得支持。 梦想实现的样子是如何的,在那些被压抑的日子里,不敢想。 梦只有离得远,才梦幻。 如果走近了,如果拥有了,不就失去了? 反复的纠结,反复忧虑,为的不是品尝梦想,而是回味梦想实现的那一刻美好。 ...... 宿主内,男生躺在床上,五官在黑夜中更加力气。 光洁透亮的肌肤在月亮照耀下,闪闪发亮。 迷蒙之间,男生进入了一个小世界...... ...... 总裁深情的望着女孩:“这个理由可以吗?” “谁要听你的理由。”女孩害羞的别过头。 她怎会想到姜云霆说这个。 喜欢就喜欢,干嘛要说出来,说出来就算了,干嘛要说得那么动情。 原本林可还能矜持一下,在某人的连环炮下,根本没了招架之力。 姜云霆没想那么多,女孩感受到的情感是他真实感受。 没有任何欺骗林可的意思,说的句句是真话,句句都是发自肺腑的话。 “我一直在寻找答案,找到答案就想来告诉你。” 总裁的话吸引林可的视线,短暂相视一会,女孩逃荒似的移走:“想说就说吗?对你来说是答案,对我来说是困扰。” “总裁就能得到一切想要的事物吗?” “总裁也是人,人都有求而不得的时候,得不到的东西,勉强也不会是你的。” 空气静止了一会,总裁笑了,淡淡的微笑,并没有多失望:“是啊,所以我没有勉强你,只是表达自己的想法。” “对我来说,痛苦的不是稀里糊涂喜欢上一个人。”总裁静静的看着女孩,“而是喜欢却不知为什么。” 林可疑惑:“所有事都要找一个答案吗?” 姜云霆的想法让她感觉可笑。 怎么可能所有事都有一个答案呢? 拿她来说好了,一开始确实无忧无虑,可随着在这里待的时间越来越长,烦恼也越来越多。 烦恼是不可控的,问题是永远解不完的。 答案像套娃一样被罩起来,解开一个还有一个,无限循环。 这样真的很泄气。 特别当自己做的不被理解的时候。 一开始,林可想着只要全心全意为主人,那么就无所畏惧,主人知道她的好,愿意理解她,她们心意相通。 任何人都无法挑战她们对彼此的信任。 经历一段时间,才知道感情是那么凉薄的事。 如果真的为谁好,不用说直接做就好了。 做都不做,直接就想领好,这种八成只是想动动嘴。 看着姜云霆,她有点捉摸不透这个男人。 他想的是什么,为什么要说这些话。 心里的想法也不一定要说出来吧。 说出来是不是期待她的回应呢? 她要是不回应,是不是对方会责怪自己,变成她的错了? 正如和主人相处中,哪怕自己一心一意为主人好,可当结果不是主人想象的那样时,依然会受到责怪。 虽然知道自己应该放手这些,但为啥心里还是会觉得有点委屈的。 一切在主人面前都显得卑微,主人就是她的天,主人说的话就要言听计从,哪怕非常抗拒。 这段时间的经历,汹涌的涌入脑海。 猛然一抬头,看到面前站的男人,林可又是一阵恍惚。 那是很虚幻的感觉,从自己的小世界中出来,突然发现面前站个人的害怕。 如果被人用不堪的眼神看待,再自信的人也不会不相信自己吧。 可主人不是别人,她更不能将责任全部推卸。 床上的男孩喉结动了动,周念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看到这些。 但那里,他只是个虚无缥缈的泡影,除了着急什么都做不了。 ...... “不,不要。”周念从梦中醒来,拳头紧紧攥着。 室友还在睡觉,鼾声传来,是对面那位。 周念吓出一身汗,再也睡不着了。 虽然梦到的是人,梦中场景对他来说却是噩梦一般的存在。 男生呼吸着,声音只比打鼾的室友小了一点。 在床上坐了一会,周念仍没从梦中缓过来:“太可怕了。” 那是他不敢想象的结果,比起女孩有其他喜欢的人,他更希望女孩是因为忙碌才没回复信息的。 毕竟她是那么温暖,除了她没人看透他的心。 想到梦中的场景,想起两个人站在一起画面,周念拼命的摇头:“不会的,林可不会喜欢别人的。” 也许是自欺欺人的缘故,周念这话说得自己都没有底气。 他搞不清楚自己怎么会做这么个无厘头的梦。 突然梦见林可和长相英俊的男人在一起,收到他的表白。 那男人模样英俊,谈吐绅士,优雅又深情。 看穿着,也是个不缺钱的人。 这样势均力敌的对手,怎么会出现在他的梦里。 男生下床喝了一杯水,脑子里全是梦里的场景:“是不是我太被动了?” “我该怎么主动?” “对于林可来说,出国,在国外好好生活,不就是回应她对我的心意?” 此刻周念才察觉到异样。 疑问早就出现在脑子里,他却迟迟不愿接受。 越积越多,只好透过梦境传递答案。 “不,不会这样的。” 想法一经冒出,周念立马摇头。 他怎能接受这样的结果? 如果女孩在自己留学期间,真的有男朋友,他将心如刀割。 男生大口喘气,一双手悄无声息的掐住脖子,鼻子吸入的气体已经不能维持身体的运转。 周念张开嘴,手放在脖子上,想要拿下放在脖子上的手。 奇怪的是,一只手在脖子上寻找,另一只手又上去帮忙。 寻找了一圈,周念只摸到了自己的手。 ...... “戏剧社还行不行了。”克拉拉抱怨,“三天时间了都,剧本再不交出来,演什么演。” 下课铃声响起,周念拎着书包第一个走出教室。 晚来的克拉拉只看到他一个背影,只好跟查尔斯吐槽两句。 查尔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大小姐着什么急?” 查尔斯本打算调侃一句就结束的,突然想到更有趣的,不由问出来:“大小姐该不会想跟着我们一起演出吧。” 周念是小提琴手,查尔斯是萨克斯手,两人都是音乐社的主打乐器手。 若是要比赛,两人肯定参加。 但是克拉拉嘛......音乐社和话剧社的联动,和舞蹈社有什么关系。 “别说我不帮你,我们和话剧社结盟,可没找你的舞蹈社。” 查尔斯一句话,暗暗的吐槽味,克拉拉能听不出来? 某女掐腰揪着查尔斯的耳朵:“谁说我要参加了。” “不参加你那么上心干嘛?”查尔斯顺着女生力道倾斜。 多次的挨打经验告诉他,这样做能疼痛能轻点。 克拉拉一时答不上来:“我,我......” 只要能和周念说上话,不参加活动也可以。 周念对她爱答不理的,不在一起搞活动,她都没理由出现在他面前。 “打周念主意呢?”查尔斯马上识别出克拉拉目的,指着她,露出欠揍的表情,“哎呦我们校草长得真帅,可惜了,这么帅的念念,惦记的人也多。” 克拉拉不爱听,甩了查尔斯两下:“说什么呢,不爱听什么说什么。” “耳朵要掉了。”查尔斯大叫。 虽然看不见,他就是知道,耳朵被某女当绳子一下前后逛悠肯定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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