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老二从周朝的苏忿到苏洵,苏轼等,把王教尺说的目瞪口呆。 完了,王教尺说:“二哥,你们苏家这些人真中,可你会弄啥?你不丢苏家的人吗”? “老尺,你咋这样说呢?我也算是苏家的一个人物呀,我不怕挨打!” “咋着”?王教尺瞪大了眼睛。 苏老二说:“那一年康大妞老师叫我们写日记,事先说不能记流水账,要写自己的感想。 放学路上,我看见二骡子的爸爸薛老喜在出红薯,我就把那场面带着‘敢想’写了下来。 第二天康老师在讲台上改日记,忽然喊我的名字,我想着一定是要表扬我‘敢想’了,就快步上讲台站到她的身边。 她指着我写的那句话问:老二,‘二骡子的爸爸在出红薯,就像是花老母猪在拱地’问我:‘你写的这是啥’?我说:‘老师,敢想啊’。 ‘啥敢想’?她又问。 我说:‘他爹一下子一下子地出红薯,就和花老母猪拱地一个样’。 康老师沉思了一下又问我:‘咋会像花老母猪’? 我说:‘他的黑棉袄烂了,前面露出了白棉花,老师,我这算不算敢想’? 康大妞老师听完,又是踢又是扇,嘴里还骂我:‘你咋不跳那黑眼沟死了嘞’?‘你咋不跳那黑眼沟死了嘞’·····?踢足扇够了,我问她:‘老师,你不是叫写敢想吗?这还不算敢想吗’? 我当时看着她的嘴都在颤抖,她又给我弄了两脚,叫我滚到座位上去,就那,我都没有哭”。 “后来呢”?王教尺迫不急待问。 苏老二说:“后来不知道啥时候我才知道不是‘敢’,而是‘感’。老尺,要是你,怕是早都哭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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