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趴到床上之时,顿时,惊得魂飞魄散,床上空荡荡的,一个人瞎没有。他明白自己大意失荆州,被人算计了。自己常年捉鹰,终于被鹰啄了眼睛! 他不甘心,迅速起身,意欲退出房间。此时此刻,他感觉有二人在夹击自己,无奈之下,奋起反抗。贼人不是盖的,二人一时竟然拿不下贼人。 搏斗一阵,贼人心中有数,双方一时半会,谁也赢不了谁。若再有人加入战圈,自己的小命不保,必须尽快撤出去逃走。 贼人夺路而逃。小公子二人竟然没有留下贼人。 正在贼人以为逃出生天时,忽然感到左腿一疼,便戛然而止,不能前进半步。 小公子二人追出,发现贼人没逃掉,上前举剑便刺。 贼人端的了得,站着没动,就轻松的抵挡下二人的攻击。 小公子二人和贼人展开大战,贼人虽然受伤,依然与小公子战成平手。双方一时半会难以解决战斗。 战斗激烈,惊醒了众人,可没有一人帮忙。 “你是鸳鸯门的人?”小公子从贼人的功法中看出来对方的底细。 贼人不言不语,只是奋力搏斗,以便逃出生天。 “不说,就是承认了?好啊,还没完没了呢! 躲都躲不开你,今天就做个了断,不是鱼死就是网破!有你无我,有我无你。”小公子破釜沉舟的说道。 “下三滥,用这种卑鄙的方法逼我就范,没门!我就是去死,也不会让你的阴谋得逞!”小公子绝情的说道。 贼人的伤势得不到治理,又经过战斗的撕扯,越发的严重,渐渐难支。他发现自己处于劣势,心想;这都是你逼我的,怪不得谁,去死吧! 贼人正走投无路要使出绝技的关键时候,突然传来一声:“少主,莫慌,我来也。” 声道人到,只见一位身着黑色夜行衣的人到来。观其外貌是一个五大三粗之人,他瓮声瓮气的说道:“属下被一个小鬼缠住,刚刚解决掉。恕属下来迟。” “接下来的事情,你解决吧。要小心,这俩小妞好对付,暗中的那家伙很狡猾。”贼人吩咐道。 “无妨,不管是明的还是暗的,都不够看的。你站在一边看戏就好了。”黑衣人傲气满天的说道。 “是吗?你有多大本事,牛逼哄哄的!”暗处传来一声嘲笑,声过无痕。发声者并没有现身。也听不清是从哪个方向传出的。 “有本事出来决斗,藏首露尾的算什么英雄好汉!”黑衣人皱起眉头,凶狠的大叫道。 夜依旧寂静无声,那声音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给人一种诡秘之感,不由让人心生寒意。 声音对敌人是一种震慑,对小公子二人不啻是一种福音,证明暗处之人是帮助他们的。不由胆壮起来。 黑衣人见暗处之人没有回应,壮起胆来挥刀砍向小公子。 明明大刀砍向了他,不知怎么回事,大刀却自动偏离了他。忽然心灵洞开,明白是暗中之人捣的鬼,气的大叫:“妖人,有本事出来,藏首露尾的算什么鬼?” “宝和,回来,我已经通知本门,和蝴蝶门的人解决此事。我们只需等待即可。”贼人阻止黑衣人。 “是,少主。”黑衣人宝和应答。此事已超出他的能力范围,不听还能咋地? 少主和宝和二人撤的远远的,静等援兵。 小公子二人没有赶尽杀绝,任他们二人安全退走,他们还没有到不死不休的地步,他们还不想给宗门带来灾难。 小公子二人回转房间休息。 次日,小公子二人没有再逃,再逃没有意义,贼人依旧会像尾巴一样跟着。一天相安无事,夜晚也没有发生啥事。 第三日早晨,小公子如老僧入定一般,坐在床上一动不动,这下平儿可是庙里无烟火——慌神(荒神)了。 急的他大声哭喊,小公子全然不理,依旧我行我素的端坐不动。 平儿无奈,急忙向店家求援,店家也是六神无主不知如何是好。还是老板娘沉着稳重的说道:“快去请郎中啊。” 店家也怕有人死在店里晦气,平白无故的招惹官司,于是,十万火急的跑去叫郎中。 郎中随店家急匆匆赶来,对小公子观察一番,又搭了脉,摇摇头说道:“怎么会得癔症(后世称为精神分裂症),” “癔症是什么?”平儿迷惑不解的问道。 “你们是什么人,实话实说。”郎中问道。 “我们就是平常人,有什么疑问吗?”平儿回答道。 “还是打马虎眼,不是实话。我不能告诉你。从医者有八不医, 不信行医者不医,不遵医嘱者不医,讳疾忌医者不医,口是心非者不医,朝三暮四者不医,自以为是者不医,重财轻病者不医,病入膏肓者不医。”郎中不悦的说道。 “实话告诉你也无妨,我们是蝴蝶门的人,他是现任掌门之女,他娘把小姐许配给丑陋不堪的鸳鸯门门主的公子,因不满意爹娘安排的亲事,无奈之下我们逃出来。 哪料想还是被鸳鸯门的人跟踪,前两天夜里下药,想害小姐,幸亏有人暗中相助,没有让他们阴谋得逞。 后来经过厮杀,敌人退去,两天后,没想到小姐竟然得了这种病!”平儿满脸泪痕,无可奈何的哽咽着说道。 “他得的是相思病,和你说的牛头不对马尾,和你说的是八杆子打不着的事情。”郎中不相信平儿说出的话。 “就是啊,就是不愿意才想死啊。小姐,你要是死了,奴婢怎么过呀!”平儿伤心欲绝的数落。 “不是想死,是相思,就是想人想的过了头,方才得这种病。”郎中见对方曲解了自己的意思,解释道。 “她能想念谁啊,不可能想念鸳鸯门门主的公子,我跟她这么长时间,还真不知道她有心上人!”平儿迷茫的说道。 “你要好好想一想,解铃还须系铃人,只有那人才能彻底治好她。我只能用银针把她扎醒,醒来就是魔道(神经病)。 这还说我有这方面的医术,换做别人,只能束手无策!心病还须心来医!”郎中已经做到仁人义尽。 “我也一时半会想不起是谁,先扎醒再说吧。”平儿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 “她最近接触什么人没有,这你得知道吧?”郎中热心的问道, “除了那两个敌人,再就是那个小叫花子,小姐不会看上他啊。”平儿回答道。 “最近,你家小姐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吗?说过出格的话吗?”郎中进一步询问,诱导。 “出格的事倒没有,至于出格的话也没有,就是说过小叫花不是一般人,他的气质骗不了人。还说他眼睛会说话,眉毛会唱歌。”平儿回答。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他为什么认可小叫花子?我猜想他认为暗中帮助你们的就是小叫花子。 在家受父母包办,不得意,郁郁寡欢,遇到心上人得不到,急火攻心。于是,就得了这种病。”郎中头头是道的分析。 “你是说我家小姐是小叫花子害的?”平儿着急的问道,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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