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梁德福和三位尊者,外边有刘好运、齐扫光和王高接应,郑斌和另外三位尊者在家坐镇。 分工完毕,齐扫光一应人众,迅速的出击。 到得镜泊湖,梁德福率先跃进水帘洞,三位尊者,紧随其后。 外面的人在焦急中等待。 梁德福四人,穿过瀑布,站在一个洞口,点燃带来的蜡烛,小心翼翼的搜索前进。 洞里静悄悄的,烛光被洞里的黑暗侵蚀,发出昏黄的光线,照射周围距离也就是十来丈远。 他们四人一直到到了洞底,才发现一地鸡毛,到处是杂物,乱七八糟,连一个人瞎也没有。梁德福看着垃圾场一样的地方,说道:“王八蛋跑了,挺机灵的!” 没有任何收获,四人退了出来,介绍了洞内的情况。 “还是晚一步,让他溜了。再想拿住他就不容易了!看来打死马玉龙的时候,他就发现了情况不妙,溜之乎也。 因为他知道有人破了他的蛊,蛊术一定比他强才溜掉的。”齐扫光感叹道。 危机总算暂时过去了,以后要严加防范就是了。 众人回到宗门又商议了一阵,感觉局势动荡,有必要告知江南各大门派,注意一个会下蛊的外域人,想要统治江南。 如果发现,把他制服,以免祸害武林。 令齐扫光没有料到的是,在江北又遇到了这个家伙,他在江北的气候,可比此时大多了!控制的人数,可比这海了,得有千多万人! 此后,尊者和齐扫光对战,更加激烈,尊者们决心狠狠的收拾这个小家伙,如果武艺练不到家,是要吃大亏的。 齐扫光终于要走了,他去向师父告别,韦阁主脸上看不出喜怒哀乐是说:“带上那个包走吧。出去别挨揍,丢我的脸。” “师父放心,只有我揍人家份,没有我挨揍的份!谢师父的苦心培育,终身难忘!”齐扫光磕完头,拿上师父赠与的包裹,转身离去。 韦阁主看着那个倔强的小徒弟,眼中蒙上了雾气,心想看来自己的心血没有白费! “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只在一念间!”下山后的齐扫光仰天大笑特笑着离去。 他毫不犹豫毫不留恋的迈着轻快的步伐,哼着小曲向着梦牵魂萦的家乡方向前进。 洪州左边是林深茂密的老母山。 据说是沉香母亲被压在此山,沉香知晓后大怒,斧劈大山救出母亲。 右边紧挨大运河,是水旱两路码头。 粮船,货船,鱼船,官船,来往不断,络绎不绝。 因为此地是交通枢纽,也造就这个城市的繁华昌盛。 城内店铺栉次鳞比,什么货栈、粮行、布行、酒店、戏楼、当铺、旅店、饭店、钱庄等等,布满了大街小巷。 在诸多店铺中,陈记粮行财大气粗。 南来的米,北下的粮,让它占据八成买卖。 陈掌柜的官府有人,市面有势力,黑白两道通吃,无人敢招惹他。 这天,阴云密布,北风呼啸。 南来的船无法行走,只好窝在洪州码头。 “南船里头有一只杂货船,挺出眼。”有伙计向陈掌柜的报告。 “混到那船上去,查查那批货。”陈掌柜的听后眨巴了一下眼睛,吩咐道。 杂货船停在码头靠北处,一个长袍大褂的中年人,来到船边。 和船上的人打了一声招呼,一纵身跳上船去。 刚一落脚,船上呼啦啦,围过来四五个大汉,挡住不让进船舱。 双方争执一阵子,那中年人无可奈何的又跳回岸上。 这一切,都落入在岸边用餐的齐扫光眼内。 中年人和船上之人,让他感到怪异。 到底怪在何处,又说不清道不明。 他在脑中仔细梳理起此事。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齐扫光对刚才那场面,细细的品味。 船上有两个老年人,说话之乎者也,文绉绉的,迈着四方步,显然不是常年经商之人。 不是经商的,船上又装满杂货,不伦不类。 有此地无银三百两,欲盖弥彰之嫌。 聪明反被聪明误。 这船接下来将要有大事发生。 看来上船之人是踩盘子的。 这船上到底是有什么好东西? 被不止一波人马盯上。 他还看到有一人,探头探脑,跟踪中年人。 这么有趣的事情,不妨看看热闹。 不久,来了四人,都是黑衣,紧身打扮,一看就不是一般人。 齐扫光明白,搞事的来了。 到得码头不远处,四人分开,一人向船的另一边走去。 另外三人则蹲在树荫下嘀嘀咕咕。 跟踪中年人的人,又跟踪四人过来。 齐扫光心想,此人一定知道秘密。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杂货船上,传出惊慌失措的呼喊声。 由于北风大,听不真切喊的啥。 总之,杂货船出事了。 这跟刚才离去的那人一定有关。 树荫下的三人没动,只是探头看向河里。 杂货船上动静越来越大,能隐隐约约听到喊救命声。 三人开始行动了。 跟踪的人也随后跟过去。那货船已经沉没,没了踪影。 船上的人在水里,噗噗腾腾挣扎着。 等待人们救援。 附近船上的人都下水救人,水面是黑压压一片人头,乱成一锅粥。 等到把人全部救上岸来,紧身黑衣人早已没了踪影。 跟踪人心中咯噔一下,心说,完了。 东西一定落到他们手里了! 他不管三七二十一,拔腿就往“陈记粮行”走去。 齐扫光一看杂货船尘埃落定,那三人没有回来,跟踪人扭头走了。 自己必须跟上去看看,他们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齐扫光远远看到,跟踪人进了“陈记粮行”。 他明白主导这一切的,必定是“陈记粮行”的当家人。 那条杂货船上到底有什么宝贝,让人牵肠挂肚? 不行,得搞清楚来龙去脉。 “陈记粮行”是一座四合院。 正房是五间大瓦房,前临大街,左靠小胡同。 由于大风,街上几乎没有行人。 齐扫光走进小胡同,看看左右无人。 一纵身,跃上房顶,找到一个隐蔽处,蛰伏下来观看。 院子里站着跟踪人,正翘首以望。 稍倾,从正房走出一位,长袍马褂的中年人。 他客气的问道:“这位客官,眼生的很,从何方而来?” 跟踪人回答的很巧妙:“我自来处来。” 言简意赅。 “阁下找我有何见教?”中年人依旧客气的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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