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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命与业力(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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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辛容跟着黄思进与其他追捕山匪的官差汇合,一路上得知这伙山匪确实有些特别。

他们当中有不少老弱妇孺,本来住在此县的山脚下。

因被一帮悍匪劫掠了几次,变得一穷二白,为了缴税只好卖掉了田地。

可是失去了田地,又彻底没了生活的来源,就到山上落草为寇。

时不时集结年轻力壮的人,下山去隔壁县劫掠一番。

回郡里的路上,黄思进没有和辛容说起任何剿匪之事,而是让她回去尽快熟读律令。

看着黄思进严肃的样子,辛容突然感觉自己进坑了。

一行人很快就押着山匪去了当地的县衙。

辛容跟着黄思进又见识了一次审案的过程。

纵然这些村民有苦衷,也很可怜,但是成为山匪劫掠也是事实。

好在他们没杀过人,但群盗罪首犯是死罪,这点是不变的。

年迈的村长认罪领死,其他人根据年龄和行为分别处以不同刑罚。

老幼登记在册后,被放回了村里,当做流民重新分配田地。

不过一日,剿匪的队伍就回到了官署。

辛容也就随便登记了下姓名,籍贯和年龄,就领到了一身武吏的官差服。

黑色嵌深红边的束腰裹腕装束,更显得她英姿飒爽。

因不惯用刀,黄思进准许她使用自己的佩剑。

当天晚上,辛容一脸疲倦地回了租住的小院。

柳慕和英落担心地问她,是不是受伤了。

辛容摇摇头:“黄大人让我背诵律令。”

英落难得笑了一笑,说道:“好辛苦哦。”

辛容就这样日日上职,不是背诵律令,就是和其他官差一起巡街。

她直道上当了:说好得平时多沐修几日也无妨呢。

很快,黄大人就集结了大半武功不弱的武吏,又出发了。

辛容明白这次要对付的恐怕是那帮悍匪。

一连五日,他们跑了好几个山头,都只发现早就熄灭的烟火,没有发现悍匪的踪迹。

所有人都看得出来,这是有人通风报信了。

无奈之下,黄思进只好带着人先回了郡里。

他孤身上任,身边没有亲信。

而公冶家在吴山郡经营几十年,明线暗人不知凡几。

只怕他身边的主簿、书佐都并不值得信任。

如今,既要将最后一帮悍匪彻底清剿,也要尽快培养一个有才干的心腹,。

公冶府这么多年养匪自重,以协助剿匪为名,没少得好处。

待除了这帮悍匪,就轮到公冶府了。

为了立功升职,辛容执意沐修,就为了在家陪着英落,然后由柳慕去查探那帮悍匪的行踪。

几日后,柳慕带回了消息。

那帮悍匪连掩饰行踪都懒得做,竟然明目张胆又出来劫掠。

狡兔三窟,他已经掌握了他们真正的巢穴,半夜就将消息扔给了黄思进。

黄思进依旧雷厉风行,不过吸取教训,暗中分批调遣武吏。

不但让他们去的地点不一样,连交代的事情也不一样。

总算遏制了围剿消息的泄露。

水丘辞跟着法师在给陈家请愿讲经之后,就一起在吴山郡管辖的周边各县里,继续随缘讲经。

这些日子,他不但受到法师指点武艺精进,也不再纠结于究竟要不要完全避开上一世的路。

欲知前世因,今生受者是。若问后世果,今生作者是。(1)

命运不是既定的,而是取决于当下之因。

既然知道将要发生的事情,他可以不涉入太深,但绝不可以袖手旁观。

如今,黄大人清剿悍匪的时间就要到了,他要尽快赶过去。

万一黄大人没找到替代自己的可堪重用之人,他至少要让黄大人性命无忧。

水丘辞暂时告别了法师,一个人在上一世拼死剿匪的地点等了三天。

他感觉情况不对,剿匪时间今夜就要过去了,为何还不见黄大人和武吏们的身影。

上一世他得知那帮悍匪的巢穴不止一个,莫非这次是在其他地方?

那结果还和上一世一样吗?

不敢再耽搁,他快马立刻赶去了另一个山头。

辛容觉得不对劲,这帮悍匪中的一些人明显是练过武功的。

这样配合极好出手精妙的功夫,只凭拼杀不可能练得出来。

原本武功不弱的武吏们也及其吃力地应付对手。

埋伏起到的作用不大,刀阵也被破掉了。

辛容挽出数道凌厉的剑花,挡在了黄思进的面前。

将人推到了安全范围,她才重新闪过去,和几名武功较强的官差,一起对付那几名训练有素的悍匪。

整整拼杀了大半日,辛容他们才占了上风。

剩下四名训练有素的悍匪眼见不敌官兵,竟然联手向黄思进那边冲过去。

辛容与其他几人急速奔了过去,竭力阻挡。

只是这四人不要命地攻击,辛容实在力竭,只好让人护送黄大人先离开。

如此,她身边实力强些的人就更少了。

此时,她认定那些训练有素的悍匪就是死士假扮的。

与其他人合力杀掉四名死士中的两人,眼看另外两名死士翻身上马去追黄大人。

她来不及想死士是谁派来的,牵过离得最近的一匹马也追了上去。

看来柳慕所得的消息,肯定是有人故意让他们知道的。

她边想边追,追到一人时,用受伤的右手执剑与之打斗,猝不及防被刺了一剑。

本就流了不少血,她骑马的速度慢了下来,意识开始模糊,无力再追上去。

未防摔下马,她只好趴在了马背上,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勒紧缰绳,让马停了下来。

水丘辞骑马从林中穿过时,看见黄大人与几名武吏疾驰过去。

他纵马向前,转过马身,抽出上一世用惯的青铜直刃长刀,迎了上去。

最后两名死士本就筋疲力尽,见到对面来势汹汹的人,刚刚举起刀剑,就被双双割喉了。

水丘辞没有回头,看见前方稍远些的地方,有一名武吏趴在马背上,即刻驱马前去查看。

跳下马,他走过去将那人扶了下来,待看清面容时,十分震惊:怎么会是她?

他当然知道这一次剿匪的艰难,看见怀中之人苍白带血迹的小脸,心中痛惜又害怕。

先将昏迷之人右手臂和肩头的伤口包扎好,才将人放上马。

他也翻身上去,纵马疾驰下山,来到山下一个农户家里。

给了些铜钱,要了些热水和麻布。

水丘辞将麻布拧得半干,正要给昏迷之人擦拭脸上和脖颈的血迹时,突然顿住了手。

跟着法师修行,他救助的人不分男女老少,可为何面对辛容却有些不自在。

想到大概是曾和辛容做假夫妻,共处一室的原因,他释然了。

擦拭完脸上和脖颈的血迹,他正要拉开辛容右肩的衣服时,又顿住了。

不知怎么,他竟然想起了那一个月,辛容在床帐里窸窸窣窣脱外衣的动静。

那时他只一心赚银子替母亲减轻痛苦,从未有过不该有的心思。

如今随法师修行,更加不该此心思才对的。

想起身找农户家的妇人帮忙给辛容上药,可担心普通人未处理过剑伤,又觉得此举欲盖弥彰,倒不如他自己来。

水丘辞小心翼翼掀开了辛容右肩的衣服,触目惊心的是被血液浸透的布条。

他将缠绕的布条解了下来,用热水擦拭了伤口周围半凝固的血迹。

观察了一下,见伤口不太深,松了口气,拿出法师赠予的伤药,洒在了伤口上,将布条稍松一些缠了上去。

然后又同样处理了辛容右手臂的伤口。

一整夜,他时不时试一下辛容额头的温度,发现她一直都没发热,便放了心。

第二日,胡乱吃了些粗粮饼,他开始给辛容重新上药换布条。

只是或许是白天,辛容白皙的皮肤太清楚了,他竟不似昨晚那样平静。

无奈之下,只好一边掀开辛容左肩的衣服,一边小声念经文:

当观色无常,如是观者,则为正观,正观者,则生厌离,厌离者,喜贪尽,喜贪尽者,则心解脱。(2)

辛容昏睡了一晚,半梦半醒中,听见有人念经,迷迷糊糊说了一句:“吵死了。”

水丘辞手一抖,伤药撒多了些。

辛容“嘶”了一声,睁开了眼,入目的是熟悉的面容。

她朝疼痛的右肩看去,只见衣衫被拉开,露出了伤口。

水丘辞感觉到心脏怦怦直跳,可是神情却毫无波澜,语气温和平静:“辛容,可不可以告诉我,你为何穿着官差服,还受了伤?”

说完,将药瓶收回,轻轻把辛容的衣服拉上,盖住了包扎好的伤口。

辛容完全没在意伤口的事,她只在意还没给英落报仇。

现在好不容易立了功,决不能暴露女子身份,丢了查找公冶府罪行的机会。

“我——”刚一开口,她发觉嗓子有些沙哑。

水丘辞起身倒了一杯水,递了过去。

“谢谢。”辛容接过水,一饮而尽,缓了缓说道:“我前些日子意外遇到黄大人剿匪,帮忙救了一名人质。黄大人执意让我当武吏,而我也想多赚些银子。”

水丘辞暗道:我若没有重生,你这话我就信了。

他没有再问,只是说道:“手臂上的伤口,还没有换药。”

辛容随意点点头:“我自己可以。水丘辞,我赚些银子就走,你不许拆穿我,否则——”

她状似无意地将手放在了身边的长剑上。

水丘辞心中一动:她这是在威胁我?

将伤药拿出来,递给辛容,又扯了布条过来,他温和一笑,说道:“好。”

辛容神色一松,说道:“好歹你救了我,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水丘辞回身坐下,问道:“你都能做到吗?”

辛容有了些红润的小脸一仰,说道:“没有你,其他官差也会追上来发现我的。你莫要太过分,一般要求我都能应你。”

水丘辞盯着辛容,心中一颤:确实如此,没有我总会有别人。可我不希望这个别人就是你,代替我不应该是你的宿命。

辛容看见水丘辞温情脉脉的眼神,欲言又止的神情,有些生气地说道:“以身相许请免提,我可不是话本里的深闺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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