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绍诚的结局自然是革职收监,在真相没有明朗之前,他所有的一切被赵宏义交给了杜思渊。
赵宏义不再是没有实权的将军路,况且他待在长宁镇的时日长,自由衷心追随的人,且他处处为士兵着想,谋福利。
珍惜将士们,疼惜将士们,真心换真心,追随他的人自然不在少数。
之前能跟着曾绍诚的人,自然不是什么好人,但这些,杜思渊能够轻松化解。
对于有恶意的人,不忠之人,弄出军营就是。
或者送回给曾绍诚,柯立群也是不错的选择。
而柯立群要不是仗着是皇帝亲封的御赐将军,他身边更多的是他自己带来的人,但因为他动的收买人心,倒是让曾绍诚的属下,很多倒戈的。
如今长宁镇的局势,一分为二,只不过变动了将军而已。
二此时成格尔正揪着他表弟死在南越境内,正在嚷着要说法。
杜思渊随即冷笑一声,
“你想要南越给你安南国说法,你想要什么说法?”
“我表弟他不是死于百姓之手,不是死于疾病,更是不是死于意外,他死在南越监军之手,我不得不怀疑,你们藐视我安南国。”
“杀我安南人,给我们下马威,从而忌惮南越,此时在两国洽谈,缓和局势之时,杀人我们南国人,就是在威吓和警告。”
“我回去定要汇报给我陛下的,我要将你们的企图一五一十地回禀,让他知道你们南越的拖延战术,两面三刀的意图。”
成格尔的话,令柯立群焦急地站了起来到成格尔跟前,急切地辩解,“这都是误会,误会,事实就是,贵表弟的死亡纯属意外,两国正在谈判,缓和紧张的局面。”
“可不能因为此误会,破坏了两人之间的友好交流,这件事,我们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无论是银子还是其他,只要力所能及,我们定会满足你的诉求的。”
柯立群被惊吓得冷汗蹭蹭,他可不是来挑起两国之间的战乱了。
要是在他手上,好不容易稳定的安定被打乱了,炎陵皇定会将他千刀万剐的,为了自己能活得久点,他一定要阻止事态往失控的方向发展。
因此只要能令成格尔消气,无论什么要求他都答应。
“呵呵,我要南越府。”成格尔的话几乎是在嘴边过了一遍,即便仔细听都听不清他说了什么。
但是,杜思渊可是会功夫的,即便他的声音犹如蚊子,嗡嗡叫,他依然听得真真切切,清清楚楚。
杜思渊突然凌厉地看向成格尔,眼里的杀意稍纵即逝,便迅速垂下头将眼中的杀意掩藏了起来。
当然听到此话的还有赵宏义。
赵宏义眯着眼睛,看着柯立群卑躬屈膝地讨好他。
为柯立群的软骨头,卑躬屈膝赔不是,咬碎了牙齿,恨不得将柯立群丢出去,省得碍眼。
赵宏义脸色阴沉,当即就大喝一声,成功阻止了柯立群的软操作。
“成老板,只不过是个意外,可不要上纲上线,上升到两国之间的事情来,成老板此话,有欠考虑,希望成老板能够理智一点,不要将简单的意外致死上升到复杂严重的地步。”
赵宏义顿了顿,话里的胸有成竹,并没有因为成格尔的话,就乱了分寸。
“成老板,真相已经很明朗了,你表弟的死亡就是意外,成老板难过,我们理解也深表同情和歉意,毕竟没能给你愉快的旅途。”
“发生此事,你难过,口出没经过大脑,在难过的情况下,说的这些话,没人会当真,我们都不会当真,我们只希望让死者安息,能尽快入土为安。”
“我们可以给予人道主义救援,可以给予成老板方便,至于赔偿银子,我们可以适当给予银子,当然这不是赔偿,可是安慰。”
赵宏义这话彻底惹怒了成格尔,只见他愤懑,不屑,极尽嘲讽地说,
“大人说什么?安慰?我表弟可是死在你们这里,大人居然说安慰?既然如此我也实话实说,银子,我多的是,如今我只求一个公道。”
他顿了顿,眼含警告地看着赵宏义,最后又看向柯立群,邪魅一笑,“在我进来之前,我已经让我的属下将我在南越国遇到的遭遇写了书信回去,我要是在贵国出了事,呵呵……”
虽然没有明说两国可能交战,但是警告的话已经相当明显了。
成格尔将自己的存在当成一个重要的砝码,他笃定赵宏义不能把他怎么样?
今日的事情,他当然是目的,虽然上面没是什么目的,但他太猜到是什么了?
赵宏义听闻脸色瞬间变得冰冷起来,他的话冰冷且不容置疑,
“既然如此,等仵作结论出来,等本官调查清楚,是不是能如你所愿?”
赵宏义不愧是世家子弟出身,清冷高贵的气势,迫使成格尔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
杜思渊作为一名有血有肉的军人,他怎容许成格尔大放厥词,他直白地对成格尔说:
“倘若真相不如你以为的,两国因为你莽撞的行为发起战乱,我南越也不是吃素的,况且一切责任在你安南国,从而造成的一切有你安南国自行承担。”
“你……”
成格尔只是个沾满铜臭味的商贾,他被杜思渊军人的气势深深威吓到了,到嘴的话无意识地咽了回去。
柯立群眼看着情形越来越失控,急忙打圆场,“好了,大家都不要剑拔弩张了,越说越离谱了,一个简单的事情,何必上纲上线,上升到两国之间政事上去?”
“滚。”三人异口同声地朝他吼叫。
而且三人都凶神恶煞般地盯着他,他被三道凌厉充满杀意的六只眼睛,惊吓得连忙缩进了乌龟壳里,再不敢说什么了。
他只不过是想拉架而已,要知道,两国要是真的打起来,他也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