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明鸿脸色铁青地从腰间抽出佩刀,不管不顾地冲上前将母猪给斩杀了。
母猪到死都没再发出一点声音。
林明威被溅了一脸血,眼睛里透着茫然以及欲求不满的情*欲。
“二哥?”林明威对上暴怒的林明鸿。
随后又像是看见救星一样奔向林明鸿。
林明鸿盯着那短小的玩意,依然站立着,再看向气绝的母猪,腹中翻涌,转过身嫌弃地避开了。
林明鸿丢给他衣裳,咬牙切齿道:“将衣裳穿好。”
林明威胡乱套上,挎着脸胡言乱语:“二哥,我废了,我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了,我不能为林家传宗接代了。”
林明鸿看鬼一样看着他,又看了看他胯下。
刚刚与猪……激战的是谁?
不是他林明威?要真的不行,能与母猪……
林明威屈辱地夹紧双腿,“已经试过很多办法了,我对女人已经没有兴趣了,任何女人都不行。”
那夜的影响得太深入骨髓了,他试过不同年龄层的女人,甚至用药助兴,都不能令他重振雄风。
为这,他失手打杀了许多风尘女子,还有些良家姑娘。
他不担心会东窗事发,因为林雪梅会帮着善后。
当他发现在回忆那晚情景时,那玩意才慢慢又抬了头,可是只有面对女人就不行。
所以,他发现,他悲催的只对母猪有兴趣,疯狂地渴望与母猪的再次合体。
为了那销魂蚀骨的滋味,他终没有战胜内心的贪欲,今日与母猪再次交融。
事实证明,他对女人失去兴趣,对母猪情有独钟。
林明威又气又觉得耻辱,今日他变成如今模样,都是拜云家村所赐。
想来一定是竹风,只有他才有能闯入布下天罗地网的林府,使计让他与……还被抓现行。
那日他明明在威海院寻欢作乐的,就出现在猪槽里,那夜的疯狂,他有时恍惚觉得在做梦。
林明鸿厌烦极了,他只想着离开,林家又不是他一个男丁,但他还是要顾及下他的情绪,谨防他不管不顾闯出大祸来。
林明鸿说着违心话,装模作样劝解,“你既然可以与……想来问题不大,假以时日一定能为林家传宗接代的。”
林明威双眼一亮,没有被安慰到,任希冀的确认,“真的?我真的没问题吗?”
“我觉得你一点问题也没有,你只是需要点时间,现在与爹回县里的府里去住。”
林明鸿问了林坤的动向,“爹呢?”
林府哪有陈府有威望,在这里每个人都要巴结讨好他,他才不想离开。
于是,直接回绝,“不知道,陈府住得好好的,我不想搬。”
林明鸿气极了,“由不得你,今日之事要是被姐夫知道,他会因为你戴乌纱帽?”
“这不是不知道嘛!”林明威不以为意,林雪梅可为陈永年生了独苗,功劳大着呢,他敢乱来,就不怕断子绝孙?
“小弟,不可任性。”林明鸿头疼得要死,但今日必须将人弄走。
于是威逼利诱劝说,“在自己府里只要关起院门,你想怎样没人敢外传。”
“这里毕竟是陈府,姐姐如履薄冰,万一被人抓着把柄……只有姐姐长宠不衰,我林家才能繁华依旧。”
林明鸿终于将林明威劝服了,又在下人房找到正在悍战的林坤,与林雪梅交代几句,以最快速度离开陈府。
生怕两人反悔。
林家这边夹起了尾巴做人,云锦书等着林家找杜氏酒馆的麻烦。
不成想,酒馆重新开业七日时间过去了,林氏酒肆安安静静的,林家也没人找事。
俗话说,事出反常必有妖,指不定憋着大招呢。
杜氏酒馆顺势推出送货上门,只需派人来点餐,然后有人送货上门。
节省了排队时间,又不用出府,就能吃上想吃的菜系,深受众人喜爱。
但凡有点权势,有点地位的,皆选择送餐,一时之间,杜氏酒馆风头无量,几乎抢走了县里所有酒馆酒肆的生意。
杜掌柜高兴了没几日的脸又愁苦了起来,“已经有几家酒馆酒肆,也推出了送餐上门,我们酒馆生意回落许多。”
云锦书一点也不担心,“跟风分一杯羹,人之常情,他们跟风,这足以说明我们的成功。”
“我也知道,但也太快了吧!这才不过七八日时间。”
杜掌柜说起林氏酒肆,“林氏酒肆是第一个跟风的,他们还降价,降了一半之多。”
酒馆都冷清了不少。
“能够支撑这么久的热度,已经十分难得了,价钱又便宜,人家可不就换换口味吗?”
云锦书依然老神在在,实在看不出她担心的样子。
“那我们就这样干看着?不做啥?”这几日的红利,比之五年之多。
看过源源不断的银子入账,突然冷清萧条,他真的很焦虑呀!
“目前先这样,做好分内之事,过段时间上新菜,创新才能留住客户,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价格战,我们不打。”
杜掌柜有被劝服,“既然你有成算,那就这样吧!想着你开销大,先移点银子给你周转。”
杜掌柜十分上道地将银票递给云锦书。
云锦书挑眉,杜掌柜想得实在太周到了。
“如此,多谢!”云锦书毫不扭捏的接过,当着杜掌柜的面就点了起来,也不管人家尴不尴尬,反正她是不尴尬的。
这可是她来这里第一笔通过劳动赚到的银子,成就感绝非一般。
“三千两?”这么多,她以为顶多几百两。
“云家村人多,开支大,我就选预支了这三千两给你用,月底盘账时记上,届时扣除即可,多还少补。”
人家让杜氏酒馆起死回生,他不得上道解人家燃眉之急。
“行,杜掌柜仗义,这份情,我云家村承了。”云锦书豪气云天地抱拳,行了个江湖礼。
杜掌柜和云锦书两人又围绕着酒馆经营方式,以及林氏酒肆可能出的招数探讨了一番。
云锦书送别杜掌柜,拿出银票看着看着就笑了起来,该如何分配这笔银子。
“砰。”重物落地的声音。
云锦书将银票一晃,银票瞬时消失,被云锦书丢到空间里。
云锦书靠近书房,里面传来碰撞的声音,还有浓重的血腥味。
云锦书拿出消音枪,慢慢靠近窗户,试图从缝隙里看清里面的情况。
奈何,啥也看不见。
既然看不见,那就推门而入吧!
她倒要看看,是谁不要命地闯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