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锦书可没有被抓包的尴尬,话说只要她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云村长可急坏了,不由得对云锦书输出彩虹屁,即便他在心底唾弃自己,“书丫头你倒是快说呀!眼见着酷寒即将到来,现在当务之急是弄到御寒之物。”
“你就别卖关子了,知道你最聪明,最能干了,鬼点子多,有好建议快点说出来,就别让我老头子我盲猜心焦了。”
看云村长如此,原本还想再作弄下闻承廉的想法就此打消了,“石墙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我们村这点人,可能十年甚至更久都建不好,我的意思是必须在三个月内建好。”
葛建明惊呼,“三个月?”
葛建明想也没想就否定,“这个可能,这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云锦书轻笑,“是啊!单靠我们云家村这点人,当然不可能,但若是借别人的力量呢?人多力量大呀!”
“借助别人的力量?”葛建明似乎明白云锦书的意思了,“你的意思是从别村招人加入施工队。”
“没错,不单是匠人,还有挖石头的,运送石头的,至于粘土,就我们自己人弄。”
云村长皱眉,“想法是好的,但别人会白给咱干活?工钱总要给的吧,即便没有工钱,干的都是体力活,人家的肚子总要管的吧!银子和粮食,我们都没有。”
云锦书看着远处的山,眼睫忽闪忽闪,“银子暂时没有,但是粮食我们还真的就有。”
李小平听闻将手上的石子丢了出去,一副看你表演的样子,“有粮食?那我们天天吃鱼?吃得我嘴巴都腥的。”
一开始吃确实很好吃,连着吃了近十天,也还是好吃,但是一个月都吃鱼,好吃是好吃,就是特别想要吃点其他的东西。
“你们忘了太形山了?”天下第一山,他们可是翻越过的,也知道山里面还有许多没有挖掘的木薯,成山成片的那种,加之土豆也不少。
云村长原本灰暗的眼睛此时就像天上的太阳,炙热的光芒直射云锦书,“你是说……”
元锦书欣赏着他们欣喜的脸部剧情,眉眼含笑地点头,“没错,去太形山弄粮食回来,以粮易力。”
“以粮易力?什么意思?”李小平不懂就问,字他知道,可是组合一起,他就不明白了。
江海峰却明白了,“用粮食交换他们的人力,简而言之,就是他们给我们干活,我们给他们粮食或者管饭。”
招人给他们干活,人力解决了,钱财也省下了,就是……
“这未尝不是一个好方法,可是要去太形山挖木薯回来,路程又远,会不会太冒险了?”云村长不愧是领导人,一针见血就将核心问题给点出来了。
装了好一会哑巴的闻承廉终于启口了,“由竹风组建五十人队伍,前往太形山弄木薯和土豆回来。”
女人也可以利用起来,于是云锦书建议,“可以安排些年轻力壮的女人跟着上山,女人负责挖,男人负责运送。”
竹风紧接着说,“前几日我去虔州,从我们下山的地方一直往西走,太形山就在这座山后面,只要越过这座小山,就是太形山了,天下第一山的由来可不是浪的虚名的。”
“当真?真的太好了,太好了,不但节省了大量的时间,而且太形山物产丰富且多,相信能找到更多的木薯和土豆。”
云村长激动地来回踱步,一会垂头深思,一会又两眼发光地望着在场的所有人,不禁感慨道:“年轻人脑袋果然好使,有你们这群年轻人,何愁我云家村不能成为上村?”
“放消息出去,给云家村干活一天,管一顿饭,还有肉,但没有工钱。”云锦书觉得比起银子,他们更需要的是粮食。
“肉?哪里来的肉?”李小平砸吧嘴巴,好久没吃肉了,有点馋了。
对于头脑简单的李小平,江海峰很是无语,这么简单的答案需要问,“我真想让竹风打开你的脑子看看,是不是都是浆糊。天下第一山会没肉?我们负责押送粮食回来,竹风轻功武艺高超,让他带着一些人去打猎,肉不就有了。”
“嘿嘿!一时忘了,一时忘了。”李小平憨厚地摸了摸脑袋,还滑稽地离竹风远远的,弄得竹风很是无奈,江海峰只是实话实说而已而已,李小平至于这样吗?还有他有那么残暴吗?动不动就给人脑袋开瓢?
“那么事情就这样解决了,待木薯运回来,村长再将消息放出去,不愁招不到人,我们只要吃苦耐劳不偷奸耍滑的人,只要他们来干活的,管饱且有肉吃。”
云锦书说完拍拍双手就打算离开,云村长将人叫住,“事情还没商量完,你干啥去?”
云锦书睫毛忽闪忽闪的,不明白还有什么需要商量的,“还要商量啥?”
云村长见小女儿姿态的云锦书,他才惊觉,云锦书还是个十五岁的小姑娘。
想到此,云村长不由得的心虚了起来,气场就弱了再弱,“就……木薯和土豆放哪里?放中公粮仓?”
云锦书建议建了议事堂,村中商量事情时,可以到议事堂里去商量,在议事堂还建了五个中公粮仓,眼下所有的粮食均是放在粮仓。
“那不然呢?”建粮仓的目的不就是放粮食吗?这是需要她在的问题吗?
被云村长这样一打岔,云锦书还真想起一个问题来,“木薯和土豆眼下不宜被外人所知,等明年开荒种植了,先赚上第一笔银子再说。”
云村长点头,饥荒还没过去,只要有心打探,木薯和土豆能果脯填饱肚子的事,很快就会被别人知道了。
云锦书抬脚准备走,复又转头提醒,“今日之事不要张扬出去,我们捂得越久,对我们就越有利,我们吃肉,别人就喝汤。村长,就交给你了。”
也不知道滚滚和墩墩在哪里?自从来到这里将他们放到山上之后,它们就没回来过,不知道能不能适应?
好久没听到墩墩的嘤嘤声,还别说,甚是想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