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儿,书儿,书儿。”秦悦惊慌失措的惊叫着,话语的颤音泄露了她的害怕。
“呜呜……长姐,呜呜……”云君鹤和云锦绣也哭泣着。
“老三家的,鹤儿在哭你没听见啊,你鬼叫什么?还不赶紧哄着。”大李氏上前抱起云君鹤轻哄着,尖着嗓子刻薄话张嘴就来。
“娘,三个孩子就拜托娘照看了,书儿被他们抓走了,我要去救她。”说完也不等大李氏同不同意,发疯似的跑开了。
“你个杀千刀的,不孝的败家娘们,你让我老婆子给你带孩子,你赶着下去陪老三呀!一个丫头片子不见就不见了,为了丫头片子,儿子都不要了,我真是命苦哦!老三短命,还要替他养育儿女,老婆子真是欠了你的呀!”
大李氏嘴上没把门,怎么舒心怎么来,抱着小的牵着两丫头片子往人多的方向走去,一路上骂骂咧咧,说的那话真是难听的让挂在天上的月亮都躲了起来。
“村里丢失多少女人?”云村长问云清。
“云丫头和云狗剩的大丫头,云大妮。”云清如实回报。
云村长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一点,“野物呢?”
“全部被偷了,红薯,水也没有了。”云清恨声道。
“那四个女人呢?”虽说他们本打算将计就计将他们擒获,真是小看他们,不但将人掠走,所有食物和水一点没剩偷了个精光,幸好之前给村人每家每户分发了一点以备突发情况。
“都不见了。”云清将张瘸子用力推到众人跟前。
众人恨不得活刮了他,都是这四个老赖子给村里招来的祸。
“爹,村长,书儿被他们抓走了,你们快去救她啊!书儿,我可怜的孩子,爹,村长,求求你们了,救救书儿吧。”秦悦对着人就是一顿猛磕头。
云铁牛看了眼云清,云清一个手刀将秦悦劈晕,随后被小李氏和石氏搀扶着离开。
“江兄弟,锦书就拜托几位兄弟了。”云老头对着江村华两人微弓着佝偻的身子拜托道。
“放心,我们定当竭尽全力。”江村华侧开身子,抱拳承诺。
就在云锦书准备暴走之时。
云锦书被重重摔在地上,她强忍剧痛,随后落锁的声音,接着脚步声远去,才睁开眼,揉着细腰小声道:“哎呦!疼死了,她奶奶的,就不能怜香惜玉点?活该做个单身狗,呸,土匪不做单身狗难道还要生下小土匪?”
云锦书一边诽谤一边观察四周,石屋?不,更确切的说是石洞。
“云大妮,云大妮。”云锦书小声地,试图叫醒隔壁的云大妮。
按计划应该只有她一人被抓才是,万万没想到云大妮居然会被抓来。
印象中这个云大妮与原主一样是个闷葫芦,之前她们貌似还是好姐妹来着。
她宁愿相信这是意外,也不愿意相信云大妮是为了救云锦书而被抓,经历末世的她,从来不敢轻易相信人性。
云锦书眼见叫不醒云大妮,索性她也不叫了,空旷的山洞,传来姑娘凄惨的哭泣声,声声撞击着她不胜坚硬的心脏,又涨又闷。
云锦书从空间里拿出如针眼大小的开锁工具,对着锁洞转悠几圈,哐当一声,锁落地。
“真是的,这样小儿科的东西也好意思拿出来锁本姑娘?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吗?如此智商灭之,简直轻而易举。”
云锦书顺便帮云大妮打开了锁,“反正你一时半会也醒不来,我先去探探。”
云锦书巧妙的躲过巡视人员,几次差点碰上,她果断闪进空间,神出鬼没的空间谁用谁爽,简直太好用了。
云锦书来到一个被石门封住的山洞口,她敲敲打打一番,末世经验告诉她,石洞后面有猫腻,及其重要的东西。
云锦书在石壁上石门上摸索着,终于在角落里看到一块及其普通的石块,“搬不动?扭扭试试。”
往右顺时针方向扭转,只听巨响,石洞门缓缓打开,“难道这就是江湖中所传言的,里面要么有宝藏要么有武功秘籍?”
宝藏?不嫌多,多多益善。
可若是武功秘籍呢?她可对远古武功无深入研究,简而言之,远古武功秘籍对她而言就是无字天书,她在末世习的不过是一些防御格斗术。
云锦书甩了甩头,将脑海中乱七八糟的胡思乱想甩掉,定睛一看,“好家伙,是粮食,精粮细粮粗粮,目测几十石粮食,好几万斤呢。”
逃荒路上粮食容易招致祸端,收三分之二进空间,三分之一先应付眼下粮食危机吧!在合适的时机再拿出来。
云锦书双手一挥,粮食凭空消失,就留了角落里点点。
等江伯他们来了,再让他们搬回去吧!
云锦书被一个亮光的东西刺了眼睛,来不及捂眼睛,快速的跑了过去,“好家伙,没想到还有个小武器库?”
虽然在她看来如同一堆废铁,但在炎陵朝算得上是比较精良的装备,带回去分给村名自卫还是不错的。
云锦书不打算动武器,她都留给江村华等人来搬运,她继续推开一个小石门,惊呼一声,只见四箱黄金在烛火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两箱银元宝,两箱金钗珠宝,她“收收收,不收就是傻子,有钱走遍天下,无钱寸步难行。”
虽然她空间的钱财无数,但钱多不烫手。
啦啦啦……没想到啊没想到,到了这里,她居然富得流油,富得冒泡,富得想嘚瑟嘚瑟。
云锦书心理偷乐之后又唾弃自己,“云锦书啊云锦书,你可真是出息,这么点金银就知足了?可真没出息。”
云锦书给财富大门做了个记号,继续探究,“你……还好吗?”
云锦书对着一个背对着他的白色身子不是很确定小声询问。
云锦书四处张望,走进白影,当她的手快要搭上白影时,突然被一只血肉模糊的双手钳制住,“想动我家公子首先从小爷尸体上踩过去。”
云锦书垂眸看向双手的主人,只见他全身污血,新旧伤口交错着,胸口起起伏伏,胸前还插着一把刀,鲜血顺着刀滴落地上,染红一片,泛白的嘴唇,急促的呼吸,证明他失血过多再不止血救治,用不了多久将饮恨西北下去见阎王爷他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