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言刚走到电梯口,还没来得及按下按钮就被人一把拉去了楼道里堵住了唇。
白酒的味道充斥在口腔里有些难受。
“你怎么这么大胆?”她挣扎着推开了阮域。
宴会还没结束,也有不少人没走,要是提前离席的话很容易就发现他们了。
“你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阮域深情的目光落在了南言脸上。
她垂眸,“当然记得。”
“去楼上?”阮域带着醉意的嗓音格外撩人。
“嗯。”南言心脏怦怦直跳,率先出了楼道。
阮域紧跟其后按了电梯,两人直奔顶楼的套房。
当电梯门再次打开的时候,他便急不可耐地将她打横抱起进了房间。
“这是喝了多少?”南言被放在床上,双手抵在他的胸口问。
今天敬酒的人太多,阮域根本不记得喝了多少,只知道从宴会开始他的注意力一直都在她身上,看着她不停在吃,还时不时跟人搭几句话,像只仓鼠似的,可爱极了。
“老婆,我没喝多。”他伸手穿过女人的手指,紧紧扣住。
炙热的吻落在了她颈间。
酥痒的感觉席卷而来,南言扣住了他的后脑勺,轻轻哼了一声。
阮域呼吸都跟着变沉了些,单手撩起她的裙摆,还未进行下一步,胃里就开始翻江倒海。
“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他没回答,从床上爬起来冲进了洗手间就开始吐。
南言着急忙慌地拿上纸巾和纯净水去递给阮域,“都这样了,还说没喝多。”
“真没。”他吐完按了下马桶,起来漱口洗脸。
整个人虽然清醒了很多,但还是不舒服。
南言扶住阮域去了沙发上坐下,替他脱了西装外套,取了领带,“还是换身衣服吧。”
“嗯。”他脑袋昏昏沉沉的,看着眼前忙碌的女人,心底涌起了一阵暖意。
南言又脱掉了西裤和皮鞋,去拿了浴袍和拖鞋来帮他换上,等弄完自己都出了一身汗,她转身回洗手间洗了把脸。
不过才几分钟过去,阮域就已经歪在沙发上睡着了。
南言上前扶住他的身子,挪了下位置让他躺好。
“怎么连睡觉都那么好看。”她蹲在沙发边,目光落在阮域眉宇间久久未曾挪开。
初见时南言就垂涎他的美色,几年过去,他除了多了些疲态,旁的依旧不减当年,爱意也与日俱增。
摒弃杂念后她过得很快乐,因为一直有他在替自己负重前行。
……
阮域睡了两个小时就醒了。
南言靠着沙发,歪坐在地上打盹。
他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上扬的弧度,将她抱起按在怀里,“谁让你贴身守着我了?”
“嗯?我也睡着了?”南言揉了揉眼睛,腿麻得厉害,“嘶……”
阮域顺势揉起她的腿,“辛苦你了。”
“还以为要等到晚上你才能醒呢。”南言抻了个懒腰,心情也变得舒畅,“今天算放假吧?不用回公司吧?”
他一副看傻子的表情,笑道:“资本家也是要休息的,你真当我是铁打的?这么重要的日子,我能不跟你一起过吗?”
南言冲他眨眨眼,明知故问,“今天什么日子呀?不就是单纯的年中总结宴会?”
“不记得就算了。”阮域掐了下她的腰,语气淡然,“看在你照顾我的份上,晚上一起吃大餐怎么样?我猜你中午肯定没吃饱对不对?”
“你怎么知道?”南言惊了一下,转眼间又意识到了什么,“你是不是喝酒的时候还不忘关注我?”
他点头,“有外人在,我肯定得时刻注意着你。”
南言知道阮域暗指的是谁,但她当时只顾着吃饭了,压根没往那人身上想,“酒店四处都是监控,我不会有危险的,再说了,这么多人呢,除了你谁敢拿我怎么样?”
“或许有其他可能呢?”阮域可察觉到了好几道蠢蠢欲动的眼神,“你知不知道,你穿裙子很好看?”
“有吗?”不经意间,她的裙摆被他向上撩起,堆积在了腰部。
“腿还酸不酸?”雪白的肌肤看得阮域异常躁动,那双手也不太老实。
南言活动了下筋骨,没等回答就又被扑上来的男人吻住了唇。
他只是小心翼翼的,厮磨着她的唇瓣。
不过是短暂的温柔罢了。
很快阮域就抱起南言进了浴室,两人站在淋浴下放肆拥吻,他的手臂圈在她背后,体温逐渐升高。
在男人的禁锢下南言几乎快要窒息,但却不想抽身离去。
距离上一次已经过去了太久,她迫切想要得到他,变得更加主动。
阮域突然伸手关掉了淋浴,在马桶盖上坐下,南言攀着他的脖子,皱了下眉头,随后两人同时发出了一声轻叹。
浴室里的灯亮着,她的眼睛和身体都是湿漉漉的,看得他喉咙发紧,“言言……”
“嗯?”南言坐在阮域腿上,被他推着后腰,脸颊很快被羞涩占据。
他愈发过分,又探向前去吻她的身体,突然“咔”的一声,硬生生打断了两人之间的气氛。
南言脸色一白,“坏了。”
阮域还保持着拥抱的姿势,双手托住她的臀部站起来,回头看了一眼,“反正自家的酒店,坏了就让人来换一个。”
“这也太尴尬了吧。”南言盯向马桶盖上的裂痕,扯了下嘴角,“不过,咱家酒店的卫浴质量这么差的吗?”
“确实,回头我肯定得训他们,用这些产品之前都不检测的?”阮域意味深长地说着,抬脚出了浴室,将人压在了沙发上。
南言双腿勾住他的腰,莫名笑出了声,“好像是我们两个人太重哎。”
“那又怎么样?市场部难道不能预料到客户也许会在马桶上做别的事吗?”阮域理所当然的样子让她笑得更欢了。
“原来你这么难伺候啊。”南言捧住他的脸,指腹摩挲着他的唇,“可我刚来你身边的时候,怎么没发现呢?”
阮域轻咬住她的手指,啃了会儿,又松开狡恬地说:“美女是有特权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