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狂徒!”这名冰灵宫弟子见状顿时柳眉倒竖。她“锵”的一声拨出长剑,准备出手教训这两名猥琐的男子了。
这两名男子是位于天原大陆西南部滇州御虫宗的弟子德赞和卡桑。他们门派的主修方向就是驱使妖虫,在养殖驱使妖虫方面的造诣可谓全大陆之冠,即使是灵兽山的弟子都要比他们差一些。所以,虽然在滇州他们的实力和地位比灵兽山是大大不如,但却也算得上是一派之下,百派之上,在滇州地盘上也是横着走的角色。
由于滇州位置较为偏远,又被群山阻隔,和其他各州之间来往不多,几乎算得上是自成体系,而御虫宗的弟子又不象灵兽山的弟子那样,经常会和另外七大门派的弟子交流。所以,他们也养成了骄横狂妄的性格,除了灵兽山之外,滇州的其余门派他们都没放在眼里。
虽然这些弟子也听说过八大门派之名,但除了灵兽山外,另外七大门派他们几乎都没接触过。而灵兽山的弟子为了面子,也经常跟他们吹牛,称灵兽山的实力是八大门派之首,是远远强于另外七派的。这样一来,便给了御虫宗
的弟子一个错觉:认为自己门派的实力和七大门派相去不远,甚至有可能在伯仲之间。要不他们怎么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去调戏冰灵宫的弟子?
这时,德赞和卡桑见冰灵宫的弟子动手了,却也没怎么惊慌。因为两人干这种猥琐之事时,就做好了可能要和被侵犯的女弟子打架的准备。
于是,他们立刻一拍腰间的灵虫袋。只见一大群黄色的蜂类妖虫就从袋内飞了出来,然后向冰灵宫的弟子们飞了过去。
“找死!”为首的那名冰灵宫女弟子俏脸立刻笼罩了一层寒霜。
她玉手一挥,瞬间天空中黑云密布,然后在广场上下起了鹅毛大雪。众人只觉周围的气温陡降,一下子便有到了严冬的感觉。
四周的人都感觉如此寒冷,处于中心的德赞和卡桑更是有一种身处冰窖的感觉。他们放出去的妖虫更是被冻成了冰块,从空中一个接一个的坠落下来。
与此同时,那名冰灵宫的女弟子又玉手一扭,长剑迅速刺向了德赞和卡桑的咽喉,那出剑速度奇快无比,完全可用闪电来形容。
这两人见状吓了一大跳,连忙向后疾退。但他们却发现
自己的脚已经被地面升起的冰冻得僵硬无比,根本抬不起来。而这名冰灵宫弟子刺出的剑却已瞬间便到了他们眼前,完全不给他们闪避和抵挡的机会。
“请冰灵宫的仙子饶命!我们认错服输了!”他们这时才明白自己和对方的巨大实力差距,于是连忙求饶。
但这名冰灵宫的弟子却是毫不理睬,手中的动作没有半分停滞。而是“唰、唰”两剑,将长剑很轻松地就刺入了两人的咽喉。
她的力道控制得很好,剑尖只深入德赞和卡桑的咽喉半寸,刚好割开两人的喉管,使其致命,一分力量都没有多用。
这时,在场的众人才反应过来:死人了!准备去风暴洋参加战斗的弟子死了,而且是死在正道联盟的广场上。
“大胆贱婢,竟然敢杀我们师弟!”另外三名御虫宗的弟子顿时暴怒了。他们也根本不管对方是八大门派之一的冰灵宫弟子,立刻便一拍腰间的灵虫袋,驱使着大批妖虫袭向对方。这些妖虫有些是飞蚁,有些是蝗虫,还有一些是蚊子。但不管是哪种妖虫,都和大家平时所见的同类妖虫大不相同,不但体积大了许多,
而且外型凶恶,有的妖虫甚至长着一口獠牙,看上去恐怖无比。
此刻,从冰灵宫弟子的车厢内,走出一名容貌清秀的中年美妇,她的气质比那名动手杀人的冰灵宫少女更加高冷,见到御虫宗的弟子驱使妖虫袭击自家弟子,却是毫不害怕,反而冷笑道:“看来我们冰灵宫在江湖上走动得太少了,连一些小门派都敢向我们主动挑衅了。以为我们是女流之辈就好欺负是吗?”
说罢,她对自己身旁的五名冰灵宫弟子道:“大胆动手吧!有什么事师叔帮你们担当!”
她话音一落,早就按奈不住的五名冰灵宫弟子立刻便使出了自己的拿手绝招。之前杀死德赞和卡桑的那名少女,又再次发动了冰冻术,瞬间便又将面前的数群妖虫冻结住了。
而其余的弟子,则施放出冰锥、冰刀、冰箭等各种冰系武技,以她们为中心,方圆数里之内仿佛提前到了寒冬一般,气温冷得大家直打哆嗦。
在这种情况下,御虫宗的弟子立刻就陷入了被动之中,他们是冰灵宫弟子的主要攻击对象,所处位置也是气温最冷的。他们顿时觉得连正常的活动关节
都有些困难,又谈何防御和攻击呢?
于是,他们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些密密麻麻的冰锥、冰刀和冰箭穿透了自己的咽喉和心脏,鲜血如泉涌般从伤口处喷射了出来。这三名御虫宗的弟子也很快步德赞和卡桑的后尘,死在了冰灵宫弟子的手上。
众人见状,都是倒吸一口冷气,尤其是灵兽山的弟子,更是惊讶万分。他们望向冰灵宫的几名女弟子,目光中都多了一分警惕之色。因为他们平时可和御虫宗的弟子较量过,知道自己就算能胜过对方,都赢得颇为艰难,更不用说是将其全部杀死了。
而刚刚冰灵宫的一名弟子出手,便轻松击杀了两名御虫宗的弟子,尔后五名冰灵宫弟子又一起出手,便再度一招击杀了剩余的三名御虫宗弟子。这群美女展现出的实力也太强大了吧!
灵兽山的弟子们互相对视了一眼,脸上都露出了恐惧之色,他们暗忖:如果冰灵宫弟子真的有一招击杀御虫宗弟子的实力,那么换了本方的五人和同等数量的冰灵宫弟子对战,恐怕也很难支撑过十个回合。那己方如果和冰灵宫战斗,岂不是要败得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