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听到布隆的命令整个人微愣在原地,他有气无力地说道:“亲王,我后背受伤了……我游不了那么远……”
“你不去,难道我去吗?”布隆耷拉下一张老脸,怒斥道。
只见管家摇了摇发晕的脑袋,咬紧牙关“噗通”一声滚入海里,他沉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扑腾浮起身来。
他努力地游了十来米的距离,用嘴叼着信号弹又扑腾的游回来。
眼看就快要靠近浮木的时候,脚底一阵抽搐使他整个人呛水沉入海里,在他以为自己要死的时候,他靠着强大的求生本能抓住了浮木。
“亲王,信,号弹,给您……”
布隆接过信号弹,冷睨他一眼,面无表情问道:“这玩意怎么用?”
“拔,拔掉那根线,头对着天空……”
布隆试着拉了拉,可是依然是纹丝不动,他扔回给管家,“老子不会,你来弄!”
管家:“……”
管家拿起信号弹咬在嘴里,拖着犹如千斤重的身躯爬上了浮木,稍稍坐稳一点后,举起信号弹对天空进行求救。
该做的事情都已经做了,现在两人也只能漂泊在广阔的海上等待救援……
将近下午的时间,救援船艇才找到奄奄一息的二人,他们由于长时候缺水引起皮肤皲裂,脸及背部也有不同程度的灼烧伤。
“传令下去,全城追捕虐杀原西深,让人当他的面 女干 杀他的妻子!”布隆躺在医院病床上咆哮。
他整个人的双眼也因为海水浸泡的原因呈充血状态。
当天,整个暹罗掀起了令人闻风丧胆的双杀令。
……………
“老公,过来帮我绑一下后背绳结!”
此刻,程安安正站在偌大的玻璃镜前,嘴里叼着皮绳,双手认真的盘着丸子头。
男人闻声后走了进来,他双手环过她的细腰,脑袋垂下搁在她的肩膀上,然后贪恋地吸着她身上的香味。
“别闹,赶紧的!”
“我订的餐厅时间快到了!”
这网红餐厅可是她特意提前三天预定的,就是专门为了给他庆祝生日,所以无论如何都不能迟到。
“宝贝,你能换一件裙子吗?”原西深的手开始不安分的游走在她光溜溜的后背。
因为这件裙子除了几条细绳绑着,压根就一个大露背的状态。
或许是男人的占有欲在作祟,总之就是不想她穿这裙子出门。
程安安扎好丸子头,她拍掉他那不安分的手,反手搂着他的脖子,娇声笑道:“这点醋都吃?”
“嗯,吃!”
男人紧紧拥住她的腰,然后把她抱坐在洗漱台上,故作不开心的模样嘟囔道:“ 我很小气的,反正我的女人只能我自己一个人看!”
程安安仰头亲啄了一下他的薄唇,不安分的小脚在他的腿上来来回回摩擦着,挑逗着。
“你这是不想出去吃饭了?”男人挑起她的下颌,眼里满是被挑起的浴火。
“如果说……我都要吃呢?”
“你再说一遍!”
程安安轻咬着嘴唇,小巧的舌尖轻舔唇角,她白嫩的小手开始一颗一颗解着男人的衬衫扣。
紧接着,她的手像条不听话的泥鳅一样溜进他的胸膛游离着,小脚依旧在不安分地来回摩擦着。
“等下餐厅预约时间过了,你可不能哭着赖我啊!”男人抬手她的下颌,然后在她的唇瓣上轻咬上一口,语气急促道:“这火可是你挑起的!”
话音刚落,他的手顺着光溜溜的后背游离进前胸,大手覆上柔夷,密密麻麻地吻在脖间落下。
“老公……”
“嗯?”男人低头亲吻着,分神应答着。
程安安捧起他的脸,一脸得逞的坏笑道:“我们时间要赶不上了。”
原西深:“……”
原西深的单手钳制住她的双手,气喘道:“宝贝,你这是只负责撩火,不打算灭火?”
“迟到了嘛!我约的时候是五点钟……”
“去它的五点钟,去它该死的餐厅!”
男人单手抱起她,两人移到沙发上,以女上男下奇怪的姿势坐着。
他的头埋在柔夷前,贪恋的游离在每一寸肌肤上。
程安安娇声连连的同时,再次捧起他的脸,认真道:“老公,我们真的该出发了!”
“你再说一遍!”男人低吼一声,轻咬了她一口,威胁道。
“痛,你要干嘛!”
“你说我能干嘛?”
“那还吃不吃饭!”
“吃你就够了。”
两个小时后,两人赶来餐厅的时候,奇迹的事情是居然有空位,而且还是观景最佳的位置。
此时配着落日夕阳,天空也被挑染起一片粉色。
程安安也乖乖换上一条稍微保守一点的小白长裙,只因为某个心机男故意种下好几个草莓。
“老公,你想吃什么?”程安安坐在方桌对面,举着菜单细细看了一遍。
“我都可以,口味迁就你。”
很快,服务员端上暹罗当地特色美食,程安安举起铁勺正要大快朵颐的时候,透过勺子的反光看到几个鬼鬼祟祟的服务员。
她面色一冽,小声说道:“老公,十二点钟方向。”
男人依旧淡漠地神情端着香槟浅喝了一口,余光扫向自己十二点钟方向,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只见他慢条斯理地用刀叉切着肉食,然后递到程安安面前,“宝贝,先把这个吃了。”
“老公,他们是冲我们来的吧?”程安安接过盘子的同时,压低嗓音小声问道。
“嗯。”
程安安咀嚼着肉,问道:“那我们怎么办啊?跟他们打起来吗?”
“不用理会。”
原西深又把亲自剥好的蟹肉送到她嘴里,拇指轻轻捻点她唇角残留的酱汁,一点都不嫌弃地放自己嘴里抿掉。
这时,江皓业从门外走了进来,躬腰说道:“老大,布隆下了双杀令。”
“什么是双杀令?”程安安凑过小脑袋瓜,满脸好奇的问道。
“额……就是虐杀,和女干 杀……”
原西深轻挑眉稍,那双好看的眸眼冷若寒潭,眉宇间透着阴鸷,“他这条狗命还真是够耐活的,这都没炸死他。”
“老大,您请吩咐!”
“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