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没有啊!”我又仔细想了想说道。
“而秦王看到的是那青衣盗信贼骑着你的马逃掉了!而他之所以能逃掉的主要原因,正是骑了你的马!”冬晖眯起她那双精明如猴般的眼睛,说的我一愣一愣的!
“而那唯一活下来的黑衣人又指认你是那信人的团伙!”
“可我真的不是啊,况且秦王也没信,还杀了那黑衣人!”
“秦王杀了黑衣人是真,信不信却不一定!”
“何以见得?”
“你看哈。“冬晖又滔滔不绝的分析道,“明明是秦王的探马来报信,你却莫名其妙去刺杀……”
“我又没下过山,怎知那就是探马!”
“可秦王不知你有没有下过山啊!”冬晖继续说道,“秦王一把把你拽向左侧小路,可你却没去小路,反而钻了一侧的树林……”
冤枉啊!我当时也受了惊,手忙脚乱也不知怎么把马头调到了树林方向!
“而你好巧不巧的就撞见了盗信贼!我若是秦王,我也会怀疑,你是不是和盗信贼提前约好了地点,又故意骑了最快的一匹马,又故意装作马儿受惊跑到树林里给盗信贼送马……”
“冤枉!冤枉!冤枉!”我急得大喊。
“我们是相信姑娘冤枉,可秦王不一定一定相信啊!”冬晖继续说。
“所以,秦王就派魅影跟着我们?”碧草也忍不住说道。
“对呀!刚才回来的路上我和姑娘都感觉到好像有人跟踪!”秋水也说道!
冬晖又眯了眯那双贼亮的眸子,沉吟道“如果说魅影潜入荣王府倒不稀奇,毕竟赵王的真正仇敌是荣王!但他为何跟着姑娘,只有一个可能……秦王怀疑姑娘跟荣王一伙的!”
“可、可、可我们跟谁都不一伙啊,姑娘这可怎么办啊!”碧草急得眼泪就要落下来!
“姑娘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连夜走吧!”一直听我们说话的春风突然开口。
“对!”冬晖又附和道,“姑娘,无论秦王有没有怀疑到咱们头上,咱们都不能陷入在他们争斗的漩涡里!走是上策!”
很快,我在房间抽噎得消息就送到了宴席上。
一群人饭也不吃了,前来看我。秋水一张嘴真是巧舌如簧,我隔着帘子都能听到:“姑娘感激赵王的一路相送,感激荣王的盛情款待,可无奈姑娘离家太久,想爹娘想得茶不思饭……呃……夜不能寐,日夜啼哭,只想快马加鞭连夜赶回故乡,早日承欢双亲膝下,一尽女儿家的孝心,望两位王爷能够成全……”
我二哥也不亏是乾元九年探花郎,又一番之乎者也的长篇大论,终于说服了两位王爷,这才放我们走。
可是两波人马还是护送我们到了荣王封地边界,两波人又掐起来了!
赵王要继续护送我们,小荣王不干!
我们又不想稀里糊涂的再次陷入他们的争端里,于是二哥又一番之乎者也才终于把两个似乎又要斗架的大公鸡给说服!
我二哥虽是文人,但毕竟武将世家,也会一些拳脚并且带来的也是侯府里的武功顶尖的家兵,又加上我的四个武婢武功都不弱,最最重要的是我的武功也不弱啊!
所以我们这一路人马是足以可以自卫,足以可以保障安全的!
只要他们两家不插手,我们就不会有危险!
可是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出了衡阴城不到五十里我们就中了埋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