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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第四十七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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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拉回崔檀令与树一她们乘着马车到了南州城最富盛名的朱玉坊。

紫萝有些迷糊:“娘子, 侯爷不是给你准备了那么多首饰吗?你都不喜欢啊?”

崔檀令摇了摇头,绵延百余年的望族底蕴滋养出了她这样千娇万宠的女郎,这样的傲气叫她怎么会因为仇敌一些些微的施舍就开心?

而且……陆峮来了。

崔檀令一改往日只想睡觉的懒散,忽地就有了些想打扮自己的心思。

既然要打扮, 当然得要新首饰了。

虽说依着陆峮那样的粗莽性子, 也不一定会注意到她今日戴的簪子和昨日戴的有什么不同, 但崔檀令就是想买些新首饰回去。

天底下哪家女郎不爱俏, 对吧?

紫萝看着娘子微微笑着的芙蓉靥, 忍不住羞答答地低下了头。

娘子长得这么好看,买多少首饰都是应该的!

她们才刚刚下了马车,变故丛生。

眼看着从人群中突然窜出的几个带刀蒙面人,树一眼神一凌, 将崔檀令护在身后,拔出腰间的蛇鳞刺长鞭就与他们打斗起来。

打着打着她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他们没有下死手, 但招招都是朝着她身后那个柔弱女郎去的。

难不成又想像奚无声这个前朝废帝一般将娘子掳走?

想到这里, 树一手下招数又狠厉了许多。

谁敢打娘子的主意,谁就得死。

七八个带刀蒙面人有些懵了, 郭将军不是说他们只需要劫走一个柔弱可欺的女郎就好了吗?怎么没说这女郎身边儿还有这么个能打的女护卫啊!

眼看着周遭的店铺和平民百姓被他们吓得连连后退,往日比其他地方热闹不少的长街也迅速萧条起来,只剩两拨人打斗的声音。

树一是崔氏精心培养的暗卫,武功技艺与体力心性都是这一辈暗卫之中最出色的存在,一人对上七八个歹徒也不在话下, 只是要分神保护崔檀令, 被一人抓着空子,从侧面狠狠劈了一刀下来。

树一及时闪过, 肩膀也被砍中, 蜿蜒出一道血痕, 在青色衣裳上显得分外显眼。

除了上一回暗丛她们伙同汤山行宫的宫人将她劫走,崔檀令还是头一回直面这样血腥的场面,一张无暇芙蓉靥顿时失了色,唇紧紧抿着,只努力控制着慌乱,逼迫着自己紧紧贴在树一身后,不要叫她再付出更多的力气去分心保护她。

此时不知从哪里又窜出一个身着黑衣,手持大刀的蒙面人,他一加入战场,其余蒙面人就觉得对面攻势明显弱了许多,眼看着就要乏力不挡了!

“好兄弟!”

虽然不知郭将军何时又派了新人过来支援他们,但眼看着任务就要完成了,蒙面人们忍不住激动起来。

后来那人与崔檀令对了个眼神,这才粗声粗气地笑了笑:“为将军办事儿,应该的!”

说时迟那时快,后来的那蒙面大汉一个箭步上前,一手挥舞着大刀,一手将躲在树一后边儿吓得俏脸微白的女郎给揽到了怀里,接着又将她轻飘飘地丢到了马车上,对着其余蒙面人吼道:“我先带这妞儿回去给将军复命了!得空了再请兄弟们喝酒!”

马车轱辘轱辘跑远了,剩下的蒙面人终于觉察出不对劲了。

“郭将军不是叫咱们低调行事吗?”

“那他嗓门儿那么大作甚?生怕别人不知道是咱们将军指示咱们来干坏事儿啊?”

“他一个人就将那女的给掳走了,莫不是想要独吞功劳吧!”

说到这里,那几人急了,也没再恋战,准备甩着腿儿回军营复命,总不能叫那人将功劳全抢了吧!

身后却传来利鞭划过空气的可怖声响。

得了天子一个眼神示意的树一会意地配合他演完了上半场戏,至于下半场,就让她亲自来动手好了。

直到将这几个蒙面人都解决干净,树一平复了一下呼吸,抬脚正想走,看见缩在一旁的石狮子旁瑟瑟发抖的紫萝,顿了顿,还是走过去将她拎了起来。

娘子身边还是得要一个伺候人的,笨点没关系,手脚勤快就行。

·

陆峮握着缰绳驾车,崔檀令平稳了一下有些急促的呼吸,从后边儿戳了戳他的背。

“郎君。”

陆峮故意逗她:“哪里来的小娘子这么大胆!还没拜堂成亲就开始叫我郎君了?”

崔檀令面无表情地狠狠拧了他一把。

陆峮吃痛,但还是侧过头叮嘱她:“坐里边儿去,外面风大,别吹着你了。”娇小姐本就娇气,万一又被这冷风给吹得病倒了怎么办。

崔檀令慢吞吞地挪到他身后,雄壮有力的身躯为她遮挡了大半冷风,透过来的只有他身上不断燃着的暖意。

“我又不笨。”

知道在哪儿最暖和。

终于将她从那个鬼地方带出来了,还趁机阴了郭荆和奚无声一把,陆峮此时心情很好,背对着她,嘴角扬得很高:“是,你不笨,咱们兕奴最聪明了。”

崔檀令:……怎么感觉这人说话阴阳怪气的。

掐死得了。

娇小姐细细的手又开始在他腰间摸索,陆峮竭力忍住蔓延到心头的痒意,正经道:“现在我是劫走你的绑匪,你须得认清楚自己的身份!叫旁人看到,还以为咱们是一对私奔的苦命鸳鸯呢!”

什么私奔,什么苦命鸳鸯!

崔檀令气得又开始拧他,这人明明过了明路有正式身份的,偏要把自己说成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先是偷.情,后说私奔……

崔檀令有些狐疑地戳了戳他:“你不会,真的,有什么……嗯,不为人知的癖好吧?”

啥癖好?

陆峮沉稳道:“你说是在帐子里的,还是在帐子外的?”

和这人就说不成什么正经话!

崔檀令缩回车厢里,不打算理他了。

没了娇小姐在身后叽叽喳喳,陆峮还觉着有一丝寂寞,但很快他就振奋起精神——

回去关上门,她爱怎么叽叽喳喳他都听!

陆峮仍是一副蒙面黑衣人的打扮,经过城门口要检验时,他十分淡定地掏出了一枚令牌:“郭将军有令,尔等还不速速放行!”

他生得魁梧强壮,一看就是从军营里历练出来的真汉子!再者又有令牌作证,守城门的小兵们很快就打开门放行了。

反正上头的命令是严格控制入城人员,这人有郭将军的令牌,显然是有正事儿要办,放他出去应该没事吧。

马车十分顺利地出了城,直到到了一处青瓦屋舍前,陆峮才停了马,将崔檀令给抱了下来。

陆峮拍了拍马屁股,吃痛的马儿很快就朝着山林方向狂奔起来。

“郎君?”

崔檀令站在大门口,看见这样简陋的农家院子,她本能地转头去叫陆峮。

陆峮应了一声,走过去揽着她的腰,两人一起走进了这座虽有些破败,但打整得十分干净整洁的农家小院:“这两日咱们就先暂住在这里,你那两个女使待会儿会跟上来的,我不在的时候,她们也能给你暖暖床。”

方才一路上他给树一留下了些痕迹,她看到了自然会跟上来。

暖暖床?

崔檀令便顾不得打量这座小院子了,有些狐疑地盯着他:“你晚上出去做什么?”

陆峮几乎快被她一本正经的呆模样给逗笑了,但想到什么,他又没笑出声来,只严肃道:“爷们儿在外边儿办事,你们小女儿家家的不要插手!”

崔檀令冷着一张美貌无瑕的芙蓉靥,像葱尖一样白嫩细长的手指狠狠拧着他腰间的肉。

硬邦邦的,不太好拧,而且他穿的衣裳布料太粗糙了,磨红了娇小姐柔嫩的指腹。

陆峮看着她微微垂着眼不太高兴的样子,终于没忍住笑了起来:“好了,好了,我怎么会舍得叫你一个人睡在冷冰冰的被窝里?”他捧起娇小姐的脸狠狠亲了一通,直到将人亲得迷迷糊糊,没工夫再理会先前的不高兴,这才改了动作,牵着她的手慢慢转悠起来,“这座小院坐落在离南州城不远的骏骏山上,底下的农户数量不多,且大多都是老弱妇孺,不会打扰到你的。”

特殊时期,崔檀令自然不会犯那些娇小姐毛病,只是……

“那村子里的男丁呢?”

陆峮握着她的手微微紧了紧,语气却没有什么变化:“都被抓进军营里去了。”

南州地势广阔,可人口却并不多,更别提当地的守备军数量了,要想打造出一支精良军队,少不得要从各大村庄征召壮年男丁。

听到这个回答,崔檀令沉默了一会儿,更紧地回握住他的手:“两军交战的话……”

她忽地不想去说谁赢谁输的问题。

受苦的都是这些不会分到什么利益的百姓。

陆峮见不得她颦眉忧愁的样子,只揉了揉她的眉心,粗声粗气道:“不许发愁。”

崔檀令下意识地松开了眉头,正想伏在他怀里安定一下情绪,却又听得他说:“年纪轻轻怎么操心的事儿比老太太还多?”

崔檀令这下连拧都不想拧他了,自顾自地放开了两人交握着的手,打量起这座十分质朴的农家小院。

青瓦搭就的三间屋舍,左边还有着一间草棚,里边儿放着不少杂物,却并没有显得脏乱。

相较于屋舍和院里的水井,最吸引崔檀令目光的还是那个吊在粗壮槐树下的秋千。

“这里怎么会有秋千?”

见着她像个蛙一样蹦蹦跳跳地就往秋千那儿走去了,陆峮眼里含着笑意,果不其然,天□□干净的娇小姐看着秋千上的落叶和灰尘时就止步不前了。

“郎君——”

她回头叫他,那双潋滟多情的漂亮眼睛这样带着些祈求意味地望向陆峮。

哼,他就知道!

陆峮不知从哪儿摸出一条巾帕,将秋千擦得干干净净,又拽了拽绳子,确保秋千结结实实的还能用,这才将她扶了上去:“玩儿吧。”

虽然她的确很想玩,但是他这打发小萝卜头一样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崔檀令微微鼓着脸,小心翼翼地坐上了秋千,还好,虽说瞧着有些旧了,但坐起来还是很稳当的。

巍峨如玉山一样的高大男人一直守在她身后,温热熟悉的气息始终萦绕在她身侧,即便是她下意识地会因为身体猛然飞扬起来而感到害怕,可是一想到他,她又不那么紧张了。

“郎君。”

陆峮应了一声。

“回去之后,我们在昭阳殿前的庭院里也扎一个秋千吧。”

她喜欢这样轻盈拂过风的感觉,全副心神都徜徉在温柔的清风之中,这会帮助她洗去连日来的紧绷疲惫。

身后又有一座高山可以叫她随意依靠。

这样想着,她坐在秋千上,转过来对着他笑了笑。

女郎灿若春光的笑容熠熠生辉,在黑脸泛红的男人眼底映照出一片不可言说的美妙景象。

陆峮想要说一些好听的话哄得她更开心,可是在她柔软含笑的眼神注视下,他又呆呆地说不出话来。

这笨嘴!

看她又转过头去自己玩得开心,陆峮暗暗想到,等回去了,一定要扎一个比这个大很多的秋千!

到时候他就可以抱着娇小姐一块儿荡秋千……嗯,她玩得开心,他也玩得开心。

此时已经是深秋,但山林屋舍内空气清新,远处苍穹清澈明朗,送来一股悠悠自在之意。

崔檀令把着秋千,轻声道:“此时情绪此时天,无事小神仙。”

陆峮听她念诗,有些新鲜,娇小姐这是想做神仙了?

真陪她到天上去做一对神仙眷侣,很难。

但是叫她如坠云端,快活似神仙,这样的事儿,他熟。

崔檀令猝不及防地落入了那个熟悉的怀抱之中。

看着一脸不解的娇小姐,陆峮咧嘴乐了:“你不是想做快活神仙?我陪你。”

从他眼角眉梢荡漾的笑意可以看出,这句话大抵不是什么正经话。

崔檀令狠狠拧了他一把:“你平日里不是偷偷在学成语练字儿?”

陆峮不笨,她才不信他听不懂这诗里的意思。

就是存心逗她。

陆峮大笑着颠了颠怀里的娇小姐,见她花容失色紧紧搂住他,香软馥郁的身子贴得他更紧了些,这才满意地低头亲了亲她:“你是不是早吩咐了胡吉祥他们盯着我的行踪?”连他背地里偷偷学习这样的事儿都直接说出来了,她果然在时刻关注他吧!

她好爱他!

若是旁人说出这样窥伺帝踪,可能会招致大祸患的话,崔檀令可能还会犹豫着要不要请个罪,但看着陆峮眉飞色舞的脸,俨然没有想到那一块儿去。

崔檀令蹬了蹬腿儿。

陆峮看过去,自然而然地在那张得天独厚的美貌脸庞上亲了亲:“困了?”

崔檀令点了点头,陆峮又将人颠了颠,有些不满意:“多睡会儿,多睡会儿好,长肉。”

现在人也太轻了,抱在怀里轻飘飘一团,还不如他猪圈里那几头小黑猪来得瓷实。

崔檀令不想理他了,头往他怀里一歪,叫他抱着进去好了。

陆峮叫人提前打扫过了这间农家屋舍,外边儿瞧着有些破败,但内里布置得十分舒适,有崔檀令用惯了的锦缎软枕和熏香花樽。

陆峮将她抱到了床上,又捏过她的脚替她脱了鞋子:“睡吧。”

崔檀令看着他自然而然的动作,脑海中突然冒出一个想法。

若她真是嫁了奚无声,他大概无法忍受尊贵的天子之尊还要替自己的妻子脱鞋这样的事。

可是她嫁的是人,不是天子。

“嗯?”

挟裹着幽幽香气的手臂环住了他的脖颈,分明没有用什么力气,甚至连她缠绕上来的姿态都显得慵懒而柔媚。

但陆峮发觉自己动弹不得。

“郎君。”那张柔润的唇轻轻贴在他面颊上,“我好开心。”

为他肯主动给她脱鞋,照顾她而开心吗?

好像又比这更深一层的东西。

但到底是什么呢?

崔檀令不知道。

伏在这个散发着令她安心气味的怀抱里,她睡着了。

·

紫萝抖抖索索地跟在树一身后,好不容易来到了这座农家小院前,看见院子里那个身形有几分熟悉的高大汉子,紫萝都快哭了:“你们,你们是一伙的!就想为了要掳走娘子!呜呜我苦命的娘子哟——”

娇小姐这回是从哪儿找来的女使?怎么脑子那么不好使。

陆峮睨了树一一眼:“照顾好她,我出去一趟,叫她按时用膳,别等我。”

树一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

就算面前的人是崔氏认可的天子,可她的主子永远是三娘子。

见陆峮大步走了出去,紫萝含着眼泪问她:“那人一月给你多少银子啊,你怎么能为了他背叛娘子呢?”

树一有些无语:“他是娘子的夫婿,正经拜过天地的那种。”

怕紫萝这脑子不好使的乱说话得罪了天子,叫娘子不开心,树一又补充道:“咱们娘子是国朝的皇后娘娘,她的夫婿自然是正统天子——你平日里伺候的时候上些心吧,可别胡乱得罪了人。”

紫萝瑟瑟发抖地点头应下了。

·

崔檀令这一觉睡得很沉,醒来时正好可以喝紫萝熬好的红薯粥。

红薯粥清甜可口,配着几碟子腌萝卜小菜,倒是别有一番清爽风味。

崔檀令慢吞吞喝了小半碗:“陛、郎君呢?”

始终是在外边儿,还是叫他郎君吧。

紫萝给她夹小菜的手一顿,小声道:“主子,呃,主子出去办事儿了。”

娘子的夫婿,自然该叫主子。

这回她不会被娘子纠正了吧?

紫萝忐忑地望过去,崔檀令果然没说什么,只是叮嘱她记得留些食物温在炉灶上。

紫萝乖乖点了点头,心里想着,拜过堂的真夫妻就是不一样,娘子会记挂着主子回来有没有热饭可以吃,若是放在那个侯爷身上……

总被大家嫌弃有些笨的小丫头很睿智地想,娘子估计巴不得他饿死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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