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应看着自己的父亲点了点头,他知道一旦身份败露,那么就免不了一顿毒骂,以及后续的惩罚。
这个惩罚无关名次,因为这就是他父亲的处世之道。
他的父亲正是十二供奉中的‘子鼠’苏子槐,他就像一只老鼠一般奸诈,像鬼一样狡猾,一双小眼睛里总能发出精光,与其对视仿佛刹那间就被其看透了心思一般。
他也是十二供奉里面的大脑,与那称为权柄的的丑牛寅虎一同凶名远播。
“我真不知道我这么聪明的脑袋怎么会生了你这么一个笨蛋!”
苏应看着气急败坏的父亲丝毫没有想和他吵的意思,而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这么多年要是没有这个习惯他可能早就被说死了。
“你真是和你的母亲一模一样,笨的离谱,到死了还不知道被人利用!”苏子槐气的跺脚。
这时的苏应突然截住了这句话,他愤怒的站了起来,“你在说一次我母亲试试,当年的一切我可是看的清清楚楚,是你亲手送我母亲去死的,要不是她让我好好待你,你觉得你还会有我这个儿子?”
苏子槐被这一句话气的血海翻涌,他红着脸,恨铁不成钢的看
着苏应,唾沫星子都吐出来许多,“你懂个屁!”
他围着苏应走了好几圈没走一步都会跺脚,最后看了一眼苏应就直接推门而出了,没多久他又折返回来,“你给我去小黑屋老老实实的待着,待到我满意为止!”
苏子槐回到了自己屋子里,这一夜他别想说,对于金丹境的他来说其实也没必要睡,可是由心底而来的害怕还是让他无法闭眼调息。
与此同时,杨家,杨羊羊正在被一个中年妇人指责,妇人是她的母亲,对于她瞒着其去参加比武的这件事很不开心。
“娘,脚疼,人家明天还要比武呢,你就让我起来吗!”杨羊羊嘟嘴,两只大眼睛扑闪扑闪的。
“还好你对上的是苏应,你要是对上别人你知道那是什么后果吗?”妇人还想继续教育,可是一个老妇却杵着拐棍走了过来,“好了,杨思思,要是跪坏了我**贝孙女,我可跟你没完。”
老妇将杨羊羊扶起,坐在了首位上。
杨思思看着妇人一脸无奈,“娘,您不能惯着她,她这个野性现在不管管,子以后还怎么般啊?”
“乖孙女你快告诉我有没有受什么伤啊。”老妇关
心道。
“我怎么会受伤呢,奶奶,有谁可以伤我啊,你也不看看你孙女这泼辣劲我会怕谁,谁要是敢惹我我就把他一家……”杨羊羊忽然捂嘴坏笑。
老妇弹了下她的额头,眼中全是宠溺。
……
一大早,修罗比武场就已经人满为患,但是这些人中没有一个是平民老百姓。
比武台上,坐着一个人,穿着朴素,盘膝上放着一把剑,他双目紧闭,他在等另一个人的到来,那人正是杨凡。
此刻上方的休息室里,叫唤的士兵已经来了三次了,可是杨凡依旧未到。
“他不会是逃跑了吧!”
“很有可能,哈哈哈!”一些人在嘲笑。
“是的,很有可能呢。”
这时外面突然吵了起来,他们与比武台还有一个廊道所以只能依稀听见有人被追骂的声音。
比武台上,杨凡正被他的‘正宫妇人’玉彦追逐,玉彦依旧穿着一身满身都是花瓣的衣裳,她指着杨凡的谩骂都极其高雅。
“杨凡,你说昨晚回来这么晚是不是去喝花酒了,快说!”
杨凡躲在剑尤的身后辩解道,“我没有,昨晚我不是告诉你了吗我是谈重要的事情去了。”
“我信
你个鬼,你这浑身上下全是酒味和香味,你的衣裳可都是我洗的啊,我会不知道?”玉彦实在太美,她的举手投足就已经让所有人都为之惊叹,比武场的人可都是见过世面的人。
一些人立刻动了歪心思,他们想要在杨凡被杀死后将玉彦给夺了去。
这样想法的人太多了,宗门宗主、达官显贵,应有尽有。
他们看到裁判将上场后,便立刻吩咐手下前去拦截,此等美人被捷足先登了可不好。
只是突然西边的看台上,工羽站在了看台边喊道,“他昨晚确实在和我谈事情,你就不要在逼问了,比武已经开始你快下去吧免得伤及无辜。”
玉彦知道那是新皇,可是她的假装作不知道,“你谁啊,竟然敢约我相公去喝那么多酒,你知道喝酒有多伤身吗?”
工羽很是不喜,指着她说道,“将她抬下去!”
很快来了十几个士兵将玉彦抬了下去,玉彦这时失去了高雅的姿态一个劲的拳打脚踢,可是士兵们及其忠诚,他们怎么可能放手。
玉彦被抬了出去,这一抬抬走了所有人的歪心思。
“可以了吗?”剑尤问道。
杨凡看着脑袋都没转的
剑尤笑道,“可以。”
捋一捋身上杂乱的衣裳后剑尤进冷冷道,“你投降吧,我不想出剑,一旦出剑可是要见血的啊。”
剑尤将剑抱在怀里站了起来,他低着头,睁眼都不带瞧的。
“哦,其实我正有此意。”
“那你就快些投降吧,省的浪费我时间。”
杨凡摆手,“你好像会错意了,我是让你投降,不是说我要投降。”
剑尤突然抬头,一但也只是淡淡的看了杨凡一眼,脸脚便露出了不屑,“那我拔剑了!”
噌的一声,剑尤将剑与剑鞘分开,剑鞘及其淳朴,好像是木制的,外面只包裹了一层灰布。
将剑鞘别在身后,两手持剑,这是他对剑的尊敬,是对他剑道的尊敬。
仅仅是一挥,将剑尖对准杨凡就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现在你投降已经没用了。”剑尤持剑刺来,寂静无声,这普通的一剑杨凡却竖起了大拇指,因为这一剑让他的全身都感觉到了危机,好像不管他往那一边走都没用,既然走不了那就向前迎,左手成弓手中泛起雷电。
东边的看台上,一个中年大汉正在给所有人解释,他正是剑崖的主人,剑尤的师父,剑南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