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吟可不这么觉得,不是说青梅竹马吗?要是这三个孩子一起长大,那就是妥妥的青梅竹马了,虽然她没有临泽深那么极度自恋,但是对于自家宝儿的基因还是很有自信的。
乔吟看了她一眼,“那可说不准。”
温初安失笑摇头,对于宁宁未来会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这一点她还真的从来没有想过,感情的事情向来强求不得,她相信这两个孩子以后挑人的眼光。
只是比起这个,她更关心眼前的事情,“凌赫那边怎么样了?”
事情已经过去两天了,也不知道关于康紫萱,凌赫到底事怎么处理的。
一提到这个,乔吟又开始唉声叹气了,“还能怎么样?婚礼是取消了,可是康紫萱毕竟是凌赫爱过的女人,在凌家闹了两天,凌赫一直没有出面。”
温初安表示可以理解,毕竟他们之间的事情不是一天两天了,加在一起算起来已经好几年了,好几年的感情,没有一下子能处理的那么快。
“希望这一次凌赫能理智一点。”温初安喝了一口温水淡淡的开口。
乔吟目光戏谑的看向她,“你是关心凌赫,还是因为某些人才关心凌赫?”
温初安目露疑惑。
乔吟笑道:“他重新点亮了你眼里的光。
”
她眼里的光?
温初安觉得乔吟的话实在是太玄妙了,她怎么有点听不懂了呢?
“什么光?”
“你不知道吗?喜欢一个人的话眼里是会有光的,你眼里的光又亮了。”乔吟说的煞有其事。
或许她自己没有发现,但是身为一个局外人,乔吟看的非常清楚。
他们第一次见面得时候,乔吟就发现温初安看盛靳年的眼神异常的吸引人,那时候她还不知道到底是因为什么,直到后来和临泽深经历种种之后才明白。
那是爱人的光啊。
温初安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自己的眼睛,有光吗?
她怎么没发现?
“哎呀别摸啦,总之我是看出来了,你俩和好了。”乔吟一副神级预言家的模样。
惹的温初安一阵一阵不好意思,“有,有那么明显吗?”
乔吟小鸡啄米般的点头,“有,不只是你,盛家现在到处都洋溢着恋爱的味道。”她说着还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更加确定,“嗯,恋爱的味道。”
温初安不知道的是,不只是她和盛靳年有了变化,整个盛家的人也早就察觉了这种变化,每天都会私底下议论纷纷。
温初安失笑,“我这算不算是打脸了?”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再次陷入了
情网里挣脱不开的,或许是因为盛靳年受伤,又或许是,更早……
“打什么脸?比起打脸这种小事,你明明爱他却还要放过他,更让人揪心好吗?”
乔吟接连不断的蹦出神句,直接把温初安说的目瞪口呆。
盛靳年和临泽深聊了很久才从书房里出来。
只是两个人的神色都显得没有那么轻松,温初安皱了皱眉,心里大概能猜到是因为什么事情。
临泽深走后买多久,温初安就收到一条短信,是袁竞炀发来的。
只有简短的三个字,“他够狠!”
他够狠?
温初安心里咯噔一下,难道是盛靳年对克森做了什么?
从儿童房出来,她疾步走向书房的位置,抬起的手在碰到门板的那一瞬间滞住了。
克森是盛靳年抓到的,就算是盛靳年要对他做什么,她也没有资格说什么,而且在盛靳年为她做了那么多之后,她的第一反应竟然还是质疑他……
“如果他对克森做了什么,我代替他像你道歉。”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温初安脚下转了一方向离开。
书房里。
男人坐在办公桌前,面前的电脑里,液晶显示频里,一个面向斯文带着眼睛得男人,此时手里正拿着几个装满了液体的试管,俊秀的脸
上满是属于科学研究者的兴奋。
“靳,这就是你说的血?你确定拥有者有特殊的能力?”
盛靳年眼眸森沉,“有一个确定。”
另外的几个,他只是在怀疑。
男人看了一眼是试管上贴着的名字,最终的目光落到了最右边的那个没有任何贴纸的是试管上,“那这个呢?”
盛靳年只扫了一眼,清冷的开口,“你只管研究。”
言外之意,这个没有名字的试管,他没有必要知道是谁。
男人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一抹若有所思的笑意,信誓旦旦的开口,“没问题,交给我。”
他做医生这么多年,研究的并不仅仅只是如何治愈病症,如果只是一般的事情的话,盛靳年是绝对不会用到他的。
这个原因让他浑身得细胞都开始雀跃起来了。
那边已经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了,“我去做研究研究,等我消息。”
男人匆匆的说完这句话下了线。
盛靳年揉了揉眉心,和克里交手的时候如果不是占了黑夜的便宜,和他自大的心里,那一次他未必能赢。
如果这就是核心圈的实力,那他们的以后……
他必须要做好十足的防范。
从书房里出来,盛靳年先去了儿童房,看到盛慕年正自顾的玩游戏,而
温宁澈则像是监督幼童的小大人一样时不时的投过去一枚关怀的目光,盛靳年更加的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儿童房里没有温初安的影子,盛靳年又去了主卧。
果然,还没走进,就听到里面隐隐传来的说话声。
“什么叫你替他跟我道歉?你知不知道,盛靳年根本就是一个卑鄙小人!”袁竞炀在那边气的破口大骂。
他原本已经就够恼火的了,盛靳年这个虚伪的小人!
可是收到了温初安的短信的时候,袁竞炀第一反应就是温初安又被盛靳年给欺骗了!
温初安拿着手机,闻言只是略显为难。
“袁竞炀,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的。”当时船上的情形很混乱。
而且克森又是克里那边的人,就算因为这件事情盛靳年直接杀了克森,他们都没有人有资格说什么。
可是盛靳年不但没有这么做,还把克森送回了袁家,就算是他对克森做了什么。
她也能够理解。
可是她也知道,跟袁竞炀解释这些是说不通的,毕竟出事的人是克森……
“不管他做什么,我都相信他。”
她已经决定再一次信任他,自然不会因为别人的话,就轻易的动摇。
门外。
男人幽冷的目光因为这句话眼底的冷光褪去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