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一样。”
夏芳不知道他这个哥哥在纠结什么:“哥,你是不是对臻儿有意见?”
夏斌看了她一会儿才道:“是,我不想让你被杨家那些事情牵扯进去。”
他抓住她的双肩语重心长的道:“芳芳,哥哥总归不会害你的,整个大越国女子,你要和谁玩都可以,但唯独杨文臻她”
“哥。”
夏芳打断他的话也笃定道:“整个大越国,我谁都不想和她们玩,我就要臻儿。”
“你!”
夏斌气结:“你现在怎么说不通呢,杨文臻现在是整个朝堂大臣们的公敌,你和她接触,只有坏处没有好处!”
他真是想不通他这个妹妹是何时与那杨文臻交心的,竟把人拐带成这样?
“那些是你们男人的事情,我和她玩又不会影响这些,我不和你说了,你不帮我找臻儿,我就自己去找!”
夏芳说完,提起裙摆就转身跑开了,夏斌头痛的让人跟上她。
“阿熠,我刚刚好像看见夏芳了…”
“说好的今晚陪我,影儿这是想变卦?”
“可是我们也不能就这样丢下芳芳不管啊,她才刚刚被人劫持过,我担心她。”
“你放心好了,我看到她哥哥陪着她呢,影儿,咱们俩难得的相处节日,能不能不想别人?”
“芳芳她不是别人,她就像是我的妹妹,或许,我应该说,就算是我的妹妹也没有我和她来的亲昵。”
男人见到她低落的情绪,心里抽痛着:“好了,别想那些不开心的事情了,你要想见她,本王带你去。”
“阿熠。”
楚影拦下他:“算了吧,今天说好的陪你,我们去那边看看吧。”
其实她能看的出夏斌对她的不满,这种高兴的日子,她也不想一会见着了,几个人气氛尴尬。
“好,都听你的。”
两个人没入人群里,在他们离开的前脚,后脚就有两个人站在他们之前的位置,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
“都这么久了,也试探的差不多了,那个靖王在,我们许多事情都无法展开拳脚,是时候把他除掉了。”
“少主,今夜庙会上人多容易杂乱,正好给了我们机会刺杀他。”
“嗯,去安排吧,注意不要留下任何把柄,务必要把人处理干净了!”
“是。”
与此同时,街道的另一头,方逸风幽怨的小眼神瞪着前面的人。
“你这种日子不去陪着你的娇妻美妾,拉本世子出来闲逛是为哪般?”
他真是搞不懂,两个大男人有什么好逛的,他还想去找杨文臻呢…
萧旻羽回头看了他一眼,对他的抱怨视若无睹:“说说吧,这几日都查到线索没有?”
“…哎,你这个人怎么如此无趣啊?难怪楚影要跟别人跑了…”
他最后这句话是小声嘟囔的,却也被萧旻羽听了个正着,脸色瞬间就难看了起来。
方逸风见他眼神都变了,有些瑟缩的意识到他刚刚好像说错话了…
“我、我查到的线索不是都让零空禀告给你了吗?怎么,是哪里有问题吗?”
他把话题绕了回来,忐忑的看着他…
其实他还是怕他生气的,他有的时候,比他靖王表哥还可怕…尤其是楚影抛弃他离开之后。
萧旻羽闭了闭眼,才强压下被方逸风勾出的戾气,冷眼扫向他:“你我还有三天时间,若是再查不到些有用的东西,你自己好好想想,如何去皇上面前交代吧!”
他说完,黑沉着脸转身丢下他一个人就走了。
“……”
方逸风懵圈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这件事不是你把我拉进来的吗?怎么现在本世子还要被皇上问责啊?”
这是什么个道理嘛?
可回应他的,只有风声,方逸风泄了气力,他感觉他真的好没用,做什么都做不好,难怪连杨文臻都嫌弃他…
“在想什么?”
男人侧目看向身旁安静的人儿,两个人走在街道上,仿佛旁边的喧嚣离他们很远。
“我在想,那天出现在楚轻月身边的黑衣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与天楚国有关的人,我们可能需要多些时间细查。”
“阿熠,你有听说巫国圣女失踪的事情吗?”
萧熠凡点点头:“影儿可是想说,那个戍边将军的传闻兴起和这个巫国圣女失踪的日子不相上下是吗?”
楚影对他能如此精准的洞悉自己心里的想法已经见怪不怪了。
“因为我之前让人查过,各国有驭兽异能的人有多少,还有驭兽的兽种有几类我都清楚,而楚轻月会不会驭兽,别人或许不知道,我还能不知道吗?”
这一点,萧熠凡也有些困惑:“或许是那个黑衣人传授给楚轻月的吧,影儿还记得那晚楚轻月是如何称呼那黑衣人的吗?”
楚影想了想:“好像是师傅?可这种异能真的有这么容易学会吗?”
她看了看自己的手,好像也确实不难啊…
下一秒,手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耳边传来男人的控诉:“影儿若是再分心想别的,本王可是要生气了。”
“对不起嘛…”
“本王生气可不好哄,你自己看着办吧。”
男人傲娇的将头撇向一边,就看到萧旻羽正往他们的方向走来。
男人眼眸微眯,把身前的人儿揽入怀,没注意她踮脚想看他是不是真生气的动作,两个人的呼吸就交缠了起来…
楚影也没想到他会突然搂她,看着面前放大的脸,还有唇上传来的柔软触感,瞬间呼吸都紊乱了…
她的手轻搭在他胸前,透过上好的衣料,能清楚的感受到他身上灼人的体温以及那剧烈跳动的心房。
男人尝到这甜美的唇瓣就有种欲罢不能的感觉,不仅不会推开她,反而顺势加深了这个吻。
萧旻羽走着走着就看到不远处缠绵悱恻的这一幕,他的脚步顿住,视线却再也无法从眼前的画面挪开。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感觉他这个六弟对他有种隐藏的敌意。
就比如此时,他的视线还未落到他怀中人儿的身上,他就抬袖将人捂得严严实实,半点娇吟的模样都不给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