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就到了杨家举办医别会的这天,因为有医毒双神医坐镇,这场医别会可是史无前例的受人瞩目。
“你们听说了吗,今日杨家举办的这场医别会啊,不仅有医毒双绝,还有世上绝秘医术现世呢,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
“那还能有假啊,人家都能请来医毒双神医,别说那什么绝秘医术了,怕是灵丹妙药也少不了吧?”
“啧啧,你看今日一大早那别君阁外面的人哟,怕是连皇上御驾出巡都没有那么壮观吧!”
“可不,这若是有幸去了这医别会,随便得几颗灵药或者医秘,那是终身受用的好事,谁不眼红?”
街边一转角处站着的鬼面黑衣人静静的听着这些人的谈论,邪肆的勾起了面具下的嘴角。
“少主,今日这医别会的绝秘医术,会不会与少主苦寻之人有关?”
男子摩挲手腕翠绿的动作静止,素来平静的眸子微闪:“不管是与不是,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是,属下这就去安排。”
楚相府
楚之雄整个人憔悴了不少,看到出现在他面前的黑衣人也没甚表情,只淡淡的道:“你回来了。”
“桀桀,这才几天不见,你怎的变成这副鬼样子了?”
“楚家那些产业被人构陷覆灭,皇上对此很是不满,若不是皇商那边同样不太平,老夫现在怕是要沦为弃子了!”
“早跟你说了,要想成就大业,就不能光看眼前的利益,你那个忠心的主,他的眼里只有利益,你楚家如今落败成这样,他没像杨家那样对你,你就该烧高香了!”
“哼,都说最是皇室无情人,他萧炎以前还是王爷之时,可没少得我楚家的助力,老夫两个女儿都赔给了他天家,如今我楚家不过是遭受一点重创,他想弃而择其他,休想!”
“杨家那医别会的事情你听说了吗?”
“老夫正琢磨这事儿呢,她杨文臻敢动我楚家,我让她死!”
“听说皇上都出动影卫了,不也半点便宜没讨着,你就别在这说大话了。”
“这正是老夫想不通的地方,那杨家不过一个孤寡门,为何有如神助那般难以铲除,真是邪他娘的门!”
“邪门吗~”
鬼面黑衣人声音幽深的呢喃了一句:“还有更邪门的,楚相大人要试试吗?”
他的话虽然是在询问,可语气中,是不容拒绝的命令。
楚之雄凝眸看了他半晌才问道:“你又想做什么?”
鬼面黑衣人撑在他面前的书桌上,看着他,一字一句的道。
“戍、边、将、军。”
楚之雄疑惑不解:“此人之后不知用了什么手段抹去了他所有的痕迹,像是不想被人知道他的身份。”
“好端端的,你突然提到他,难道是找到他人了?”
鬼面黑衣人桀桀的笑了起来:“差不多了吧,不过,本座还需要做这最后的确定!”
他面具下的眼里,兴奋的闪动出暗绿的光芒,就像是他多年苦寻的宝物马上就要到手了那般动容。
“那接下来,你是已经有计划了?”
楚之雄和他打交道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如若不是他需要他帮忙,他是不会出现在他面前的。
果然,下一刻,鬼面黑衣人就又凑近了他,用着一种诱哄的语气阴森森的道出了他前来的目的。
“本座此行去天楚,可是发现了一件特别好玩又有趣的事情,楚相大人知道是什么吗?”
“有什么要求,你直言便是,何必如此吊人胃口。”
“控兽。”
他悠悠的道出两个字,看着自己的指尖,轻轻的摩挲着。
“控兽?那不是出现在西口的驭兽奇人才有的技能吗?”
“没错,可这种技能,唯有巫国圣女才能得到真传的秘术,又岂会出现在其他人身上?”
“那你的意思是,那西口的驭兽奇人,是那巫国圣女?”
楚之雄问完又肯定的摇摇头:“不可能的,她之前来我大越的途中被天楚国半路请了去,那西口的驭兽奇人不可能是她。”
“所以啊。”
鬼面黑衣人愈发激动了起来:“既然不是她,那你说,会是谁?”
楚之雄迷茫片刻之后,猛然瞪大了眼睛:“前巫国圣女,那位传闻中的灵族族长夫人!”
“就是她!”
鬼面黑衣人拍案而起,不停的来回走动着:“这么多年了,本座终于找到她的踪迹了!”
“所以,你是想到引诱她出来的办法了?”
楚之雄想到这么多年他们的谋划,心底的那种迫切感也被全部激发了出来。
“是,不过这件事情,还得楚相大人配合本座才行。”
“这个没问题,要如何做,你说吧,老夫定当全力配合。”
“楚相大人先别答应的太早,不妨先听听本座接下来说的再决定也不迟。”
楚之雄火热的心在他那种异样的眼光中沉冷了下来。
看着鬼面黑衣人靠近,本就做好了心里准备的,却还是在听到他说的事情时,大惊失色。
“就一定,非得这样做吗?”
鬼面黑衣人不置可否:“如若不是那巫国圣女冥顽不灵,本座也不会出此下策。”
“那就必须要是她吗?”
“必须要是她,因为本座查过,只有你女儿楚轻月,她的生辰八字和体质才完全与那巫国圣女吻合,这样吸纳过来,才能完美融合。”
“这件事,你有多大的把握,可不会出什么岔子吧?”
“你放心,虽然这种秘术本座也是第一次施行,但有本座在,就不会让你的宝贝女儿出事。”
“如此甚好,你知道的,老夫就她这么一个女儿,若她因你出什么事,老夫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所以楚相大人,这是答应了?”
楚之雄内心天人交战,沉默不语。
鬼面黑衣人看出他的顾虑,全然不在意的嗤笑道:“不过就是一个女儿,等本座找到重生的秘密,你再多生几个又有何难?”
楚之雄想到这生孩子一事,脸上就流露出窘色和恨意。
若非当年那女人,他又如何会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