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团,别怕,流几滴就可以了。”
屋舍内,宇智波莘展开封印卷轴,在一个空的封印位上刻画了一圈基础符印。
这是辅助通灵的符印,将契约双方的血液封印在内。
施术者只用施展通灵术印式,无需自身额外的血液,就可召唤与自己签订契约的通灵兽。
这个世界,大多数动物、忍兽等,在双方自愿的情况下,都可以签订通灵契约。
有了封印卷轴和符印的帮助,通灵术的施展更快,通灵距离更远,查克拉消耗更低。
麻团畏畏缩缩地伸出前爪,对着另一只前腿划了一下,一道血红伤口出现,抬起前腿,向封印卷轴内滴下几滴血液。
可怜巴巴的表情,让他忍不住又揉了揉它的脑袋。
“可以了!”
莘轻声说道,随即拿出苦无,轻轻划破自己的手臂。
他不像本土忍者,直接上嘴啃可不是他的作风。
二者血液滴落在一起后,双手结印,体内查克拉运转,凝聚在右手掌心。
单掌按在封印卷轴上,查克拉流出,并与血液、符印一阵融合。
通灵契约,凝!
一阵能量流动爆发,转瞬间又被收回封印卷轴内,
通灵契约,成!
心神深处,似乎有了一种微弱地牵引,牵引导向封印卷轴,并能从中感受到对方的存在。
“喵~”
麻团再一次跃至他的怀中,一阵咕噜咕噜。
一夜无话,静待天明。
翌日清晨,夏日的天空已经大亮。
木叶村口处,已经集结了数个小队,定眼看去,几乎都是年岁不大的少男少女,以及有些上了年纪的中老年忍者。
老年人的经验加上年轻人的冲劲,说不定能擦出不一样的火花。
“铃,快看,是队长,他也参战了。”
惠太看见姗姗来迟地莘,激动地说道。
一旁正低头与豆丸互动的犬冢铃听到后,立刻抬头看去。
惊喜之余,却又泛起一丝苦涩。
莘并非一人前来,手中牵着一名宇智波少女,比起她,更美了几分。
“咳咳~各小队队长确认队员是否全部到齐,准备出发!”
忽然出现的宇智波富岳,一脸严肃地令道。
宇智波舞赶紧松开牵着莘的手,气息一变,还真像个即将出征的勇士。
“铃,惠太,这一次,我们依然是一个小队,给你们介绍下,这位是宇智波舞,擅长影分身和火遁。”
莘带着舞走到二人身边,微笑着介绍道。
至于二人的情况,在来的路上,已经给舞讲述过。
“请多关照,犬冢铃,惠太。”
舞落落大方地向二人打了招呼。
“你好,请多关照,宇智波舞。”
三人算是认识了,其中,惠太似乎有些暗喜。
宇智波舞明显是莘队长的女朋友,那他追求铃的机会,瞬间提升了一大截啊。
“原木叶常规小队,莘小队人员已到齐,随时可以出发。”
旁边的队伍都已经汇报结束,轮到莘他们了。
“好,都跟上我,全速奔袭,掉队的自己回村,就此放弃忍者这条路。”
富岳毫不留情地说道,战争需要炮灰,但也是达到要求的炮灰,否则,害人害己。
“是!”
无论是年轻少年,还是中老年忍者,都不愿意背负因赶路而被淘汰的丑名。
木叶的舆论威力,能将与三忍一个层次的白牙逼得自杀,可见一般。
话音刚落,富岳首当其冲,带着亲信上忍族人,快速奔袭而出。
“出发!”
众人紧随其后,呈箭型队伍,直奔火之国西北侧边境而去。
辛小队四人,落在阵型的中心靠前的位置,紧跟着富岳的身后,从未掉队。
行进的速度,比起一般的下忍会快一些,但还未达到中忍的程度,这对四人来说,轻而易举。
“你们靠过来些。”
时间紧迫,宇智波莘只能利用赶路的时候,给他们三人交代下战场的注意点。
“战场上,最重要的是心态,只要不是自己的同伴,都不能相信。另外,遇到敌人,打得过就必杀之,打不过就逃。”
莘强硬地说道,也不管他们认不认可逃命的说法,继续说道。
“战斗中,小队队员间的配合很重要,特别是我们的查克拉量都不高,不可贸然行动。”
顿了顿,莘继续说道,
“除了制定好的战斗方案,任何遭遇战,由我和惠太优先主攻,小舞和小铃在一旁策应,待我们查克拉损耗过大,你们补上......”
一路疾行的同时,宇智波莘将后续可能遇到的情形以及应对措施,一一道出。
显然,他昨夜想了一个晚上,其它小队的生死,他不关心,但自己的同伴,必须将他们活着带回木叶。
其余三人静静地听着,其中唯一上过战场的惠太,感觉莘的安排与去年参战时的小队队长要求不太一样。
不过,他并未吱声反驳,忍者在外服从队长的命令,这是忍者学校重点教授的忍者准则之一。
......
两日后,火之国西北境内,一座有些偏僻的小村庄。
原本祥和的清晨,起床劳作的村民们,还没跟同村人说完早晨的问候,就陆续倒在了血泊之中。
惊恐瞬间弥漫整个村庄,有些见识的村民,看到行凶者额头的岩隐护额,吓的六神无主,四散而逃!
难道,木叶驻守边境的部队,失败了?
“可恶,土之国的忍者杀进村子了,你们赶紧村庄后面逃出去,往后山跑,快!”
一名青年村民,匆忙跑回家中,来不及细说,直接抱起还未起床的幼女,拉着慌了神的妻子,跑到了村子后面。
青年将幼女交给妻子,自己则拿起农民的武器,转身挡在村子后面的出口,为她们争取逃命的时间。
“爸爸~爸爸~”
“快走!”
青年怒吼一声,并未随她们一同离开。
妻子咬牙一踩,抱着幼女,转身向着后山方向逃去。
噹~
青年手中的农具被一招击飞,虎口破裂,颤抖不已。
岩隐中忍并没有急于杀了对方,而是看了看后山方向。
“你以为,她们能逃得了吗?”
岩隐中忍仿佛自言自语,又似乎是问倒地的青年村民。
呲!
不待青年村民回应,一刀砍破了他的脖颈,顿时鲜血飞溅,怎么也捂不住。
片刻后,青年村民便同其他村名一样,倒在了血泊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