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铁头当时回过头去看到那两个管理员的时候,直接懵在了原地。两个管理员都好好的,昨天晚上难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他祖师爷的,为什么我突然间竟然有种邪门的感觉?
我跟铁头盯着两个管理员足足有好几秒钟,才一下子惊醒过来。随后才赶紧装作无事的样子,跟他们去吃了早餐。
等吃完早餐,从饭堂里走出来的那一刻,我们两个人才满脸苍白的赶紧躲开。
情况真的有点不对劲。
昨天可以说是折腾了整整一晚上,我分明看到黑八他们扛着一个麻袋跑了,那麻袋鼓鼓的,分明像是装着一个人。
可到了今天早上,却好像根本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这感觉,还不够怪异吗?
我跟铁头在寺院里走了起来,走到了院子里一张石桌前坐下,就再也有点挪不动步子了。这个时候,我突然想起了在山下的时候听到的那些过路人的说法,头皮就不自觉的有些发麻。
他们说,这寺院里有妖。
之前我觉得这简直是在扯淡,可现在看来,我有点信了。
这寺院里,莫非真的有妖?
莫非,那两个管理员是妖?
这么想着,我就感觉浑身痒得厉害,再也坐不
下去了。于是站了起来,对铁头道:“走,铁头,我们四处走走看。”
铁头不明所以,但还是点了点头。
我跟铁头很快便在寺院里面走了起来,这雷山寺虽然没有多大,可是房屋却不少。除却我们住的这几间房屋之外,在后面还有几个后院,都是成片的老屋。
这会儿可能是心中压抑得厉害,我跟铁头就沿着这老屋走了起来。不一会,我们走到一个后院里头,视线开始不自觉的在这些老屋里头打量。
这些老屋,可以说比起前院来更加的破败,有许多老屋甚至出现了要倒塌的迹象。老屋看上去十分的古旧是一回事,看上去还无比的阴森。
就在我跟铁头走过一间老屋的时候,我突然站住了脚,脸色变得阴沉。
“等等,那里面好像有东西。”
在那栋老屋前面走过的时候,我一眼就看到老屋里面那黑漆漆的屋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于是我停下了脚,拉住铁头,盯着那老屋里头仔细的看了起来。
老屋里面太黑了,我们站在外面只隐隐约约看到其中好像有个红色的东西。但是我敢百分之百确定,那里面确实是有什么。
因为看不清楚,心里头反倒
是好奇了起来,便一咬牙朝着那老屋慢慢靠了过去。
“狗蛋,要干啥啊?还进去?这鬼地方还是算了吧。”
有的时候,其实这些老屋给人的感觉,甚至于比古墓里头还要恐怖。别说铁头,我这会儿心中也虚的厉害。
但我还是说道:“铁头,不看看又怎么知道这雷山寺到底有什么问题?走。”
我跟铁头一步步的朝着那老屋挪动,而老屋里面那团红色,也渐渐变得清晰了起来。说句叫人毛骨悚然的话,我总感觉这红色像是一个穿着红衣服的女人。
她就站在那里,死死的盯着我们。
不过因为看不清楚,我也不敢断言,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朝里走。
不一会的功夫,我跟铁头终于走到了那老屋的大门前。随着光线忽的暗了下来,那屋子里面的东西也一下子清晰了不少。看清楚那红色的东西,我跟铁头松了一口气,连忙抹了一把冷汗。
那红色的东西原来是****,这块红布刚好搭在一尊佛像的身上,大老远的看着,就好像一个身穿红衣服的人。
“这些管理员,他们要吓死人啊?仙人板板的。”铁头破口大骂。
我舒了一口气,也没理会铁头,对着佛像拜
了几拜,就直接朝着屋内走去。
这个时候铁头一把将我拉住了,脸色难看的厉害:“还准备进去?”
说老实话,看着眼前这屋子,我心里头也是阵阵发虚。不过,不进去看看又怎么会知道呢?
我重重点头,随后朝着屋内走去。
我们进来的这间屋子,应该是个佛堂。里面摆有四五尊佛像,没什么可说的,就是这佛堂给人的感觉十分的恐怖。
佛堂里面有僧人念经的耳室,我一一看过去,里面黑咕隆咚的。估摸着是时间太久没有人使用,被蜘蛛网之类的把窗户给封死了,所以里面黑得什么都看不清。
看着这种屋子,这心里头着实是有点发毛的,但我还是咬牙靠了过去,并打开了手电筒。
手电筒朝里面照了去,只见里面全是僧人使用过的蒲团。
从这一点来看,这雷山寺曾经应该是十分的辉煌的。
我继续朝里走,手电筒四处乱照。突然,当我的手电筒照射到一个东西上时,整个人猛的一颤,手电筒险些掉落在地上。
是一个人。
当我手电筒照射到其中一个蒲团上时,猛然看见那上面竟然坐着一个人?
我当时就直接愣住了,随后一阵发毛差点没惊呼
了一声。铁头这个时候连忙凑了上来,将我稳住,然后看着那蒲团上坐着的人,也是满脸的惊慌。
几秒钟之后,我才冷静了下来,盯着那个人牙齿不住的在发颤。然后,继续朝着那人一步步的靠了过去。
虽说是部队出来的人,死人我们见得并不多。所以见到了还是会害怕。
当我一一步步朝着这个人靠过去的时候,我跟铁头两个人这脑门心早已经冷汗密布了。
这个时候脑子能够思考了,疑惑跟着浮上了心头。
这个地方,为什么会有死人?难不成,眼前的死人才是这里原本的管理员?
或者说,原本的寺庙里的僧人?
一瞬间,无数疑问冲上大脑,这让我脚下走的更是艰难了几分。
终于,我跟铁头一点点的转到了那人的正面,当我手中的手电光照射到那人的脸上时,这人的脸也终于暴露在了我们的面前。
然而,猝不及防的,我跟铁头却同时一抖,直接轰一声朝着后面退去。
那一刻,我跟铁头甚至于反应不过来了,盯着那具尸体好一阵。
说出来你可能也不会相信,此时我们用手电筒照着的这个坐在蒲团上的死人,他竟然就是那两个管理员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