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语,你在干什么?”
晚上,宁母蹑手蹑脚的进去了宁语的房间。
宁语放下:“有事?”
“怎么这么晚还没睡?”宁母瞅着她的俩色,不敢直奔主题。
宁语眼眸一瞥,毫无耐心的说“有事直说。”
“我,就是我最近出了挺多事,你有什么看法?”
“你想说什么?”宁语语气一冷。
“妈和你爸没什么意思,就是,我们怎么说都是一家人,我们以后的路要怎么走,我想我们可以互相商量一下”
“商量?”宁语嗤笑:“现在我还能跟你们商量什么?”
“小语”
“我说了,有话你就直说,不说请出去。”
宁母受不了她这个说话的语气。觉得她脾气是一天比一天差了。
但她这个做母亲的,还不敢说她
沉默半响,她才迟疑的开口:“家里最近过的不太如意,怎么看都好像有人在故意整我们,所以我跟你爸爸想知道,你是是不是最近又做了什么得罪沈家人的事情了?”
宁语眼神冰冷,“没有!”
“真的没有?”说实话,宁母确实不太相信。
如果沈家当真要赶尽杀绝,也不至于等他们到了市之后才动手。
最好的解释,是宁语又干了什么。
“没有!”宁语说谎眼睛都不眨,“你以为我还敢得罪他?我现在还有能力能得罪他吗?”?“没有就好。”宁母是怕了,她怕再生波折语重心长道:“小语,过去是爸妈不对,爸妈都跟你道歉,趁现在还来得及,沈慕檐那边,我们还是放下吧。更不要再有什么其他想法了,放下了对我们来说才有
生路,才能重新开始。”
“我知道了。”宁语语气极度不耐烦。
宁母要说的都差不多了,起身:“那你忙吧,我先回放休息了。”
她离开后,宁语把桌面上的东西用力狂扫再了地上!目光带着疯狂的怨恨。
放下?
然后过着乞丐一样的艰难生活?
她做不到。
她更做不到她失魂落魄,沈慕檐和薄凉却逍遥自在,衣锦食肉一辈子。
她怎么甘心?
她可不可能会让自己过的这么憋屈!
再说,事到如今,沈慕檐和薄凉是不可能会放过她的了,她又何必收手?她就是死,也要拉上一个人她才甘心!
第二天一早,宁语就背着一个背包,走出房间门,宁父一愣,“这是要出远门?”
“嗯。”
“去哪?”
“出国。”
“出国干什么?”现在他们生活都捉襟见肘,她哪来的钱出国?
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她冷笑,“你放心,是别人的钱,没花家里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宁父说的是实话“你出国干什么?”
“有事要办。”
“什么事?”他就怕她是去找沈慕檐麻烦。
“我美国那边的朋友说要给我找工作,待遇不错,想试一下。”
“真的?”
宁父心里一喜,可不过三秒,他不知想到了什么,笑容淡了,“去多久?”
“看情况吧。”
宁父没再说话。
“我先走了。”宁语看也不看他一眼,拉着行李箱走了。
宁父追了出去,在她上车前小声的说了一句:“路上小心点。以后有机会多回来看看。”
宁父难道温情的一面,宁语却觉得讽刺,她心里也没有一丝的感触,冷淡的说:“知道了。”
宁语离开不久的将来
宁母就去买菜回来了,见宁语房间开着门,进去看了眼却没见到人,愣了下,“小语出去了?”
“嗯,”宁父一顿,“她去美国了。”
“美国?”宁母脸色一变“她去美国干什么?”
“说是有人给她介绍工作。”
宁母狐疑,“那为什么忽然间就走?”都没跟她说一声。
宁父吸着烟,坐在破旧的沙上,头好像全白了,神色倒是平静,“我觉得,她可能是不会再回来了。”
“什么!”宁母脸色一白,“她说的?”
“不是,我猜的。”
宁母没说话。但她也和他有同样的看法。
美国,深夜时分。
“没找到?”
沈慕檐在薄凉睡着了之后才找时间出来和人联系。
怎知,接通电话后才知道,自己的人,竟然没找到费远明!
美国虽说挺大,但这么一个大活人,他这么多人,竟然都没能找到,这就有点不寻常了。
“查到他有其他帮手吗?”
“暂时没。”
“唐英那边有查过吗?”
“我们还在查。”
如果唐英和费远明他们想做联系,肯定会用特别的方式联系彼此,肯定不会这么容易让他们查打他们头上来的。
“继续查,费远明肯定还在我附近。”
他相信费远明出现在这里,肯定不巧合。
他既然要做点什么,就肯定不会走远,或许他就在某一处盯着他们呢。
“好的,明白了。”
沈慕檐挂了电话回去烦你关键的识货,薄凉翻了个身,醒了过来,“有公事要忙?”
“嗯。”
“要不我们提前回去?”
“不用。”
倒不是他想冒险,而是这是他们的蜜月期,她很喜欢这次旅行,她难得这么高兴,他不想扫她的兴。
“真的?”薄凉眼睛还很困,窝在他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
“嗯。”
“玩的话,什么时候来都可以啊,如果有钥匙,我们就回去吧。”
“不用。”沈慕檐关了灯,温声道:“很晚了,快点睡把,不是说明天还要早起,到海上用早餐吗?”
“嗯。”
薄凉现在越爱睡,眼皮重得睁不开,打了个呵欠,很快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又有电话给他打了进来,“宁语不见了。”
“不见了是什么意思?”
“就是她人已经不在市了,我们的人最后只现她坐船南下,在混乱的时候,她甩掉了我们,现在不知所踪。”
“有没有查过各个出入口?”
车站和机场都查过了,没有现。
“这么说,她可能还在市。”“我觉得不可能,她弄这么大动静来,肯定是走了。否则,她此举引起了我们的注意,以后她想甩掉我们,可就更加不容易了。”